徐雲雁看著眼前氣喘吁吁的唐軍士卒,焦急的在這里詢問著。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難道密道當中出意外了嗎?」
只是徐雲雁剛在這里焦急的詢問著,眼前那氣喘吁吁的唐軍士卒搖了搖頭。
只是這可能是在密道當中跑的時間太長了,一時之間說不得流暢的話語,只是不住的在那里搖頭,讓徐雲雁的心撲騰撲騰的跳著。
眼看徐雲雁的小心肝兒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的時候,這士卒總算是將自己的氣兒捋順了之後在這里說著。
「大喜,實在是大喜啊!」
這又鬧的徐雲雁一愣一愣的。
「大喜?喜從何處而來,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剛才你這大喘氣的樣子,可是把我嚇壞了。
不拿一個好消息安撫安撫我這幼小的心靈,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徐雲雁在這里表明著,要是不讓自己滿意,絕對不會饒過眼前的士卒,讓徐雲雁眼前的士卒膽戰心驚的看著徐雲雁,最後小心翼翼的說著。
「將軍是這麼回事,我們剛進去……」
看著這眼前的士卒有給自己從頭到尾講一????????????????遍的意思,徐雲雁急忙揮手制止了他。
「不要和我講故事,有什麼就說什麼,要是你們在這里和我講故事,講上半天,不就什麼東西都來不及了嗎?」
徐雲雁斬釘截鐵的斷章取義,讓眼前的士卒再一次咽了一口唾沫,直接在這里說著。
「我們進去之後發現了院落當中有十幾個人正在那里商量著我們不知道的什麼事情,我們一鼓而下將他們全都捉住了,特地前來匯報。」
「哦,原來如此。」
這一下子徐雲雁開心起來。
「將他們全都抓住了?好!好呀,我就是要這樣的結果。」
徐雲雁在那里得意著,看著眼前的士卒模著下巴「你做的不錯,很不錯,既然都將他們捉住了,那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夠讓他們跑了,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撬開他們的嘴,說出他們的主家是誰才行。」
徐雲雁剛表示完了接下來的任務,這士卒就在這里看著徐雲雁。
「將軍,要不要隨我們一起去前方的一個院落當中看看?」
「好,那就跟著你們一起去。」
徐雲雁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要去他們捉住刺客同伙的院落當中看一看是什麼情況。
只是徐雲雁扭頭就要向著院外走去,讓那士卒一愣。
「將軍,不是從這去嗎?」
徐雲雁听到前來報信的士卒的疑惑,看著那指著地道方向的士卒搖了搖頭。
有了以前的地道塌方的影響,徐雲雁對于密道還是有點抵觸的,看著眼前的士卒在這里說著。
「你們不是已經找到他們院落了嗎?我們從外面去看看會不會在路上踫上一些前去和他們商量事情的,那個時候在一網打盡豈不是一件美事?」
徐雲雁如此一說,這士卒恍然大悟,急忙一劑馬匹拍了上去。
「冠軍侯不愧是冠軍侯,考慮的就是透徹,將軍請!」
說著話的功夫,天策衛那報信的士卒急忙在前方帶路,而徐雲雁就這樣趾高氣昂的隨著這士卒向著他們發現了刺客同伙的院落方向趕去。
在路上護衛在徐雲雁身旁的那幾十個天策衛的士卒左瞅瞅右看看,恨不得將任何可疑的人物看出來。
徐雲雁看著他們如此模樣心中暗自得意。「我只是找了一個借口,你們就在這里覺著絕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是應當說你們愚昧呢,還是應當說你們很多事情都不考慮考慮呢?」
不過徐雲雁剛在這里心中說著他們的壞話,可能是因為徐雲雁做的太過于不靠譜了,想要讓這些人在這里丟臉,連上天都看不過去了。
就在徐雲雁一行人馬拐過一個街角,那一個前來報信的士卒急忙在徐燕身旁一抱拳。
「將軍,前方的那一個院落就是了。」
他剛剛這樣說著,從另一個街角也是出現了一個人,慌慌張張的四下里看了看,跑到院落門口在那里去敲門,一邊敲門一邊看著四周。
這一下子徐雲雁驚訝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都能夠塞下一個鵝蛋了,而那些跟著徐雲雁的士卒瞬間雙眼放光。
「那就是冠軍侯所說的,可能前來和院落里面的宵小有所聯系的人是吧?兄弟們,還等什麼?抓緊上啊,隨我一起捉住那一個家伙啊!」
在這一群人如此一吆喝之後,快速的沖向院落門口,而那一個在院落門口敲門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以為這些唐軍是例行巡邏的,根本就沒有在意,????????????????還是在那里緊急的敲著門。
只是還不等他敲開院門,這些唐軍已經圍在了他的後面,那一個士卒得意洋洋的上前一步。
「你是干什麼的?跑到這里來敲門做什麼事情?」
這一下子,那一個敲門的,新來的人突然渾身一哆嗦,扭過頭來看著他們。
「幾位軍爺,你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來我親戚家里商量點兒事情的。」
「喲,這是你親戚家?」
那一個士卒如此說了一聲,一揮手「哥幾個上啊!把他拿下。」
只是他剛揮手之後,他旁邊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讓他臉色有點兒難看。
「哥幾個這是怎麼了?」
他剛說完,突然後方就有人踢了他一腳。
「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了?本旅帥還沒有發話呢,你倒是先發話了。」
在這一個旅帥動手之後那一個前來給徐雲雁報信的士卒心中哇涼哇涼的。
「不帶這樣的啊,我這不是帶著你們來領戰功了嗎?你們怎麼還動手動腳的?我生氣了,你們欺負人!」
就在這唐軍士卒如此說著的時候,徐雲雁已經走上前來「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抓緊把他拿下?」
看著那貼著門邊,在剛才這一群唐軍鬧出如此鬧劇之下,即將要離開的人,徐雲雁如此說了一聲,這可是把他們嚇了一跳,急忙姍姍的靠上前來。
「是是是,將軍您說的甚是!我們這差一點就給將軍惹麻煩了。」
徐雲雁對著他們翻了翻白眼。
「錦衣衛我管不著他們,難道你們這天策衛我還管不著嗎?要是再敢在這里如此意氣用事,看我怎麼修理你們。
要是你們實在是不想在天策衛當中,我也可以送你們離開,去你們想去的那個地方。」
徐雲雁留下這麼一句話,看著被抓住的那一個人沒有異常後走到門前拍了拍門。
「快開門,我是李英。」
在徐雲雁如此一吆喝之下,門里面的士卒急忙靠到進前將門打開。
「見過侯爺。」
這些人整齊的在這里行禮,而在前方院落里面或蹲或躺著十幾個黑衣人。
在這大白天的穿著這黑色的衣服很是讓人意想不到,而其中一那躺在最中心的一個正是被徐雲雁刺了一劍的那一個家伙。
看到徐雲雁走了進來,那一個黑衣人萬念俱灰。
「原來你是故意不殺我的,就是要讓我領著你們來此地,我怎麼這麼傻?我好傻,真的好傻。
你們知道我多麼的傻嗎……」
看著眼前身受重傷的黑衣人化身成祥林嫂,徐雲雁在旁邊模了模下巴。
「並不是我們心思不純,而是你們這動機不良,居然在大唐如此安穩的時候,妄想在起兵戈,說不得就饒你們不得了。」
「在安穩的時候在起兵戈嗎?」
這刺客喃了一句,然後總算是從剛才祥林嫂的狀態當中退了出來,看著徐雲雁認認真真的開始說著。
「可是我大隋以前是何其強大何其富足?還不是你們這些亂臣賊子,趁著陛下征戰的時候到處起狼煙?現在還有何面目說我們?」
刺客的話讓在場的人不由得一驚。
「什麼?這些人是前朝余孽,怎麼可能?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前朝余孽居然會留在長安城當中?
還伺機行刺????????????????太子殿下?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不過就在眼前一些人員在此地懷疑著這些自稱是隋朝余孽的人的話語的時候,這黑衣人再一次一扭頭哼了一聲。
「你們能夠做到如此事情,我們就做不得嗎?不過是再一次為我大隋負起而奮斗。」
徐雲雁在听到這黑衣人如此說話之後,在他面前左看看右看看。
「你們如此年輕,還妄想在這里誘導我們,要是你們是三四十歲我還相信了,可是你們看看這個二十出頭,隋朝到現在這才幾年光景,你們是何等年紀,不要說你們是隋朝宗室子嗣。」
徐雲雁剛說完,眼前這刺客就在這里笑了起來。
「冠軍侯的確是冠軍侯,什麼事都瞞不過冠軍侯,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推測出了我的身份!
不錯,我們就是隋朝宗室的子嗣,我們會不停的為了恢復我大隋努力的。」
「是嗎?」
徐雲雁在這里模著下巴,笑嘻嘻的說著。
「可是我不記著隋朝宗室有你們這麼多的子嗣。
你看看哈,楊堅,楊勇,楊廣他這幾個父子兄弟有多少子嗣,我們一查就清楚的。
要是楊堅的親屬?不過也沒有多少嘛,而且都在遍地起狼煙的時候被擁立了,不過也是傀儡而已,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徐雲雁剛說完,突然之間一愣。
「不對,好像還真的有幾個隋宗室子嗣還在外面。」
徐雲雁這樣說著,雖然北邊有隋王朝的人,不過都已經在擊破突厥的時候被帶到了長安城,除了那跑掉的姐弟。
絕對不會是他們。
那在這長安城里面還有?
徐雲雁心中咯 一下,有一個不好的念頭在他腦海當中閃過,而在他旁邊正在那里打醬油的李程程和李千戶瞬間對視了一眼,同時蹦出了一個名字。
「皇子李恪?
不可能,他是姓李的,不可能和這些隋朝的人再一次牽連到一起的。」
不過,就在李程程和李千戶說完之後,徐雲雁一揮手。
「將他們全部看押起來,在院落當中的天策衛誰都不準離開,任何人要是走路了消息嚴懲不怠。
將門外新捉的那一個給我帶進來,本侯要親自審訊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