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良和傻子都頓時一愣,過後,吳良問道司馬春︰「你說的他們是什麼意思?」
司馬春並沒有馬上給予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傻子的身上,看著傻子司馬春淡淡的問了一句︰「傻子,那對情侶就是你的爹娘嗎?」
面對司馬春的這樣的問題,傻子更是顯得不只所措了起來,不過即便是這樣,傻子仍舊是急忙問道司馬春︰「你見過他們嗎?」
雖然傻子沒有直接答應,但是從傻子的這一舉措中,司馬春已經看出來,那對情侶就是傻子的爹娘,于是就看到司馬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在這嘆息聲中,司馬春對傻子繼續說道︰「十年前我見過他們一次,但是十年之後……」
司馬春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而是用了一道長長的嘆息聲替代了他後面的話語……info
看到這樣的一個司馬春,吳良急忙上前追問道︰「老司馬你這是干嘛?你有什麼話就說什麼,你干嘛還遮遮掩掩的呢?」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話剛一說出口,緊接著就看到司馬春給自己擺出了一個眼色來,而在這眼色的伴隨下,司馬春又瞥了一眼傻子,而後故作干咳了一聲。
對此,吳良雖然感到非常的郁悶,但是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吳良同樣也明白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司馬春絕對不會這樣,至于為什麼這樣,吳良當著傻子的面前也就只能憋在心里。
但是,吳良可以憋在心里但是傻子不可以,在司馬春的這一聲干咳下,傻子把目光弱弱的投向了司馬春︰「老司馬大叔,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吧?難道我還不能知道我父親的事情嗎?」
面對傻子那一臉暗淡且又帶著幾分傷感的表情,司馬春對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而在這嘆息聲中,司馬春也是用相同的方式對傻子說道︰「孩子你現在還年輕,不要被仇恨給迷失了方向,我現在之所以不告訴你,那是因為你還沒有到達知道那些事情的時候,等到時候到了,水道自然會渠成的。」
說完,司馬春不等傻子給自己回答,馬上又把目光轉投向了吳良,看著吳良,司馬春對其繼續說道︰「吳先生你現在也是,什麼都不要問,等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事情即便是你不去詢問,也會自然展現在你的面前的。」
「嗨!」
听到這話,吳良的心里瞬間感到了一陣好奇,吳良看著司馬春在心里暗暗的對其抱怨道︰「好你個老司馬,既然你什麼都不讓我們問,那你剛才還說的什麼勁?你這不明白的是折騰我跟傻子嘛。」
想到這里,吳良當即就要問問司馬春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吳良剛一把目光轉向了司馬春,就看到司馬春已經邁步朝著小屋子的外面走去了,見狀,吳良想要上前阻攔,對其問個清楚,問個究竟,但是,吳良前腳剛一邁出,傻子就忽然出現在了吳良的面前,看著吳良那一臉焦急且又疑惑的表情,擋在吳良面前的傻子對吳良嘆息道︰「算了吧,既然司馬大叔不想說,即便是你去了他又能有什麼用呢?」
「可是……」
面對傻子的這一番話語,吳良剛要反駁傻子,可是傻子瞬間打斷吳良的話語道︰「司馬大叔說的對,我現在還不夠強大,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所以這件事情咱們還是先緩一緩吧,眼下當務之急咱們還是想想如何解救我師傅吧。」
說完,傻子也不管吳良贊同不贊同,傻子直接轉身,把目光投向了司馬春,並且追在司馬春的身後,對司馬春問道︰「司馬大爺,現在我師傅身上的血靈已經成精了,你有一個可以找到他的辦法嗎?」
見傻子也跟著跑了出去,吳良只要也跟著出去,而吳良這一走出房門,就看到司馬春正和傻子坐在一顆柳樹的下面。
傻子一臉認真的看著司馬春。
司馬春卻一臉泥濘的對傻子說道︰「血靈成精雖然是一個很好的消滅時機,但是血靈成精也並非你想的那麼的簡單,他雖然是最為暴走的時候,但是他也是最為厲害的時候。」
「難道用慕容家的心法還不能將其逼出來嗎?」
聞言,司馬春對傻子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雖然你這個方法也可行,但是你只知道其一還不知道其二呀!」
說完,司馬春又對傻子說道︰「以前我在醫書上也看到了不少關于血靈成精的事情,但是都沒有你說的那麼的簡單。」
「那應該如何呢?」
吳良一听傻子和司馬春已經把話題轉移到了血靈的身上,自己也趕忙來到了二人的面前。
面對傻子的疑問,司馬春把目光投向了遠處,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想了片刻,然後對傻子說道︰「我記得以前我在醫書上看到貌似驢血可以克制血靈。」
當吳良听到司馬春說道驢血的時候,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因為在吳良還沒有達到神武大陸的時候吳良就听說過驢血可以闢邪,為此吳良還一直深感懷疑,想不到現在居然司馬春也說出了這樣的辦法來。
「那我們還等什麼?」
吳良在驚訝的表情的伴隨下,急忙對司馬春說道︰「咱趕快去弄的驢血去試試啊!」
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當司馬春听到了自己的話後,只見司馬春的臉上居然也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吳良見司馬春一直看著自己沒有任何的語言,吳良又對司馬春問道︰「老司馬你還愣著干嘛?你傻了呀。」
不光是吳良為司馬春的這一行為犯愁,傻子也感到很是不了解。
「司馬大叔,你倒是說話呀!」
見傻子也跟著追問自己,司馬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吳良和傻子弱弱的說道︰「我只是在書上看到過相關的記載,至于管不管用我也沒有用過呀。」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嘛!!」吳良對其很是鎮定的說道。
可是,讓吳良和傻子都沒有想到的是,司馬春在听到這話之後居然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伴隨著自己的搖頭,司馬春對吳良弱弱的說道︰「這個東西不能嘗試,若是成功還可以接受,萬一不成功,那冉公子將不復存在呀。」
「啊?」
一听到這話,吳良和傻子雙雙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吳良和傻子都沒有想到,這嘗試一下將會有這麼大的傷害。
看到這樣的吳良和傻子,司馬春又對吳良和傻子解釋道︰「血靈這本就是已經失傳已久的一門邪術,能夠出現就是一個奇跡,若是這個奇跡能夠被我們簡簡單單的消滅掉,那他就不是奇跡了。」
「哎!」
雖然司馬春沒有說出血靈到底有多麼的厲害,只是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個厲害,但是這也讓吳良和傻子都很犯愁了。
听到吳良的嘆息聲,傻子也無奈的問了一句︰「難道師傅就要這麼被血靈糟蹋嗎?」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傻子的話語剛一落下,還不等司馬春給予傻子回答,吳良就瞬間加上了一句。
而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司馬春本想安慰一下傻子,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語言了。
之後,吳良也沒有繼續理會司馬春,直接重新回到了小屋子,而在回到了小屋子之後,吳良直接躺在了床上,用被子狠狠地包裹著自己的腦袋。
雖然在吳良回到了小屋子之後,傻子和司馬春也回到了小屋子里,但是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痛苦的樣子,以及狼狽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傻子和司馬春都能感覺到吳良此時此刻的心情,所以都沒有去打擾吳良,只是看著吳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對于冉雲,在吳良看來,吳良就寧願自己收到血靈的迫害也不想讓冉雲受到迫害,這種感覺就宛如一對幸福的情侶,在一次意外中死了一個,而活著的雖然活著,但是卻是永遠的,漫無邊際的且又長久的痛苦。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痛苦僅僅是剛剛開始,擺在自己身後的還有更加嚴峻的事情。
吳良自己也不知道躺在床上抱著腦袋過了多久,不知不覺間吳良進入了夢鄉,此時此刻,或許此時此刻也就有在夢鄉中吳良才不會痛苦,可是,這夢鄉卻顯得那麼的短暫,吳良還沒有好好的享受就被慕容春的聲音給驚醒。
「你們讓我見見城主!」
「慕容先生城主真的在休息,你就先讓他休息一下吧。」
「司馬先生你就讓我見見城主吧,咱們村子里又死人了。」
「可是……」
正當司馬春在為難的時候,吳良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盡管此時的他眼楮朦朧,盡管此時的他連慕容春的樣子都沒有看到,但是他直接對慕容春問道︰「在什麼地方?你現在就帶著我去看看。」
說完,吳良從床上走下,朝著房門外面走去。
這一走出房門,吳良這才看到慕容春和司馬春倆人,但是當吳良看到司馬春和公孫春之後,看到他們倆人的臉上紛紛對自己投出一道驚呆的目光的時候,吳良見狀,直接對其吆喝一聲︰「你們還站在哪里干嘛?還不趕快帶著我去看看。」
再度听到了吳良的話語之後,司馬春和慕容春這才反應過來,倆人紛紛轉身朝著廣場的方向走去。
吳良就跟在後面,可是當吳良慢慢地從睡夢中走出來,看到自己是朝著廣場的地方走去的時候,吳良頓時來了精神。
在吳良看來,這城池里死人本來就跟冉雲月兌離不了關系,而現在吳良更加不用懷疑了。
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死者的慘烈遠遠高于了那個孩子。
吳良還沒有來到死者的面前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的味道傳入了自己的鼻孔,而司馬春和慕容春倆人,雖然對方一直都在相互抱怨,可是聞到了這一股血腥的味道以後,司馬春直接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司馬,我說事情很嚴重吧,你還不信你現在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