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的身份很快就被有新心之人全部掌握送到了李世民面前。
徐雲雁的同村,雖不是親兄弟,但也是好兄弟。
這一段時間在北地戰功也是不小,安北都護府對他的評價也挺好的。
既然如此,那冠軍侯的爵位就可以落到他的身上,誰讓他是徐雲雁看中的將軍,同時也是李承乾的絕對心月復呢?
李承乾折了一個冠軍侯師父,再給他一個冠軍侯的部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李世民有了這樣的想法,李忠就被賜予了冠軍侯,這讓李忠得意的無以附加。
「李英啊李英,沒有想到吧,我將你解決之後,我能夠繼承你的爵位冠軍侯,這就是你一直打壓我的結果,我的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
李忠心中那一個得意啊,不住的編排著徐雲雁,不過他在徐雲雁棺槨回長安的路上還是一副盡職盡責的樣子,守在徐雲雁的棺槨旁邊。
時不時就喊一聲大哥,時不時就懊惱一聲為什麼要去追執失司利,而自己為什麼沒有救下自己的大哥?
如此一幕听的旁邊那些人是相當的痛心。
有這麼好的兄弟,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成了如此模樣?
不過他們心心念念的李忠以後到底會如何?現在卻沒有任何人知道,只是在李忠獲得了冠軍侯的職位之後,李承乾就隔三差五的找他安排一些事情。
天策衛也漸漸的進入了李忠的手中,這讓李忠喜笑顏開。
「看看這就是我的能耐
,徐雲雁啊徐雲雁,哪怕你被賜了李姓,改名李英也得不到太子殿下如此安排吧?
只是為太子殿下組建了天策衛,但是現在呢?太子殿下要處理其他的事情,天策衛就要听我的,我才是太子殿下最認可的人。」
李忠不住的暢想著自己作為冠軍侯是何等的風采,而這個消息散播出去之後,那些有想法的更是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一個老者在那兒說著。
「老盧又到了你該出面的時候了。」
那被叫做老盧的家伙看了看四周。
「你們這是哪里話?怎麼又到了我該出面的時候了?不都是大家一起共進退的嗎?怎麼這種時候就成了我一個人的問題?」
被叫做老盧的很是不明所以,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說又到了自己該出馬的時候?
不過眼前的人看著老盧一副呵呵不以為意的樣子讓老盧很是惱怒,而老盧雖然不明白,不過眼前的人也沒有讓老盧在這里久等,直接說起了他們的想法。
「老盧啊,你那儒家當中嫁給原本冠軍侯李英的媳婦兒是不是應該在冠軍侯過世之後再改嫁他人,現在又有一個新的冠軍侯出來了,讓他做你們盧家的乘龍快婿也是不錯的吧。」
怎能如此?
老盧一听到這里瞬間惱怒起來。
「我們盧家就算是再和李世民在和他的心月復不對付,也不會做出如此無恥之事吧?
既然已經嫁出去的女兒怎麼可能讓她再次改嫁?」
老盧有點不快,不過其他人不以為意。
「你瞧瞧這說的,又沒有任何子嗣,而且留在冠軍侯府當中也沒有意義的,誰能服侍她,何苦為難于她呢?只要我們好好安排,還不是又是一樁美好的姻緣?」
其他的人七嘴八舌的在這里勸著老盧,讓著老盧心中很是難受,不過最後真的如他們所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們有所安排,那就按照你們所說的去做吧,何故要在此地為難于我呢?更何況我這盧家的姑娘本來就夠可憐的了,何苦再為難于她?」
老盧可能是有點兒良心發現,想要讓盧月舒過得舒服一點,不過這盧月舒身份地位在那里擺著,只是盧家的一個籌碼。
現在自己的夫君都沒有了也達不到了他們盧家所要求的,趁著還年輕,還沒有孩子還能夠再嫁出去,就要再次給他們世家大族獻出自己的力量,更何況這些人厚顏無恥的說著為盧月舒找一個安穩的家,省的她衣食無著,盧月舒應該感謝他們才對。
被人一直針對的盧月舒在冠軍侯府當中和她的好姐妹李欣兩人又是一番哭,不過在徐小三和鄭氏的勸解之下,總算是止住了哭哭啼啼的樣子,被分別安排去休息了。
只是盧月舒剛離開,就有一個人來到了李欣近前。
「殿下!」
這一句殿下說的李欣心中咯 一下。
多長時間沒有人叫自己殿下了,自己雖然是郡王的女兒
,當不得一聲殿下稱呼,不過自家的那些人就是喜歡喊自己殿下,不但喊自己殿下,連自己的兄長也喊殿下。
就在李欣看著這眼前這人一句話就證明是自己家的老僕之後抬眼看去,不正是自己王府當中的管家又是何人。
李欣就這樣抬著頭看著眼前的管家,不知道眼前的管家這個時候來這里所謂何事?
而這管家也沒有讓李欣失望。
「殿下,要不就回家吧。」
「回家?」
李欣苦笑了一聲「我的家就在這里。」
這讓廬州郡王管家無比的心疼。
「是啊!殿下的家就在這里,可是冠軍侯,不對,現在的安北王已經過世了,殿下又沒有一兒半女,安北王只有一個兄長,不過好像這兄長也落不得冠軍侯的封賞,陛下已經封賞了您的兩個佷子爵位,冠軍侯的侯爵也封上給了其他人,沒有人能夠繼承安北王的爵位的。殿下何苦?」
李欣所在的廬州郡王府的管家如此一說,李欣不以為意的搖搖頭。
「我不管這些,這些于我等又有何干?我既然已經是廬州郡王府嫁出來的姑娘那就是潑出來的水,無論我夫君在不在這里,這起碼都是我夫君給我留下的一個家。」
李欣不住的如此說著,這管家也是唉聲嘆氣。
「這……我們都知道。
也是陛下給我們長安別院送去的消息,讓我們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我們廬州郡王府的乘龍快婿立
下如此滔天之功之後,居然陣亡沙場,實在是蒼天不公!」
廬州郡王府的管家剛說完,李欣雙眼還是無神的在那里站著沒有說什麼,而看著李欣如此模樣,這管家心痛了
在李欣面前繼續說著。
「殿下回家吧,陛下也是這個意思,讓殿下回家不要再做這等待了,大唐還有不少年輕的優秀男子能夠在為殿下做駙馬。」
「呵呵!我不信!」
管家剛說完之後,李欣笑了。
「我知道這絕對不會是我父親的意思,也不會是陛下的意思,我父親也不會如此為難于我讓我嫁出去,就算我不嫁出去,我父親也不會說我什麼的。
看來真是當今陛下的心意,不過也不對,如此這當今陛下豈不是寒了天下人的心?
自己的有功之夫的遺孀,就這樣任他們自生自滅嘛?」
只是李欣剛說完這管家嚇了一跳,急忙看著她。
「殿下,您這就說錯了,陛下不會讓您自生自滅的,這現在叫您殿下是名正言順,陛下已經把你落入宗族當中,真的是封賞公主爵位了。」
「呵呵!」
李欣冷笑著「那又如何?我寧願不要這公主的爵位,只要我的夫君能夠活過來。」
李欣如此要求,這管家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只得在那里說著。
「要是有個一兒半女的能夠繼承姑爺的爵位那是最好的。」
可是這管家雖然沒有說完,李欣不由的兩行清淚又流了下來。
「是啊!自己就是這樣不爭
氣,居然沒有任何一個子嗣。」
就在李欣在這里頭疼,自己沒有子嗣,還要被趕回家的時候,郡王府別院的老管家繼續在李欣面前說著。
「殿下啊!非是陛下絕情,而是陛下不想讓你們這大好年華付之東流。陛下已經安排冠軍侯葬入皇陵,將以王爵的身份隆重對待,而且也讓姑爺能夠入了宗氏族譜,這是相當高的規格,說不定還會再安排一個子嗣劃到姑爺的名下,省的姑爺一脈徹底的沒落。」
「那我更應該在府邸當中呆著不能夠離開了,不然這安北王府也不就徹底的與夫君沒有關系了嗎?」
雖然李欣這樣說著,可是這管家不得呢喃一句。
「不管怎麼說,已經是真的沒有關系了,只是希望殿下能夠回家,就算是殿下所說的不出嫁,在自己家的娘家,由郡王和王妃照應著也會過得比較舒心,反而在這外面那人生地不熟的,又有幾個能夠安撫得了殿下照顧得了殿下?」
「這些事等以後再說吧,我現在要先送我的夫君下葬,不能夠考慮其他的,等到我夫君送葬之後再說吧。」
李欣如此表示著,這管家並沒有傲惱,也沒有抓緊時間離開,反而是陪在李欣旁邊。
「那老奴就在這里陪著殿下,等到所有事情有所定制之後再做處置。」
李欣這邊剛拒絕了他的管家,在盧月舒回房休息之後就有人敲響了盧月舒的房門,現在有不少的前來侯
府看望盧月舒的。
這就使得別人不會懷疑他們有什麼不好的圖謀,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有一個乘龍快婿,卻是如此快的過世了,他們怎麼著也要來看一看他們自家的好女兒,可不要在如此的時候受到委屈或者是想不開了。
不過就在盧月舒听到敲門聲,拖著疲憊的身子打開門之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自己的父親瞬間哭了起來。
盧家的一個分支,盧月舒的父親看著盧月舒也有點為難。
「我的乖女兒,難為你了?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好夫家,確實出了如此情況,和為父回家吧。」
「不!」
盧月舒說的很是斬釘截鐵的說了起來,不過盧父示意進入房間當中再說,不過很快的,在進入房間之後,兩人所在的房間就傳來了盧月舒歇斯底里的大哭的聲音。
不多久盧父就這樣臉色鐵青的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說著。
「不識好歹,你的夫君已經過世了,你還如此,唉!」
這盧老爺說了一聲,看四周無人,緊急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個人在房間當中不停的哭嚎著的盧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