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眼前的人是如何的膽戰心驚,還是執行了徐雲雁的命令。
很快的,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就由遠而近,雖然這慘叫聲音听著相當的沙啞,相當的令人頭皮發麻,不過卻並沒有人多說什麼。
只是剛一看那抬來人的樣子,眾人不由的大吃一驚。
昨天徐雲雁拿著一根蠟燭點燃了刺客的一根小拇指,現在它的半截手臂已經在那里燃燒殆盡。
看著那火苗在他那剩余的半截胳膊上不停的向上燃燒著,一邊燃燒一邊發出了陣陣肉香,還有那讓人看到這一幕後膽寒的慘叫聲,不由得讓現場的人都打了一個哆嗦。
而徐雲雁看到如此一幕,也不由得震驚了,
他以前是听說過這一個刑罰,但是從來沒有見識過,現在見識到了,可是把徐雲雁嚇壞了。
哪怕是自以為見多了生死,見慣了各種現代和古代酷刑的徐雲雁也不由得有點兒雙腿打哆嗦。
要是自己以後因為一點事情被李承乾或者其他帝王處以這樣的刑罰,自己是咬舌頭自己呢還是怎麼著的?
不過就在徐雲雁搖了搖腦袋將這不切實際的念頭拋出腦海之後,更是打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自己也是一個堅定不移支持李承乾的,為了讓大唐掀開波瀾壯闊一面的實踐者而已。
在徐雲雁這麼想著的時候,旁邊確實有人在那里求饒起來。
「饒命,饒命啊,我說!我什麼也說,只要你們不這樣對我,你們問什麼我說什麼。」
听到這一道聲音,雖然很沒有骨頭很令人厭惡,不過徐雲雁等人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急忙扭頭去看著說話的人。
那一個人哆哆嗦嗦在這里說著「饒命,你們一定要饒我一條性命啊,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和你們作對了,我說我我什麼都說啊!」
看著那最後一個被抓來的一直說自己是來走親戚的,可是在徐雲雁要找他去走親戚的那一處院落所在的街坊,找那李正問問這院落到底是誰,再問一問這一個人是不是來走親戚,是不是里正所說的那一個名字的時候,眼前的人已經受了刺激害怕了,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現在看到如此一幕,一個人在那里哀嚎著,他半截手臂上點著一把火,不停的燃燒著他體內的油脂,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到已經剩下的那半截手臂在火焰還沒有著手的地方,完全不像是人的手臂,反而是像干枯的樹枝一樣等著火焰去點燃,去燃燒。
在如此痛苦之下,那一個人不停的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咆哮著,而且這人自己認識,正是安排出去此李承乾的最初的時候,他手上可沒有缺半截胳膊,但是現在他缺了半截胳膊,這胳膊去哪里了。不是顯而易見嗎?
不是被這火燒沒的,又去了什麼地方?
在眼前這人在這里說著要說出他們主上是誰的時候,那些同樣被押來的,被捆的很有水平的人在那里說著。
「你死就死吧,為何會如此大膽敢出賣主上,你知道主上是什麼人,你要是敢說出這樣的話,主上是會受到什麼樣的牽連,你就不考慮考慮嗎?
你一個人是一個人,但是你說出主上,會有多少人受到牽連,其中就會有你的親人,就會有你的孩子,有你的媳婦兒有你的老母親。」
在那一個被捉住之後一直嘴硬的,可能是這一群自稱是前朝余孽的人的首領的號召之下,那幾個听命于他的人同樣是惡狠狠的在這里瞪著那一個即將要泄露他們秘密的,前來聯絡他們的主上安排的人。
現在那一個準備說的人在被威脅之後立馬噤若寒蟬。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最終只發出了自己能夠听到的呢喃聲音,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麼樣的抉擇。
不過就在那隋朝余孽說著如此的話語,讓眼前這一個軟骨頭暫時寧靜下去不再說什麼,剛要自鳴得意的時候,他旁邊一個人上前就踹了他一腳。
「你說什麼呢?你居然敢在這里威脅他人,不知道我們這里是什麼地方嗎?你們還在這里傻站著干什麼?還不找點兒東西吧,他的嘴給我堵起來?」
看著出手制止這隋朝余孽隨意在這里說話的人,眾人一愣,沒有想到第一個做出如此反應的居然是程處默,完全超出了他那棒槌一樣的性子。
就在眾人看著程處默準備給他???????????????點一個贊的時候,程處默旁邊又有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上前一步,直接在這黑衣人身上用力一拽。
一塊兒布片已經拽了下來,團成一團就塞到了黑衣人的嘴中,堵完第一個又去塞第二個,第三個。
等到所有隋朝余孽的嘴巴都被堵住之後,眾人才看清楚,這急切之間出手的不是尉遲寶林又是何人?
「你們兩個都開竅了嗎?」
這是所有人腦海當中的第一想法,不過他們剛有了這一個想法之後,就在這里臉紅著自己剛才做的什麼事情。
居然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去說。
眾人在這里愣神的時候,徐雲雁旁邊的李承乾看著徐雲雁問著。
「師父他這被恐嚇了,不敢說了,這可如何是好?我們是不是再想想辦法?」
李承乾一問話,眾人都看著李承乾詢問的徐雲雁,等著徐雲雁在的答案。
現在徐雲雁的本事已經深入人心,不說其他的,就是那一個被點燃的人就不是他們所能無視的。
這景象他們能怕徐雲雁一輩子。
雖然旁邊一直有一個人在那里痛苦哀嚎著制造著噪音,不過現在重點不是在他身上,而是如何挖掘出是誰一本心思的準備行刺李承乾。
徐雲雁在李承乾問話之後,看著眼前那哆哆嗦嗦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的人來到他的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在那里呢喃著該怎麼辦?不知道做什麼抉擇的人猛然之間抬起頭,看著和善的對著自己笑的徐雲雁像是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更是嚇得痛哭流涕。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這是怎麼了?我剛剛才應該是很和才對,你看看你怎麼如此害怕?」
徐雲雁好奇的問著眼前的人為什麼害怕自己,而眼前的人多哆嗦嗦的在這里說著。
「大人您就饒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請您可憐可憐我吧。」
看著這人如此模樣,徐雲雁哭笑不得,而旁邊的程處默來了一記神助攻。
「師父啊,你是不是抬出了這一個人形天燈把他嚇壞了,他擔心你也會像對他一般的對待他?才讓他如此模樣的吧。」
程處默突然之間蹦出這麼一句話,徐雲雁看了看那點燃的天燈,再看看四周那些在這天燈附近有點噤若寒蟬意思的小將軍們,揮手。
「把他們帶下去吧。看來這個震懾的效果還不錯啊。」
徐雲雁半開玩笑的說了這麼一聲,眾人如蒙大赦,急忙揮手讓剛才抬著那一個痛苦哀嚎的人抬下去。
不過就在要把他抬下去的時候,尉遲寶林突然來到他的近前,眾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尉遲寶林不知道又從哪個被綁住的前朝余孽身上撕下了一塊破布塞到那人形天燈的嘴巴里面。
「太吵了,還是堵住嘴的好!」
尉遲寶林這樣一說眾人恍然大悟。
「是啊,剛才可真是讓他們難堪,都忘了把他的嘴堵起來,現在看看把他的嘴堵起來之後,感覺他是世界清淨了,自己的心里也舒服了,不用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更不用听到這歇斯底里的咆哮,總算是讓自己心情舒暢。」
在那讓人恐懼的???????????????人形天燈被帶走之後,徐雲雁又一次看著眼前的人在那里和善的說著。
「說說吧,說說你的身份,你可以先不說你為誰效力,可以說說你的家人在什麼地方,只要你效忠太子殿下,將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可以將你的家人全部接出來,掌握在東宮手中。你以為這樣你那主子還會找你的麻煩嗎?他們是不可能威脅到你的家人的。」
徐雲雁在這里開始蠱惑眼前這一個人,而眼前這一個人瞬間雙眼放光的看著徐雲雁。
只是他剛要和徐雲雁說什麼的時候,旁邊嗯嗯啊啊的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在那里響起,這一個人扭頭看見旁邊正在那里像是蚯蚓一般蜿蜒著怒目瞪著自己的人,又嚇了一跳。
「你……你……」
膽小的人一時之間又不敢說什麼了,然後是徐雲雁一瞪眼對著程處默揮揮手。
「把他們拖下去,不要讓人看見,這看到了總是讓人心情不愉快的嘛。」
在徐雲雁又發號施令之後,李承乾乖乖的在徐雲雁身旁等著眼前這一個即將要被徐雲雁攻破心理防線,說出他們主上是什麼人的人的答案,而程處默等人看著本來能在這里听到第一手資料,卻是因為下面這些被捆的像是一條蛆一樣的人在那里破壞了他的好事,隨即對他們拳腳相加。
「讓你們在這里瞎扯,讓你們在這里瞎喊,讓大爺我都沒有辦法在這里听消息了,看我不打死你們。」
程處默雖然罵罵咧咧的說著要打死他們,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動手,反而是拖著他們向著遠處走去。
一眾小將軍們看著程處默只能拖兩個人,最終也是無奈的上前。
這個拖一個,那個拖一個,或者是幾個人拽一個,就這樣一起向著程處默離開的方向走去。
既然徐雲雁有意打發他們離開,不讓他們知道到底是誰,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在在這里待著。
並不是徐雲雁等人不相信他們,害怕他們會去通風報信,而是怕他們接受不了這現實,萬一有一個想不開了,自閉了怎麼辦?又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當然那並不是在李唐這段時間當中出現的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