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家主從來都沒有想過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兒,到最後居然會如此不講情面。
一句話之後自己就被捉住了,捉的像是小雞仔一般。
不過謝家家主看著旁邊同樣是被捉住的李淵不由的笑了。
「到最後還是我謝家贏了。」
李淵臉色很是難看,雖然謝家及其黨羽被一網打盡,可是自己也沒落得什麼好下場。
就在李淵在這里唉聲嘆氣的時候,謝家現在新的當權者謝皇後得意洋洋的看著眼前眾人說了起來。
「諸位想必知道我謝家家風是不會無故的難為你們的,只要你們听從我的指揮,我絕對給你們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在謝皇後說完之後,那些在李淵當朝的時候听到李淵的,在謝家家主沒有舉事之前又听從李世民的,猛然之間又被謝家家主脅迫侯听從李淵的,現在對于他們來說在听從謝皇後的也沒有什麼問題。
「我等……遵旨!」
隨即這些牆頭草搖擺過來搖擺過去,最終結果還是如謝皇後所願。
「我等謹遵陛下……」
陛下已經不妥當,皇後也不妥當,也不知道是誰在這妥當不妥當糾結了一番之後一咬牙。
「我等謹遵聖人旨意。」
這一下謝皇後開心了,指著其他人不住地得意。
「看看看看。」
這皇後不住的拍著手給他的父親,還有他名義上的夫君在那里說著。
「你們看看,他們怎麼稱呼我的?稱呼我為聖人,而怎麼稱呼你們呢?哈哈!還是我有遠見,有真材實料當得大家之言。」
謝皇後膨脹了,看著眼前的人不住的顯擺著自己的能耐。
不過天若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這句話很多人都沒有深刻的體會,就在謝皇後不住的在那里暢想著自己何等的英明神武,何等的風光無限,大殿之外,突然沖進一個焦急的信使。
「報……」
只是這信使還沒說出要報告誰,看著現場一幕有點兒驚訝了。
太上皇?已經是皇上了。
皇上?
不對,現在的皇帝李淵被抓住了。
作為丞相的謝家家主也被捉住了而皇後還在那里不停地揮斥方酋,大肆封官。
那些牆頭草笑容燦爛。
不過信使在那里吞吞吐吐的報,謝皇後可是沒有給他多余的時間,看著他說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有什麼事你就說,如此吞吞吐吐的是何道理?」
原本服侍謝皇後的宦官也來了勢頭了,一直服侍謝皇後的宦官原本是誰都能踩兩腳罵幾句的,現在都起精神非凡到他的旁邊。
「抓緊說,不要耽擱聖人的時間。」
信使心思也是心思活絡之輩,在被李淵和謝家家主被控制的局面驚了一會兒之後,立馬反應過來。
看著眼前的宦官說了起來。
「回聖人的話。」
這一下子這個謝皇後開心了「看看看看我就知道我了不得吧,信使都稱呼我為聖人。」
只是謝皇後剛在這里開心著,突然之間這信使就蹦出了了不得的一
句話。
「請聖人即刻調派兵馬守城!城外出現了唐軍軍隊。」
「唐軍?難道這不是我的唐軍嗎?他們要做什麼?還想要攻打金陵不成?」
只是謝皇後剛收完,大殿的所有人同樣是一副雲里霧里的樣子的時候,這信使急忙說了起來。
「應當不是我們這邊的唐軍。」
「何以見得?」
雖然謝皇後耀武揚威,不過還是有點腦子的,問著外人何以見到不是他的唐軍。
信使忐忑的說了一句「聖人容稟。來的唐軍有兩支,一直打著程字將旗。一支打著張字將旗,已經探查清楚了,分別是程大將軍和張大將軍。」
這一下子謝皇後愣了,在大唐姓程的大將軍只有一個程咬金,姓張的有兩個,張公瑾和張亮。
不過能和程咬金踫到一起來此地的,除了張亮好像不會有別人吧?
洛陽的事他們都是知道的。
就在謝皇後在這里疑惑著,他們何以來到此地,鎮江和揚州為何沒有敵人消息,這怎麼可能?
不過謝皇後剛這樣想著,突然又有兩個信使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
「報!」
看著他們這火急火燎的樣子,謝皇後也沒有在意他們不知道該稱呼自己為什麼,急忙看著他們詢問著。
「怎麼回事,抓緊說?」
這兩個信使看到一眾權貴都在那里待著,雖然旁邊有些甲士,不過沒有過多考慮,急忙說了起來。
「回皇後的話。」
這一句皇後叫的很不妥當,現在應當稱
呼聖人才可以,不過謝皇後沒有在意這些,看著他們催促著。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一驚一乍的,要是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本聖人斬了你們。」
得!
這一次知道該怎麼稱呼謝皇後了,兩個信使急忙說著。
「回聖人的話,鎮江失陷。」
一個信使剛說完,另一個急忙說著。
「回餅聖人,揚州失陷。」
「怎麼可能?」
謝皇後看著眼前的信使,在那里疑惑著。
「怎麼可能?你們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失陷的,我不相信會丟失了如此重兵把守的關卡。」
謝皇後很是疑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重兵把手的鎮江和揚州統統的丟失了?
只是在謝皇後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信使,意思很明顯讓他說一說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這信使立馬將他們知道的他們在鎮江和揚州所遭遇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听到牛進達和長孫順德分別出兵圍攻鎮江和揚州後,謝皇後像是沒有了力氣一般癱倒在李淵的旁邊。
李淵現在還沒有被帶走,這一次謝皇後無助的癱倒過來,李淵也沒有扶住她,任由她頹廢的坐在椅子之上。
不過這一次謝皇後像是發現了救命稻草一般,看著旁邊的李淵說著。
「陛下!這一次又得陛下出面了。」
只是李淵扭過頭去根本不看謝皇後。
原本想著他和謝皇後一起,謝皇後會好好的為他服務,沒有想到最終結果卻是如此。
在謝皇後將謝家一干人
員一網打盡欺師滅祖之後,又將矛頭對準了李淵,讓李淵不住的哀嘆。
「皇後你想的太過簡單了吧,剛才你視我為狗皮膏藥,現在又要讓我出面給你解決麻煩,怎麼會有這樣的情況?」
李淵剛說完,謝皇後也知道她做錯了,在這里看著李淵搖著他的手臂。
「陛下,您難道不為您,您還不為您這唯一的孩兒考慮考慮嗎?」
李淵不由得冷哼一聲。
「唯一的孩兒?這是在你手中唯一的孩兒吧?對我來說我有好多孩子。」
李淵剛說完謝皇後臉色就變了。
「既然陛下如此不念夫妻之情,那就不要怪做夫人的我不講道義了。」
在謝皇後說完之後,李淵一愣,不知道謝皇後要干什麼,不過很快就知道了,只听著謝皇後在這里說著。
「來人,請太上皇。」
又一次被稱呼為太上皇,李淵愣了。
自己這身份這地位就是最簡單的借口,太上皇實在是讓自己意想不到啊!
不過就在李淵愣神的時候,謝皇後接著說了起來。
「請太上皇前去城外,讓程大將軍和張大將軍各自退兵,要不就听從陛下的指揮。
只要收降這兩處人馬,鎮江和揚州的人馬看到太上皇還不立馬望風而降?如此我們就立于不敗之地了。」
只能說謝皇後太過于想當然了。
她想什麼就是什麼。
就在謝皇後暢想著李淵出面,讓對面的張亮和程咬金先听從他們的,這兩位大將軍的兵馬無論
如何也比鎮江和揚州兩位大將軍隨便一處的人馬要多吧?
只要他們不听就打,他們要是听這就更好了。
四位大將軍的兵馬難道還打不敗李靖一個大將軍嗎?
要是李靖在听他的,這天下就安穩了,不會再出現任何變故了。
謝皇後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一眾金陵侍衛急忙護衛著李淵和謝皇後從皇城當中出來,向著信使發現的程咬金和張亮所在的方向行來。
遠遠的就看到唐軍旌旗招展相向而行。
很快的,兩軍不過一箭之地,程咬金和張亮領著數千兵馬看著前方金陵唐軍護衛的李淵和他旁邊穿著皇後服侍的人,不由得有點兒納悶兒。
程咬金大嗓門兒問著旁邊的張亮。
「對面是誰呀?居然敢冒充太上皇,不知道太上皇已經大行?在長安被陛下安排葬入皇陵了嗎?怎麼又冒出這麼一個家伙?」
程咬金是和李世民一起參加玄武門的。是認識眼前李淵應當就是真正的李淵的。
不過在玄武門,他都敢對著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動手,還敢跟隨李世民進入皇城逼李淵退位,更是不會在意李淵的身份。
更何況他們是听李世民的,李世民才是當今聖上。
就在程咬金如此問話之後,張亮這雖然沒有去參加玄武門,不過也是李世民的絕對心月復的人看著前方,模著下巴。
「程大將軍所言甚是啊,太上皇已經大行,眼前這人又是何人?」
在兩人有一
搭沒一搭故意大聲的在那里說話之後,對面的李淵那個氣啊!
不過他想想對面的人說的也對,他已經在長安城被死亡了,又有誰能夠證明眼前的自己就是真正的李淵呢?
雖然李淵很是惱怒,不過卻沒有做什麼。
旁邊的謝皇後在李淵老老實實的後卻是沒有慣著程咬金和張亮,在李淵旁邊站起身,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皇後服裝,指著前面的張亮和程咬金大聲的說著。
「你們兩個亂臣賊子看到陛下還不抓緊行禮?難道這眼前的陛下你們還不認得嗎?你們又不是沒有見過陛下!在長安城到底是誰死亡了?你們心中應當清楚。」
謝皇後這樣一說,程咬金和張亮相互對視一眼,程咬金在次指著前方問著張亮。
「那是誰呀?如此喈噪要不宰了吧?」
張亮搖搖頭「人太多,你能解決的了嗎?」
「能啊,全都宰了,然後放把火燒的干干淨淨的。」
程咬金剛說完,可是把謝皇後氣壞了。
「你們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居然敢如此不將陛下放在眼中,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