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緩緩睜開雙眼,他發現自己眼前並沒有任何巨型玩偶啊,並且自己身體也沒有任何缺失,那麼回想剛才很可能就是自己陷入到了幻境里了。
「床上的那些玩偶依舊還在?」張源從地上爬起,望著床上沒有動的玩偶。
「這究竟是這麼一回事?」張源詫異不已。
「這是?」
就在此刻,他看到了自己腳下的一張紙。
他蹲下來撿了起來,這是一張粉紅色的紙張,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一些字,不過張源並不擔心,因為他的字就和這些差不多的,所以這很容易就看出來。
張源一字一頓的看著這粉紅色的紙張上面的字︰「在屋內尋找三根蠟燭和一個隻果,然後在十二點準時,對著其中一面寫有紅字的鏡子削隻果,記住隻果皮不能斷。」
看著自己手里的這張紙,他想到了那個削隻果皮的恐怖傳說。
傳說民間認為,天黑的時候十二點多時候,正是陰氣最重的時候,所以,到了晚上會有很多的忌諱,比如最好不要在大半夜的對著鏡子削隻果。
據說,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對著鏡子削隻果的話,你能夠從鏡子中看到一些詭異的事情,其中包括鬼,那個鬼會將你帶走。
想到這里張源也都呆住了,雖然他並不相信這些,但是這樣作死的實驗他也根本不敢亂做啊。
但是最後一句話讓他不得不去做這個實驗,因為這句話說的正是可以獲得出這個門鑰匙。
如果說門沒有被鎖住,張源興許不可能會去找死做這個可怕的實驗,但是他現在就受制于人啊,只能去做了。
他拿出了通訊器,這個通訊器信號全無,但是依舊可以看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二十五分,也就是說他只有三十五分鐘可以在這個屋子里尋找三根蠟燭和一個隻果。
對了,還要尋找一扇寫有紅色字體的鏡子,不過這個倒是好找,畢竟鏡子就這幾塊。
所以他就先不打算去找鏡子,而是先去尋找三根蠟燭和隻果。
很快,他就在一個粉紅色的桌子上找到了一根蠟燭,雖然這根蠟燭只有半截,應該足夠。
但是張源卻想,明明一只蠟燭應該就夠了,可是為什麼要三支呢?難不成是害怕我削隻果太慢,所以就多給我備幾根不成。
但是這樣不太可能吧?
帶著這個想法,張源又繼續開始尋找蠟燭。
不過自從找到了這一根後,他就怎麼也都找不到下一根蠟燭。
「該不會是在這些玩偶里吧?」張源看向床上,地下的這些玩偶。
「似乎好像是有點可能吧。」說著,張源就走到其中一個玩偶前,他伸出手捏動了一下,里面並沒有任何東西,但是這里面的確有可以裝下東西的空間,這一點毋容置疑。
隨即他又低頭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不到十五分鐘就要十二點了,可是還有這麼多的玩偶,這要怎麼辦才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尋找到另外兩根蠟燭和隻果呢?
但是他想了幾秒,卻並沒有辦法,于是也就不繼續思考下去,畢竟時間可不夠了啊。
隨後,他就像個瘋狗一樣,瘋狂的在這堆玩偶里面尋找著蠟燭和隻果。
終于在三分鐘後,張源找到了一根蠟燭,這根蠟燭做的很像一只兔子,並且就是在一個兔子玩偶里找到了這根蠟燭。
張源望著自己手里的蠟燭,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隨即他就緩緩抬起手里的兔子玩偶,然後看了一眼地上的玩偶,兔子玩偶很少,在這些玩偶當中來看也只有寥寥幾只。
會不會蠟燭就在那個放的少的玩偶當中。
帶著這個疑惑,張源很快就找到了下一根蠟燭,這根蠟燭被放在一只鱷魚玩偶里面,不過這一次的蠟燭卻依舊只有半截,而且縫合處和之前他拿到了那一只蠟燭一模一樣,那麼就是說這兩根蠟燭算是一根!
想到這里張源頓時就慌了,他還以為找到這根蠟燭就算成功了,但誰曾想竟然這麼雞賊!還特地將一根蠟燭給掰成兩半,這……
張源不敢繼續下去,因為時間快要不夠了,只剩下五分鐘了!
望著還在跳動的時間,張源巴不得這個時間可以停下來,那一刻他多麼希望自己擁有偽時間系的異能啊,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便更加迅速的尋找起來,最後在時間還剩下三分鐘的時候,他在一只恐龍玩偶里找到了一個腐爛的隻果。
張源不管這個隻果怎麼樣了,而他也同樣來不及尋找這最後一根蠟燭了,立馬就跑到這些鏡子前面,開始尋找著寫有紅色字體的鏡子。
「紅字的鏡子!」
「紅色的鏡子!」
張源慌慌張張的說著,緊張的汗水已經將他的額頭給全部覆蓋滿了。
「紅色的鏡子究竟在哪里?」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失算了,真正最難找的不是蠟燭也不是隻果,應該是這個鏡子啊。
張源慌亂的看著手里的通訊器,上面的時間正在一點一點的跳動著,很快就要到凌晨十二點了!
他感覺這上面的時間是不是在和他作對一樣,不然為什麼會跳動的如此之快,讓他根本來不及。
眼看著時間只剩下十五秒了,張源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嘴唇瞬間就變得發白。
「十……九……」
「八……」
「七……」
「六……」
……
「三……」
「二……」
「找到了!」話語一落,張源興奮的撲到這面鏡子前,在一秒之內,他就突破了他的極限,一秒之內他就立刻將蠟燭點好,將其放在鏡子前面。
「呼呼……」張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終于在最後那一秒他成功弄好了一切了。
不過東西都弄好了,可是一個致命的問題來了,那就是他沒有刀啊!這……
「沒有刀,你怎麼讓我削隻果啊?」張源眨了眨眼。
過了幾秒後,張源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沒有刀,那就自己弄把刀出來,說著,他慢慢將隻果放在了嘴里。
沒錯,反正都是削隻果,用什麼東西不是削,老子用嘴削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