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雲雁也開始回返自己的家的時候,那一眾小將軍總算是看著現場的大佬都離開了開始回自己的家。
他們還要再次調配了一手,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出現自己要成親而沒有能給自己幫忙或者有什麼遺漏的東西。
雖然已經有家中長輩準備的相當妥當了,可是還要最後回去確認一番不是?
就在徐雲雁心情大好的向著自己的冠軍侯府方向行進的時候,剛來到冠軍侯府,突然感覺自己的左眼皮不停的跳著。
徐雲雁這不相信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的人,也不由得在那里說著。
「這是踫上什麼好事兒了,怎麼我的眉頭不停的在這里跳著呢?」
徐雲雁這樣說了一聲,快速的走入院落里面,剛進來就看到自己的那些士卒再教導著徐廣仁和徐廣義領來的那些文人墨客們拳腳功夫。
這讓徐雲雁不由得一愣,而他們看到徐也紛紛的行禮。
「參見侯爺!」
這一下子倒是讓徐雲雁一愣。
「你們這是怎麼了?」
徐雲雁好奇的問著這些文人,而他們在這里說著「古人有言,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呃,這是哪一個古人說的,徐雲雁撓了撓腦袋,怎麼感覺這像是自己所說的,而且這一句話現在有地方記載著在哪里出現過嗎?
明明是自己經常掛在嘴邊教導自己身旁的將校們的吧,怎麼成了古人有言?
徐雲雁還在這里疑惑著,立馬就有一個學子上前朗朗上口,說出了一段聖人名言。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在一個文人說出這一句話之後,徐雲雁覺得要糟,而且徐雲雁剛覺著要糟,另一個文人急忙在這里說著。
「侯爺能將古人名言簡稱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幾字,實在是當世大賢,我等佩服。」
此人在這里如此一說之後,徐雲雁古怪的看著自己旁邊那些士卒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滿頭大汗。
自己好不容易裝一個叉,在這些行伍面前說出這一句話,你們居然找到了這句話的出處?
徐雲雁那個尷尬呀,不過徐雲雁剛尷尬了沒有多久,這些文人繼續在這里說著。
「侯爺有如此志向,天天教導他們,我們作為學子勵志報效大唐,怎麼能夠落下手上的功夫?
修身養性才能夠修身齊家,這兩項做好了,才能夠治國平天下吧!」
在他們如此一說之後,徐雲雁急忙點點頭。
「你們做的很好,做的很對,那你們繼續,我有點事兒,我先進去了。」
徐雲雁沒有辦法,只能在他們面前找借口開溜,可不能在他們面前被抓住把柄,不然那就熱鬧了。
外人一說當今冠軍侯居然是拿著文章強壓在自己頭上,那他以前做的那些詩詞會不會有人做出過呢?
要是出現這樣的情況,徐雲雁還不一定會是何等的尷尬。
徐雲雁剛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上的汗水,從前廳閃身而過,不由得再次揉了揉不停跳著的左眼皮。
「俗話說的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好像說反了吧?剛剛差一點就要丟人丟大發了。」
就在徐雲雁這麼說了一聲之後穩定心神,讓自己顯得稍微精神一點,然後向著院落里面走來。
剛進來就看到了讓自己意想不到的一幕。
鄭氏正在和一個男的在那里有說有笑的說著什麼,而在那男的旁邊還有一個人在那里數落著些什麼東西。
那和鄭氏聊天的正是徐雲雁曾經返回長安城忘記了張洪,至于那一個數東西的不是他的大哥徐小三又是何人?
看到徐小三將張洪旁邊一個箱子當中的錢財不停住的拿出來在旁邊摞成一摞一摞的,徐雲雁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快速的向前走來。
只是徐雲雁還沒有走到前方,突然從自己的房間里面又出來了兩個人,正是徐廣人和徐廣義。
他們端著兩個盒子,像是放什麼東西一般,讓徐雲雁很是不明所以,怎麼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了?
不過很快徐雲雁就有了答案,眼前的兩人急忙來到徐小三身旁,將徐小三羅列好的那一摞又一摞的錢財放到了兩人手中的盒子之上,再次端著進入徐雲雁的房間。
「呃,這是給我送錢的?」
????????????????而他們這一系列動作在徐雲雁發聲之後略微一停,然後眾人扭過頭來看著徐雲雁。
「叔叔!」
徐廣仁和徐廣義當先喊了一聲,而徐小三和鄭氏都在那里笑著看著徐雲雁。
「兄弟回來了。」
至于張洪?
瞬間雙眼通紅,來到徐雲雁身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幸不辱命,在您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當中,飯館的收成還是不錯的,賺的錢財我都帶來了,您看看吧。」
張洪很是開心的在這里和徐雲雁說著,而鄭氏也在旁邊說著。
「你看看我這婦道人家,天天的就知道嚼舌頭,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情況,還要讓兄弟見諒。」
徐雲雁疑惑的看著鄭氏,不知道鄭氏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是需要自己見諒的。
鄭氏隨在這里說了起來。
「張家兄弟真是不容易呀,天天的在那里忙活著,沒日沒夜的給你看著這店面,他們拿了足夠錢財之後,這不其他的都給你留著嗎?
前幾日剛得了消息,你回來了他們就急著將錢財收起來要給你送來,只是準備前日兒就給你送來的,不過前日和昨日正好有兩個成親的定的宴席,他們就沒有辦法給你送了,還要讓兄弟見諒呢。正好那兩對新人成新之後錢財也多了,兄弟應該更開心才是。」
鄭氏這麼說著,徐雲雁急忙拉起了張洪。
「你看看你,怎麼又在我面前跪下了,難道我就是這樣的人嗎?非得見了你們就得讓你們給我跪下?」
徐雲雁打趣了張洪一句,張洪撓著腦袋。
「少爺,您無論如何也得讓我感謝感謝,您的所作所為是救了我們張家,救了我們不少的人呢。」
張洪越說越是感動,而徐雲雁也是拍著他的肩膀。
「好了,好了,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對了,其他的人怎麼樣了?」
張洪開心的在那里說著「好都好,自從妹妹成新之後我們這生意是相當的不錯,就算是我們有心想去看看妹妹也沒有機會,更不用說來少爺這里感謝了,倒是要讓少爺見諒了。」
張洪如此一說之後,徐雲雁笑呵呵的。
「你們這妹妹可是嫁了一個好人家,在淮南道做縣令做的風生水起,這縣令夫人也是被人交口稱贊。」
徐雲雁這樣一說,張洪開心的在那里笑著。
「全賴少爺大恩,要不是少爺照顧我等,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收獲?
少爺,無論如何你也得讓我們再次感謝,感謝您。」
張洪這說的徐雲雁很是難堪「你們怎麼非得要感謝我呢?這也是你們心善做出的好事情,而且你們做的不錯,很多人對你們交口稱贊的。」
徐雲雁隨意的和他們客套一句,這鄭氏急忙在旁邊來了一下。
「那可不,這張家兄弟不愧是窮苦人家出身,再踫上了有困難的說幫就幫,天天的將酒樓當中的那些多余的送給路邊有困難的和那些窮苦的,這一點雖然做的不錯,但是我還是要說一說。」
鄭氏原本夸著他們不錯,不過突然話語一轉,要說叫他們一番,讓徐雲雁一愣。
鄭氏並沒有在意其他人,直接在這里指著徐小三「看看,這個就是我家夫君。怎麼牽扯上你們徐家的人都是這麼的樂善好施呢?
我知道你們是好心,你們有能力,可是你們也不能天天如此去做吧?
????????????????救助的也不看看什麼樣的,必須是那真的沒有能力食不果月復的人,你們才能去幫助,可不能那些本來就有收獲,有能力過好日子了,你們再去給他們進行幫助。
那樣我可是覺得不妥當的。」
鄭氏一邊說著一邊在那里饒著指頭「就像是以前有些人本來還算是能夠勞作一番豐衣足食,可是在你們救濟之後就不再去勞作了,過著那靠施舍度日的日子,我不想看到出現這一幕。
我並不是說你們施舍不好啊,而是你們施舍要有一個度不是?」
鄭氏這提醒讓徐雲雁和張洪不由的一驚,急忙在這里點頭。
「對對,你說的太對了。」
徐小三也在旁邊附和著。
「夫人如此高義,你和為夫說就是了,何至于還如此吞吞吐吐的讓為夫一直覺著夫人有點兒尖酸刻薄?」
這一下子徐小三和他的媳婦兒總算是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
不過徐雲雁剛和張洪等人在這里客套完了,徐雲雁又疑惑的看著他們。
「我的兩位夫人呢,怎麼今日沒在府中嗎?」
徐雲雁問話之後,張洪急忙說了起來。
「兩位夫人我來的時候正好踫上了,她們在知道了將軍手底下有一個將軍要成親之後,非得去看看那家人家再送點兒什麼東西,或者是給她挪一個地方,總不能朝廷六品鎮將成親從一處偏僻的地方接出媳婦兒不是?
更何況是要去皇城當中一起參加集體婚禮的,總是要說到過去才成啊!」
「原來如此!」
徐雲雁不由得感慨著自己的兩位夫人就是心細,考慮的事情就是妥當,自己都沒有考慮到這些,趙冬也沒有考慮到這些,怪不得剛才就覺著前面當中正在那里演練武藝的人好像是有點兒少,原來是有幾個跟著自己的兩位夫人去忙活趙冬的事情了。
就在徐雲雁如此感慨一句之後,張洪更是在這里說了起來。
「既然少爺已經回了長安任職,還有這麼多的人手了,要不少爺就安排一個人去接手了飯館,不知少爺意下如何?」
「哦,你可是踫上了什麼難題?」
徐雲雁看著張洪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讓張洪臉色一變,徐雲雁發現後心中一跳,難道真的踫上什麼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