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種黑的有些邪乎的黑時,吳良本能的就感到危險的來臨,對此,他也不管自己的面前是什麼東西了,憑借著他剛才的記憶,他一把就將王佳摟在了懷里,而這摟在懷里的同時,他的心髒頓時就宛如失重了一樣,頓時像是掉到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info
好在,待當他感覺到自己像是掉落時,他眼前的黑已經轉為了白,更好在他在看到眼前的黑已經成為了白以後,他發現自己的懷里摟著的人就是王佳。
自此,吳良趕忙調整自己在空中掉落的身位,而在調整的同時,他將王佳的整個身體高高的舉在自己的頭頂,至于當他落在新的地面上時,縱然自己的雙腳都感到了麻木了,王佳的身體卻仍舊是安然無恙。
只是,讓吳良感到很不幸的是,司馬春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尤其是當他看到自己剛剛是從十米高的距離掉落,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後自己的雙腳什麼感覺都沒有時,就感到了這里面的不對勁。
「啊!」
正當吳良感覺到這下面的不對勁時,他就听到自己的腳下忽然傳來了一陣疼痛的申吟聲,而這申吟聲他听起來又感到那麼的熟悉。
伴隨著這一陣申吟聲的出現,傳入了吳良的而耳朵,吳良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我去!」
吳良趕忙挪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腳,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從上面掉下來居然不偏不正,正好踩在了司馬春的身上了。
對此,吳良趕忙將王佳放在地上,趕忙對司馬春問道︰「老司馬你沒事吧。」
其實待當吳良把這一番話給問出口時吳良就開始打心眼里的後悔,試想一下,從十多米的地方掉下來,不死已經說明了司馬春的大命了,而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出,自己的雙腳重重地踩在了司馬春的身上,若是說有事這是正常的事情,若是說沒事,打死吳良吳良都不會相信。
然而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司馬春還真的就是這麼的牛逼,在听到他的話後,他愣是生生的說出了一句我沒事來。
「老司馬!」
吳良一臉驚訝的看著司馬春,目瞪口呆的都不知道該對司馬春說些什麼。
不光是吳良,王佳在听到這樣的一個司馬春之後,他都開始懷疑司馬春還能不能繼續活著了,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司馬春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哎!」
吳良看著司馬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介于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司馬春的話語了,所以他只能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回應司馬春。
司馬春听到吳良的嘆息聲以後,努力對吳良擠出了一道微笑來,而在這一道微笑的伴隨下,司馬春緩緩地從地上坐了起來。
吳良想急忙前去攙扶司馬春,卻被司馬春生生的給攔住。
「吳先生不要管我,我自己就可以療傷,你若是過來攙扶我,不僅不能對我的身體產生幫助,反而還會讓我的身體變的更加的糟糕。」
听到這話,吳良頓時收起他將要抬起的步伐,但是,吳良剛一收起他的步伐,司馬春剛一靜靜地坐在地上,緊接著天空中出現了一道既不安靜的一幕。
就看都一個個長的跟人一樣的木頭從天而降,原本空蕩蕩的場景,因為這些木頭人的出現瞬間填滿了吳良的整個視線,王佳更是對其忍不住的高喊了一聲。
听到王佳的高喊聲,吳良也不理會眼前是人還是木頭,他一個加布就沖到了吳良的身邊,在沖到了吳良的身邊之後,他一把將王佳抱在了懷里。
將王佳抱在懷里的吳良對王佳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你,或許是看到來者是木頭人而不是人的緣故,在吳良對王佳安慰完那一句話中間,吳良緊接著又對王佳補充了一句道︰「不管他是人還是不是人,都休想踫你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吳良的話語給刺激到了的緣故,就在吳良的話語剛一落下的同時,緊接著就看到那些木頭人就朝著吳良看了過來,雖然他們沒有眼楮,但是他們在將腦袋看向了吳良之後,他們就直接朝著吳良沖了過來。
一看到這一現狀,吳良趕忙將懷中的王佳推到了一邊去,然後與那些木頭人撕扯在了一起,說來也奇怪,當吳良將王佳推到了一邊,那些木頭居然絲毫沒有理會王佳,都紛紛的朝著吳良沖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的吳良心中即是歡喜又是傷悲,歡喜的是那些木頭人沒有跟著王佳一起走,王佳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傷悲的是王佳不被木頭人傷害,但是也不能幫助自己什麼。
「哎!」
對此,吳良只能在心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而在這長長的嘆息聲之中,他也不得不接受那些木頭人對他的攻擊。
對于這樣的現狀,就看都吳良左閃右檔,前後進攻,雖然互有傷亡,但卻都沒有致命的傷勢。
不過即便是這樣,對于此時的吳良而言,雖然他沒有絕對的被那些木頭人給打敗,但是其實他已經輸了,因為他已經用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跟那些木頭人廝殺,他都已經用處了自己全部的本事來了,那些木頭人都沒有任何的傷亡,這對于一個人而言,不是輸了又能算什麼呢?
緊急之下吳良迅速的後退了數步,試著與那些木頭人保持一點距離,這樣以來,自己也有充足的距離來施展自己的優勢,他其實也在想,剛剛與那些木頭人廝殺,沒有能夠佔據優勢是不是因為距離的緣故,這下,與那些木頭人保持出距離來了,他想要在嘗試一下。
雖然與吳良已經保持出距離來了,但是那些木頭人在面對吳良時依舊是跨步的朝著吳良走去!
而吳良,當他再度看到那些木頭人朝著自己走來時,他隨即使出了自己的掌心雷來,試圖將那些木頭人全部炸成一堆廢墟。
看著那些木頭人不約而同的朝著自己襲來,吳良瞬間做出了一個弓步的姿勢來,並且雙手來來回回的不停的吸.允著天與地之間的精華,待當吸.允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吳良瞬間將掌心朝著那些木頭人揮舞了過去。
這時,那些木頭人正好也已經來到了吳良的面前,隨著掌心雷的發出,吳良就看到眼前的那些木頭人一個個瞬間呈現出碎片的樣子來,對此吳良的心中瞬間感到了一絲的興奮,可是,與此同時,吳良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掌心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來。
當即吳良就感覺到了這里面的不對勁,至于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介于眼前的那些木頭人還沒有被吳良給徹徹底底的消滅,吳良也沒有心思去理會。
于是,吳良只好將掌心里的疼痛悲哉心里,試圖繼續與那些木頭人纏斗,但是,當他再次對那些木頭人使出了掌心雷時,他發現此時的掌心雷對于那些木頭人已經沒有了明顯的作用。
相反,當他的掌心里再次發出時,掌心里的疼痛就如果被撒上了鹽一樣,疼的他只咬壓根。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只好收回自己的掌心,尋找讓自己的掌心浮現這種疼痛的根源。
不過,讓吳良同時感到欣慰的是,他的掌心雷並沒有白費,就在剛才距離他最近的幾個木頭人已經被他打成了碎片。
然而,悲劇大于喜劇,當吳良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掌心時,他忽然間發現自己的手掌原來是被掌心雷炸的不成了樣子,更加讓他感到要命的是,如果被這掌心雷給傷及到,若是不能馬上將手掌里的血液給逼出來,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中毒而死。
可是看看眼前的那些木頭人,他們雖然有的也被剛才的掌心雷給傷及到了,但是他們受傷的僅僅是佔據了少數,而沒有受傷的已經佔據了大多數。
就是這樣的一個現狀,吳良想要現在就去療傷,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現在不能療傷自己就是一個死字,現在療傷自己也是也死字,想來想去,吳良覺得反正怎麼樣都得死了,與其自己療傷時被活活的打死,到還不如直接與其拼殺之死。
想到這里,吳良就再一次要緊了牙根,勇猛的朝著那些木頭人沖了上去。
雖然吳良很是勇猛,但是他面對的並非是人,他的勇猛若是在人的面前,即便是不用動手也能搞定很多人,但是眼前的這些木頭人並非是人,他們不僅沒有觸感更是沒有害怕,在他們的眼里,他們的使命就是勇往直前,即便是他們被敵人給消滅了,被打碎了,他們僅僅是悄悄的離開,至于其他的,他們根本就沒有。
所以,待當他們看到吳良的勇猛以後,他們瞬間也來了精神,面對吳良的勇猛在他們看來,不勇猛,但是他們更是勇猛。
在這樣的一個局勢乃至局面下,吳良的勇猛似乎一文錢都不值,自此,可以說吳良從他剛剛揮舞起他那勇猛的拳頭,以及邁出他那勇猛的步伐,他就已經宣告了自己的失敗。
只是,可悲的是,在做出了這些事情之前,吳良還曾天真的認為自己能有獲勝的機會,更甚者,吳良還天真的認為,只要是自己先發制人,不落在後面,就沒有他消滅不了的對手。
直到吳良來到了那些木頭人的面前,並且搶在了那些木頭人出拳之前出拳以後,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那麼的天真。
當吳良的拳頭打在了那些木有人身上吳良才發現,此時的他的拳頭別說是打人了,就算是給那些木頭人撓癢癢他都感覺到疼痛不已,又豈能談打人。
當即,吳良的心里慌亂了,而就在他心里剛一慌亂之時,站在吳良面前的那稻草人也忽然對他揮舞起了拳頭來,而這一拳,不偏不正,正好打在了吳良的胸前。
平日里都是吳良一拳將敵人給打出十米開外,而這一次,被打出十米開外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