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一個張冬,吳良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日後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與此同時,吳良也終于明白了,為什麼昌盛幫在張冬的帶領下,會變的如此之敗落了。
可是,在這看似已經非常清楚的前提下,吳良卻忽略了一個非常明顯的人。
賽神仙。
雖然張冬的目光短淺,且又沒有什麼管理的天賦,可是起初張冬的身邊卻有著一個智囊呀。雖然吳良並沒有跟賽神仙有什麼直接性的對話,但是吳良也不應該將其忽略,因為,怎麼說他當初也是昌盛幫的二當家的,若是他一點本事都沒有,他又怎麼能夠成為昌盛幫二當家的呢。
只可惜,此時的吳良還真的將這個張冬的智囊給忽略了。
吳良看著張冬,對其打量了半分鐘,待當他看到張冬的臉上一直都是一個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時,吳良也沒有繼續等待下去。
吳良對張冬說道︰「我們繼續走吧。」隨即,也將張冬從無奈中拽了出來。
或許猛虎幫的故事也就只有這麼多的緣故吧,待當他倆繼續朝著黑虎幫的老巢走去時,此時的張冬,嘴巴已經安靜的宛如止水一樣。
張冬不說話,吳良也就沒有話說,這一路上倆人雖然是並肩行走,但是看上去就像是陌生人一樣,直到來到了黑虎幫的門前,張冬這才重新張開嘴巴說道︰「到了,這就是黑虎幫的老巢。」
聞言,吳良沒有給予張冬回應,他也沒有心思給予張冬回應,他的目光直接投向了面前的房門上面,待當他看到面前的房門,漆黑無比,就宛如被剛剛刷過油漆一樣,吳良當即對著房門就是一腳。
雖然僅僅是一腳,但是吳良這一腳並非普通的一腳,吳良的這一腳下去,就听到 當一聲,在這一聲音的伴隨下,就看到擺在吳良面前的房門瞬間飛出了十米開外。
見狀,張冬急忙趕在吳良之前沖進了黑虎幫的老巢。
可是,當他沖進黑老虎的老巢之後,張冬忽然間發現,里面並沒有像他之前想的一樣,險象重生,相反,此時里面卻安靜的嚇人。
待當張冬在疑惑這是怎麼一個情況時,吳良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好。」
吳良剛一走到張冬的身旁,隨即掃視了一遍院子的每一個角落,在掃視完畢以後,他的嘴巴里忽然說出了不好兩個字。
張冬很是困惑的問道吳良︰「這里就是猛虎幫的老巢,為什麼這里一個人都沒有呢?」
吳良搭理都沒有搭理張冬,直接轉身跑出了黑虎幫的院子,待當他跑出了黑虎幫的院子,吳良拿出了他最快的速度朝著破廟的方向跑去。
吳良這一拿出最快的速度來,張冬直接吃不消了,待當張冬剛一轉頭的功夫里,吳良就已經跑出了他的視線了。
見狀張冬趕忙追趕著吳良,即便此時的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不知道吳良為什麼忽然之間這麼著急的離開,但是他仍舊是用著自己最快的速度朝著吳良離開的方向追趕著。
吳良之所以這麼迅速的朝著破廟的方向跑去,是因為他怕黑狐給自己來了一個調虎離山,加上,此時的黑虎幫的老巢,空無一人,即便是黑狐沒有吳良想的那麼的聰明,但是他也不得不這麼去想。
然而,黑狐還真就如吳良猜想的那麼的聰明。
此時,破廟已經被一群穿著黑色長袍,全身都用黑布包裹著,唯獨露出一雙眼楮的人給佔領著。
而破廟里,時常是吳良所做的那個位子,此時也已經有了新的主人。
這新的主人與那些黑衣男子打扮不同,那些黑人男子全身都是被黑布給包括著的,但是坐在吳良的位置上的那個家伙,全身卻被一塊白布給包括著,雖然他也是僅僅漏出來兩個眼楮,但是從他身上的不料的顏色來看,他就顯得很是不同。
此時坐在吳良的位置上的白布男子仰天哈哈大笑︰「都說這吳良是世間少有的高手,想不到也不過如此嘛!」
「幫主真是神機妙算,想不到我們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將黑虎幫的老巢給佔領了。」
聞言,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黑衣男子,他繼續笑道︰「所以我就一直說嘛,功夫好並不一定能夠得到江山,但是要是腦袋不好,那就肯定得不到江山了。」
說完,那白衣男子收起了自己的笑聲,他對圍在他身旁的眾多黑衣男子下令道︰「你們現在去給我找吳良從司徒老爺哪里弄來的那些箱子,即便是挖地三尺,你們也要給我找出來。」
「是!」
或許在白衣男子的帶領下,沒有荒廢一兵一卒就將昌盛幫的老巢給拿下的緣故,待當那些男子听到白衣男子的話語後,他們異口同聲的對其答應了一聲,隨後就各自忙碌了起來。
不過,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吳良雖然一不小心失去了破廟,但是那些箱子並非他們能夠輕易的找到的。
待當那些黑衣男子在整個昌盛幫的總部翻轉了一番都沒有找到那些箱子後,一個黑衣男子來到了白衣男子的面前稟報道︰「幫主,兄弟們已經將昌盛幫的每一個角落都給找了,可是就是沒有找到那十幾個大箱子。」
「什麼?」
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白衣男子忽然站起身來,隨口就對上來稟報的那男子罵了一句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再給我去找,我還就不信找不到。」
令白衣男子沒有想到的是,那些黑衣男子還真的就沒有找到那些大箱子。
大約過了五分鐘,待當剛才那位男子再次來到了白衣男子的面前,來找白衣男子稟報時,當相同的結果再次傳入了白衣男子的耳朵里,就看到白衣男子頓時將破廟里面的桌子一腳踢翻,火冒三丈的對上千稟報的那男子罵道︰「你們這群沒有用的東西。」
面對白衣男子的罵聲,前來稟報的黑衣男子也不敢給予反駁,只能任由白衣男子對著自己撒氣。
不過,白衣男子也並沒有將太多的時間留在面前的黑衣男子的身上。
白衣男子罵了兩句過後,緊接著就朝著破廟的房門外走去。
白衣男子心想,你們找不到,我還就不信那麼邪,老子親在來找,我倒是要看看吳良能將這些木箱子放在什麼地方。
可是,讓白衣男子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前腳剛一邁出了破廟的房門,緊接著就看到面前忽然閃過了一個人影。而這人影還不等白衣男子來得及反應,白衣男子就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胸前一陣劇痛,伴隨著這一陣劇痛,白衣男子的雙腳再次後退到了破廟里面,而這後退的同時,白衣男子一個腳步不穩,隨即又一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