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大唐的將軍們一擁而上,看著這些大將軍雖然空手沖上前來,不過沒有任何人會看不起他們,更不會覺得他們毫無殺傷力。
在這些大唐將軍們後面是那些穿著文人服裝的文官們,同樣是一擼袖子將文人的衣服變成俠客的緊身衣服,快速的沖上前來。
管他前面是什麼刀山火海,他們都義無反顧的沖上前來。
在這些將軍和文人們沖上來的時候,那些刺客已經來到徐雲雁近前,徐雲雁雖然一個人,卻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任由這些刺客沖上前來之後大開大合的和他們對抗著。
隨便一腳就踹中一人的心窩,讓他向後飛躍而去,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落到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在用手狠狠的夾住別人的肢體, 嚓一聲,無論是腿還是胳膊通通的給他扭斷。
再有那些想要越過徐雲雁的人,被徐雲雁抓住後背上的衣服,猛的向後一拉,像是一個彈弓一般,腦袋正好來到徐雲雁膝蓋旁邊,徐雲雁膝蓋抬起,一朵血霧升騰而起,那一個刺客的腦袋就像是一個西瓜一般被打爆開來。
如此血腥一幕並????????????????沒有讓現場的任何人說什麼殘忍,更不會有人說不應該,反而更是交際的沖上前來。
現場的刺客就這麼幾個,要是都被徐雲雁解決了,眼前這些大唐的將軍們可就覺著臉上無光了。
原本正在那里忽悠著徐雲雁的魏征,看著所有沖上前來的刺客都在徐雲雁面前被打的倒地不起,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只是魏征剛松了一口氣,李承乾覺著現場相當的安全,也是向前一步,越過魏征想要看看如此場景。
那一眾將軍們看到這刺客都已經被徐雲雁放倒在地上,漸漸的止住腳步,靠上前來的時候,突然又有人在人群當中大喊著一聲。
「大家小心,還有刺客!」
隨著這一道聲音響起,在那些小將軍們和他們媳婦兒聚在一起的地方,一道人影飛速的沖出,對著李承乾一抬手,一支利箭就從他的手中飛射而出。
在這刺客出現的第一時間,他旁邊的那些小將軍一邊喊著一邊沖上前來,將這不明身份的人按到在地上。
至于這隊伍當中還有一些是他們應急找來的,也被那些小將軍們臉色鐵青的看住在現場,讓他們不敢有任何動作。
在現場安靜下來之後,只有那一支算是最後一個刺客的人射出的利箭在現場引領風騷。
這一支箭正好射到了挪動了一下的李承乾的大腿之上。
李承乾哎呦一聲,直接坐在地上,這下子可是把眾人嚇壞了。
緊防慢防,最後還是讓李承乾受傷了。
就在眾人在此地暴躁的時候,徐雲雁快速的來到李承乾近前。
「太子殿下不要緊吧?」
徐雲雁在這里大聲的詢問著,而李承乾搖了搖頭,魏征卻表現的更是讓眾人驚訝,直接一抬手就拔下了李承乾腿上那一支利箭。
瞬間一道血箭飛射而出,而魏征看了看那飛射而出的血,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還好,箭上沒有毒,要是再有毒可就麻煩了。」
不過在魏征如此動作之後,徐雲雁看著李承乾的腿上那鮮血不停地流,快速的上前從身上撕下一個布條將合適的位置給李承乾捆扎起來之後在那大聲的喊著。
「快來人,找御醫!安排人去請孫神醫。無論如何太子殿下也不能出任何的情況。」
在徐雲雁如此安排之下,不管眼前是何種身份何種地位的人,第一時間抱拳應是。
該警戒的警戒,該去找御醫的找御醫,該去找孫神醫的找孫神醫,在這一系列動作之下,李承乾看著徐雁慢悠悠的說著。
「師父不打緊,我這感覺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更何況魏先生這不是說箭矢之上沒有毒了嗎?」
在李承乾如此和徐雲雁一說之後,徐雲雁很是有點膽戰心驚的,看著他在那里說著。
「怎能如此不以為意,這受了傷,萬一一個收拾不好會留下相當大的麻煩的。
雖然箭矢身上沒有毒,可是在有點兒其他的東西,我們如之奈何?」
徐雲雁看著李承乾在這里嚴肅的說著,而李承乾看著徐雲雁說的如此嚴肅認真,也不由得有點兒擔憂。
「難道這個上面真的會有東西嗎?」
李承乾有點擔憂。
「現在說不準,只能夠用最壞的辦法去研究這上面可能有東西了。」
不過徐雲雁一這樣說,又想到了那破????????????????傷風之刃。
不過你不要以為我就沒有辦法針對了,起碼這件箭矢沒有倒刺,對于如此平直的一個傷口消毒還是很簡單的嘛。
隨即徐雲雁再次扭頭對著魏征在那兒說著。
「魏大人,還要勞煩魏大人安排人去醫館當中取列酒,越列越好。要為殿下清洗傷口,可不能有任何東西遺留在殿下傷口當中,那樣會出大麻煩的。」
徐雲雁不管不顧的在這里說著治理李承乾的辦法,魏征也沒有任何反駁的點點頭。
「冠軍侯說什麼就是什麼,盡管再此護持太子殿下便是,其他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在魏征如此表示之後,徐雲雁看著李承乾傷口流出的血在那里擔憂著。
如此出血量肯定是傷到血管了,不過徐雲雁剛這樣想著,突然心中一驚。
李承乾在歷史上是有一條腿不那麼協調的,難道就是因為受傷,在歷史上並沒有說出他受傷的原因,可是自己改變了如此多的情況,還改變不了這要受傷的人一定會受傷這一出嗎?
不過剛這樣想著,徐雲雁就搖了搖頭。
不會的!我現在出面干預了大唐很多事情,先有東邊的突厥徹底的被打趴在地上後有倭國已經被大唐征服,又拓展了原本琉球一地為大唐新的郡縣,怎麼還不能改變歷史?
不對的!肯定不對的。這只是巧合。
徐雲雁如此安慰著自己,在那里說著這是巧合的話語,再次將自己心中那不切合實際的念頭從腦海當中揮去,不過徐雲雁剛在這里擔憂著沒有多長時間,御醫已經火急火燎的來到現場。
看到李承乾如此情況,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箭上沒有毒,太子殿下這樣的傷勢處理起來也是簡單。」
只是他們剛要動手,徐雲雁急忙制止他們。
「你們干什麼?烈酒還沒來,還沒有消炎,你們就這樣包扎傷口,是何道理?」
徐雲雁如此一說,眼前的御醫雖然模不準徐雲雁是什麼人,畢竟他們不用上朝,見識不了大唐權貴,不過能在太子身旁護衛著,也讓這些御醫有點兒投鼠忌器。
就在這御醫在這里呢喃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遠處又有一道身影快速的趕了過來,正是那孫神醫。
孫神醫一趕來之後,一眾御醫像是有了靠山一般,快速的沖前去,在那里看著孫神醫不住的在那里說著。
「孫神醫,你看看這個傷口,我們要包扎,可是這一位不知道是何身份的,居然在此地阻攔我等,我等也不敢隨意的確認該如何,不知道孫神醫我們到底應該怎樣做?」
在孫思邈听到這些御醫在自己身旁詢問著自己該如何做之後,孫神醫並沒有第一時間確定該怎麼做,反而上前看了看李承乾的傷口。
「太子殿下見諒,你這傷口處理的稍微糙了一點,的確應當如同冠軍侯所說,先消毒。」
這一下子,這些御醫們不再針對徐而徐雲雁,不管是不是徐雲雁的身份,反而是看著孫神醫等著孫神醫的表演,而徐雲雁?對著孫神醫報以感激的神情。
在徐雲雁如此表示之下,孫思邈沒有任何反應的開始給李承乾收拾傷口,從懷中先模出一個小瓶,在眾人不解當中打開之後倒在李承乾的腿上。
只是這一下子李承乾的腿上就開始出現了白色的泡沫,看到這個泡沫,徐徐雲雁腦海當中閃出了一個名詞,雙氧水。
這怎麼可能?現在就有如此技術了嗎?
徐雲雁在這里吐槽的時候,一些黑色的粉末在這個泡沫上出現了,看到這粉黑色的粉末之後,孫思邈松了一口氣。
「還好所有雜志都清除出來了,不然太子殿下這條腿就算是愈合之後有可能也會行動稍微受一點兒限制。」
原來如此,怪不得現在的人雖然看著傷口不要緊,有如此多的御醫名醫救治最後走起路來還是有點兒瘸,更何況這是大唐太子殿下?
在李承乾的傷口被收拾完畢之後,徐雲雁扭過頭來看著護在身旁的人急忙在那里說著。
「諸位!」
徐雲雁一說話,眾人立馬立正做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太子殿下遇刺,不能夠幫助諸位主持婚禮了,你們不要記恨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回去休息。」
徐雲雁這樣一說,眾人急忙嚇壞了,在那里說我們怎麼敢怨恨太子殿下?
至于那些帶這些刺客進來的小將軍卻是快速的來到徐雲雁等人近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末將死罪,居然帶著宵小進入皇城,是我們的不是,還請太子殿下制罪。」
在李承乾看著他們在那里請命制罪之下,其他的天策衛將校同時跪在地上。
「是我等沒有盡到我們的職責,為他的殿下帶來了如此危險,還請太子殿下責罰。」
一眾天策衛的將校很有骨氣,不管有沒有做出了有失身份的事情,帶著給他們帶來麻煩的刺客進入現場,都在李承乾面前請求著李承乾的原諒,而李承乾就看著他們一揮手。
「都起來了,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我想你們應當會記住了這件事情,以後用心做事,為我大唐殫精竭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就行了。」
李承乾如此寬宏大量,讓這些小將軍們直接在這個大喜的日子哭了出來,哭的那叫一個淒慘。
這些小將軍們如此不顧及身份地位的,在這里哭著,李承乾嘆了口氣。
「男子漢大丈夫的何至于如此?不就是稍微受一點傷呢,我也是沖鋒陷陣的將軍,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你問問現在這在場的大將軍,有哪一個是沒有受過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