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張冬本想繼續說,但是一看到吳良的目光就宛如一把尖刀一樣,直挺挺的朝著自己襲來,張冬當即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這樣才對嘛。」
看到張冬瞬間變的淡定了下來,吳良對張冬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或許是因為張冬醒來的緣故,吳良已經將剛剛在花菇面前惹來的不爽全部拋在了腦後。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吳良就像是張冬的助手一樣,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張冬一句話,吳良就會急忙來到張冬的面前,伺候張冬。
這樣的一個吳良讓張冬大為震撼,也讓張冬大為受寵若驚,但是看到張冬一臉尷尬的看著自己,吳良總是很是坦然的說道︰「大家都兄弟,相互照料都是應該的,你大可不用將其放在心上!」
若是吳良不說這句話,張冬或許還不會對吳良刮目相看,張冬一听到吳良對自己說道這樣的話,張冬急忙擦亮自己的雙眼,將目光重新掃視吳良一遍。
之前張冬就沒有後悔自己將幫主的位置然給吳良,在現在看來,張冬更是不後悔中的不後悔。
之前張冬也經歷過己任昌盛幫的幫主,但是縱觀那些幫助,張冬還從來都沒有發現吳良這樣的幫主,平易近人不說,而且還把兄弟當成自己的手足。
當即,張冬就在心里暗暗的下定決心,等自己的傷勢好轉以後,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報答吳良,不管吳良讓自己干什麼,只要是吳良一句話,哪怕是吳良讓自己下油鍋,自己也好不在乎。
事實證明,吳良對張冬照料的這麼的用心並非是白白的照料,因為在日後的吳良才發現,自己的昌盛幫,雖然兄弟不多,但是只要是昌盛幫的兄弟,那各個都是精英,各個都是出類拔萃的貨色。
吳良對張冬的照顧,這一照顧就是三天的時間,三天過後,在吳良的精心的照顧下,張冬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從他僅僅只能睜開眼楮,說話都模模糊糊,到此時他都能下床走路,還能跟吳良瞎扯,這三天的時間,對于張冬而言,簡直就宛如禪在蛻變一樣。
吳良看到這樣的一個張冬,更是高興的就宛如盛開的玫瑰花一樣,那笑臉,那表情,以及那行為,簡直就是不亦樂乎。
不過,待當吳良看到這樣的一個張冬之後,吳良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了花菇的影子來。
吳良的腦海里浮現出花菇的影子,並非是他現在想知道花菇什麼樣子了,而是因為他想要借助于花菇的血靈丹,讓張冬回復的更加迅速一些。
「張冬,你在這里稍等我片刻,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幫主,你這是著急干嘛?」
張冬听到吳良的話,見吳良還不等自己追問就已經轉身跑出了破廟,當即感到很是不理解。
不過張冬也沒有將心中的不解洋溢在心中,因為剛才吳良在離開的時候,已經說了,讓他稍等片刻。
自此,縱然看到吳良急匆匆的離開,張冬仍舊是宛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安靜的坐在擺放在破廟中央的桌子面前。
吳良一口氣跑出了破廟,直至前幾天花菇所在的地方。
可是,讓吳良感到納悶的是,此時的花菇已經不在原地里了,原地已經剩下空蕩蕩的一片空地,就連黑狐也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嗨!」
看到這樣一幕,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郁悶的表情來,而在這一道郁悶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四處張望了片刻,可是,這片刻之後,吳良始終都沒有找到花菇的蹤影。
「臥槽!」
見狀,吳良的嘴巴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可是這罵歸罵,需要找尋的吳良仍舊得去找尋。
「花菇,花菇,花菇。」
于是,吳良開始對著自己的周邊對其叫喊了起來。
但是,吳良的叫喊聲就宛如沒有叫喊一樣,不管吳良在叫喊聲上下多麼大的功夫,周邊愣是沒有花菇的回應。
「嗨!」
吳良再度感到了好奇了起來。
「幫主,你是在找花姑娘嗎?」
伴隨著吳良臉上的好奇慢慢的加劇,一個看守大門的兄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問道吳良。
「對,你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嗎?」
「花姑娘已經走了,在他臨走時,他說要去安葬他爹爹,可是這走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什麼?」
听到那兄弟的回答以後,吳良的面色忽然變的僵硬了起來。
而當看到吳良的表情瞬間變的這麼的僵硬,那兄弟瞬間變的不知所措了起來。
「我為呢!」
吳良見面前的兄弟遲遲都沒有給予自己進步一的解釋,當即就對其怒吼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縱然那兄弟已經不知所措,但是他還是驚慌失措的對吳良回應道︰「幫主,我只知道這些。」
「臥槽!」
吳良顯然對那兄弟的回答感到極為不滿意,不過在這不滿意的同時,吳良除了罵了一句那個兄弟以外,吳良還問道那兄弟︰「那你知道花菇是朝著那個方向走了嗎?」
「哪里!」
對方趕忙伸手指引著前往明城中心位置的方向,趕忙對吳良說道︰「花姑娘就是朝著那個方向走的。」
有了方向,吳良就不怕自己找不到花菇。
當即,吳良就朝著前往明城中心位置的方向跑去。此時的他也顧不得去跟張冬說一聲了,此時的他,就如同一直飛蛾一樣,見到了火苗,就賣力朝著火苗沖了上去。
只是,吳良還並不知道,縱然現在的他沖刺的如此之賣力,但是花菇離開早已是三天之前的事情了,縱然他跑的再快,他也難以找到花菇了。
吳良一口氣跑出了將近五千米,在五千米之後,吳良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因為在他的面前,他忽然間看到,一座剛剛修成的墳墓就在自己的面前。
見狀,吳良趕忙跑到了墳墓的墓碑之前。
看著墓碑上的名字,讓吳良感到糾結的是,這墳墓正是黑狐的,修築者,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花菇,可是這墳墓再次,花菇在哪里呢?
這就是吳良所糾結的地方。
吳良打量了片刻墓碑,之後將目光轉向了周邊的環境。
對著周邊的環境,吳良又開始叫喚著花菇的名字來,可是,不管吳良的聲音多麼的洪亮,態度多麼的誠懇,花菇愣是連人影都沒有出現。
無奈,吳良只好繼續邁動前行的步伐,可是,當吳良再次邁動的前行的步伐的時候,就連吳良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雙腳在感到迷茫。
因為之前吳良還知道花菇離開的方向,可是現在……
吳良走了沒幾步,當即就停下了前行的步伐。
隨即,一道長長的嘆息聲也從吳良的嘴巴里嘆出。
吳良看看自己的左邊,再看看自己右邊,兩邊全部都是方向。而自己……
待當吳良站在原地考慮了片刻之後,吳良決定還是先回去,回到昌盛幫,看看花菇能不能自己回到昌盛幫。
說不定花菇只是暫時的想要出去放松一下,更何況,吳良在與花菇的相識中,可以說是在玩耍中相識,花菇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沒準還真的出去放松放松去了。
想到這里,吳良越想越覺得這個理論可以說服自己。
所以,吳良在回去的路上,步伐也明顯的變的輕快了不少。
吳良只是將事情強制性的朝著好的一面著想了,卻忽略了花菇之所以選擇離開,除了出去玩耍,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替黑狐報仇。
當然,像花菇這樣的一個弱小女子,吳良不能想到花菇去給黑狐報仇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
正是吳良這沒有想到的事情,還愣是變成了現實。
吳良回到了破廟。
張冬見吳良一臉郁悶的回來,忍不住問道︰「幫主你這出去一趟怎麼了?」
面對張冬的疑問,吳良只是看了一眼張冬,然後伴隨著一道長長的嘆息聲,吳良將花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冬。
「啊?」
張冬一臉驚訝的看著吳良說道︰「幫主還真有你的,你居然把黑狐的女兒都給上了呀。」
「胡說什麼呢!」
面對張冬這一臉驚訝的表情以及驚慌的話語,吳良趕忙對張冬解釋道︰「我只是踫了一下他的腳。其他的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見張冬在听到了自己的解釋以後,仍舊是一臉斐然的看著自己,吳良又趕忙對張冬扭轉話題道︰「你說這花菇會不會回來?什麼時候會回來?」
「哎!」
張冬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其實張冬也不是不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只因為他對花菇的了解太少了,少的甚至連正眼看都沒有看到過花菇,在張冬的印象中,他對花菇的記憶僅有在他昏迷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人往自己的嘴巴里塞東西,而這東西被他咽下,他就瞬間感覺到身體舒服了不少。出去此之外,其他的什麼感覺都沒有。
吳良對于這樣的張冬,也是可以理解,正張冬自己想的一樣,他對花菇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記憶,所以,在這個時候,張冬沒話說也是正常的情況。
不過這理解歸理解,吳良並沒有打算就此跟張冬算完。
緊接著就看到吳良對張冬說道︰「從現在開始,你繼續安心的養傷,我也安心的等著花菇回來,我給你十天的時間,你要是在十天之內,身體好不好轉,那你就不要怪我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
「啊?」
聞言,張冬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張冬萬萬沒有想到,吳良居然對自己的傷勢都有所要求,跟沒有想到,自己傷的這麼厲害,吳良僅僅給予自己十天的時間。
頃刻間,張冬也是醉了。
只不過,張冬醉了,但是吳良還沒有醉,吳良見張冬一臉無助的看著自己,當即就站起身來對張冬繼續重復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至于剩下的事情,那就看你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