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在說出他的心聲之後,站在他眼前的幾人更是在這里堅定的保證著。
「大將軍但有所命,我等無有不從。不就是和突厥戰到最後一刻嗎?我們和突厥也是老相識了,解決的突厥兵並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
這些將軍們都在這里說起了他們和突厥戰斗的光輝歷程。
尤其是西突厥,因為西突厥內訌,他們官職升的比較快。
就是因為有西突厥的部族來到安北都護府請求歸附,而西突厥不希望讓他們能夠平安的歸附到安北都護府,然後就發動了戰爭。
有戰爭就要有人去和他們對抗。
這些將軍們帶著他們的兵馬去和突厥兵對抗,雖然有所傷亡,不過安北都護府的所有人都過得日子相當美滿,都沒有在乎後顧之憂的。
雖然有人幾個親朋好友離世之後,他們更是嗷嗷叫的準備加入安北都護府,為他們的至交好友報仇。
同樣的事情幾個將軍都踫上過。
徐雲雁看著他們重重的點點頭。
「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保家衛國,要是連保家衛國都做不到還做什麼將軍?」
徐雲雁發了一句牢騷,眾人都知道徐雲雁的意思,點點頭之後等著徐雲雁下一步指示。
看著幾個將軍神情雖然很是激動,不過那里總是有點不快的樣子,對著他們揮揮手。
「那就如此吧,該說的都說了,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聯絡,以備不時之需。諸位都去忙吧。」
一句話之後眾人開始回返,該干什麼的就干什麼。
段坤馮無和張夏三人一起出了軍營去傳達徐雲雁安排的溝通的任務,而李春還是那麼傻傻的走出營帳之後再一次返回營帳。
「大將軍,我呢,我雖然留下了,可是這營地當中的事情我該如何去做呢?」
徐雲雁看著李春「他們三個都出去溝通了,整個營地當中就剩下你一個統兵將軍了,當然整個營地當中的士卒你都要妥善指揮了,這還用說嗎?」
這一下子李春更是雙眼放光的看著徐雲雁,高興在那里拍著胸脯保證著。
「大將軍如此看得起末將,末將絕對不會給大將軍丟臉的。」
李春這一句話說完,徐雲雁一驚一乍的。
「這又哪和哪呀?怎麼又說到不給我丟臉之上了?」
不過李春雖然在那里說的很是氣勢十足,徐雲雁也沒有過分的潑他的冷水,反而是拍著他的肩膀。
「你有這樣的心就是好的,那就好好的做,早晚有一天也是獨領一只兵馬的將軍,可不能什麼事情也讓別人為你考慮清楚了。」
在徐雲雁更是毫不保留的教導李春之後,李春那可叫一個開心,立馬給徐雲雁保證著。
「放心吧將軍,我是絕對不會給將軍丟臉的,將軍盡管放心就是。難道我的所作所為將軍還不知道嗎?」
徐雲雁點點頭,然後又開始返回自己的營帳在那臨時畫的地形圖上比比劃,想著任何突厥可能行進的路線。
不過在徐雲雁在這圖上比比畫畫,暢想著所有可能的時候,從長安城有那麼一支隊伍快速的從城門當中出來,向著前方飛馳而去。
為首兩人雖然在馬匹之上騎的不是那麼穩妥,時不時就有從馬上掉下來的樣子,不過他們都緊緊的抓著馬上的韁繩,用力的穩定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從馬上掉下來。
這兩隊人分別是由徐廣仁和徐廣義帶隊的前來聯系徐雲雁的隊伍。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徐雲雁在哪兒,不過曾經徐雲雁是在雲州附近出現的,他們就向著雲州方向趕來,只要是來到雲州,怎麼也能找到他們叔叔曾經出現過的痕跡。
不過在這兩人不停的向前飛馳而去之後,從長安城當中又開出了另一支隊伍。
那旌旗招展氣勢不凡的隊伍正是李承乾所帶領的唐軍隊伍。
在李承乾出來之後,十幾個錦衣衛快速的從徐廣仁和徐廣義背後超過他們,向著雲州一線去搜尋徐雲雁的蹤跡。
至于很早之前就安排出來的聯絡徐雲雁的錦衣衛千戶李千戶,現在更是有點糾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找到徐雲雁啊,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正在一個破山神廟當中休息的李千戶猛然之間听到土地廟外面有一些戰馬奔騰的聲音,不由得嚇了一跳。
「哪里來的馬?如此動靜?是騎兵?這戰馬奔騰的聲音是唐軍的戰馬還是突厥人的戰馬?」
就在李千戶如此低估一句之後,快速的來到山神廟的門口,向外一看,這一下子讓李千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等等那一個家伙我好像認識,好像是叫做段坤的吧?」
在李千戶說了這麼一聲之後,快速的從山神廟當中沖了出去,如果他認識的那一個人的確是段坤的話,那麼就能夠通過找到段坤獲得徐雲雁的位置。
李千戶可不相信這北地有軍隊伏擊了徐雲雁,雖然在徐雲雁師兄侯君集行進的路上有一些不開眼的唐軍伏擊了侯君集,可這些事情怎麼能夠不停的在大唐境內重復呢?
洛陽洛陽刺史府當中,仁政愛民的刺史大人王渙又一次坐在了辦公桌的面前,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多少心思去處理洛陽的政務,反而是有兩個人站在他的面前看著王渙在這里說著。
「王刺史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在這兩人同時問出相同的話語之後,雖然他們兩人分處不一樣的陣營,不過看著王渙都是很歡迎王歡加入他們的陣營,將另一個打發出去或者是直接拿下。
王渙看著他們兩個,有點牙疼。
「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我看在眼里了?雖然我沒有任何的靠山,沒有任何人支持,只是憑著自己的一腔熱血干到了洛陽刺史的位置,難道你們就以為我會有野心想要像你們一樣,不顧天下黎民的死活去做這樣的事情嗎?你們休想!」
在王渙氣呼呼的說出這句話之後,眼前兩個勸著王渙加入他們的陣營給他們行個方便,將洛陽權柄放出來的兩人也沒有任何惱怒,反而是看著王渙繼續蠱惑。
「王刺史,人貴有自知之明,現在你的洛陽刺史府當中又有幾個人支持與你,你不會看不到吧?」
兩人在這里說完之後,王渙的臉色鐵青。
是啊!
他們說的不錯,現在的洛陽刺史府當中自己能夠命令動的好像根本就沒有了,不然的話,這兩個家伙在這里不停的蠱惑自己,隨便一句話就能夠叫人來把他們抓起來。
而這兩人看著王渙如此模樣,更是得意的笑著。
「現在做出決定還來得及,可不要我們用武力把你驅趕出去,再用你的名義在這洛陽行事,你覺得事情會如何?」
王渙再被兩人威脅之後蹭的一下就
從座上站了起來。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就算是你們逼我,我也不會和你們站在一起,你們想用我的名義去做事?呵呵。
你們以為洛陽的百姓眼楮都是瞎的嗎?我前幾年做的眾多的事情,你以為他們這麼簡單就能夠被你們騙了嗎?」
雖然王渙一腔熱血,不過眼前這些人確實根本不在意王渙。
「我們何時說要為難洛陽的百姓了。我們只是想要讓洛陽打開一條通道,讓我們可以去往長安城而已。不說是你這刺史,就算是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對我們來說都是沒有什麼關系的。」
王渙有點兒頹廢的再次坐在座位之上。
「你們到底想干什麼?大唐現在四海承平,陛下雖然有一段時間沒有下達命令,可也不是你們能夠在大唐肆意挑起戰亂的時候。」
王渙還要勸勸兩人,而兩人根本不在意王渙,反而是看著他。
「王刺史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再執迷不悟,可就怨不得我們了。」
王渙嘆了一口氣。
「我就是執迷不悟了,絕對不可能像你們一樣做這亂臣賊子。」
王渙大義凜然的說著,瞬間眼前的兩人看著王渙呵呵一笑。
「好,很好!陛下沒有看錯你。」
這突然的反轉讓王渙一愣。
「你們說什麼?陛下沒有看錯我?陛下當然沒有看錯我了,陛下信任與我,讓我執掌洛陽權柄,我就會死心塌地的為洛陽的百姓提供方便,不會像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一般。」
王渙張口一個亂臣賊子,閉口一個亂臣賊子,說的眼前這兩人相視一笑,同時從懷中模出一個令牌。
「王刺史我們是陛下來考驗你的。」
「什麼?」
這一下子王渙有點意想不到,不過看著兩人模出來的金牌,王渙是左瞅瞅右看看。
兩面一模一樣的金牌。
只是王渙看完之後撓撓腦袋。
「這金牌我又沒有見過,我怎麼知道你們兩個是真的?」
這一下子兩人可是有點兒尷尬。
是啊,他們又沒有命令,也沒有旨意,如何能讓王渙相信他們?就憑這兩塊金疙瘩?
不說是其他的,那不認識字的說這就是兩塊金疙瘩,一點用都沒有都有很多人相信,現在有點尷尬了。
不過眾人剛在這里尷尬著,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一拍腦袋。
「你看看,我居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你知道我們是憑什麼能夠掌控洛陽折沖府的隊伍的嗎?
洛陽折沖府都尉還有他麾下幾個將校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卒,可是他們的出身是陛下的玄甲軍。」
一句話之後王渙恍然大悟。
「看樣子你們兩個像是真的。」
這一下子兩人可是有點兒嗚呼哀哉的感覺。
「怎麼看樣子我們兩個像是真的,我們就是真的好不好?就是因為他們認識我們手中的金牌,所以听從我們的命令。」
不過就在眾人在這里不停地和王渙說著的時候,王渙突然來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做的假象要我配合你們,等到我配合你們之後,做下那不可回頭的事情之後,你們再挑明你們的身份難為與我?」
這王歡的腦回路是相當的長的,都能考慮到這里,讓眼前這兩人不知道如何勸王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