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吳良在張冬的一道驚慌聲走出了破廟……info
破廟里當即就剩下了張冬一個人,張冬無助的看著吳良那緩緩離去的背影,張冬想要吶喊,想要哭訴,甚至還想要將吳良追回來好好的說說這事,但是張冬在恍惚中發現,吳良居然連自己的驚訝聲都不理會,他又怎麼會理會自己的反駁呢?
于是,張冬只能默默的從五郎的身上收回視線,在從吳良的身上收回視線以後,張冬默默的走到床邊,躺在床上,安心的且又矛盾的,養病。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時間對于吳良和張冬都是一種煎熬,只是,時間在張冬和吳良的面前,居然呈現出了鮮明的對比來。
吳良望著通往昌盛幫總部的那條唯一的道路,希望能夠盡早的看都花菇,可是,花菇愣是沒有出現在吳良的面前,對此,吳良感到想當的懊惱,懊惱的他希望時間可以過的快一點,這樣才能減少對自己心靈上的退殘。
但是躺在床上的,矛盾的張冬卻與吳良呈現出顯明的對比來。
吳良或許不知道張冬的傷勢有多重,但是展的工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傷勢。
在張冬看來,自己的傷勢,被說是十天了縱然再給自己十個十天的時間,張冬都不敢保證自己的傷勢可以完全的康復,所以,在吳良希望時間能夠過的快速的同時,張冬則希望的是時間能夠過的慢一點,有多慢就能過多慢。
只是,這時間對于任何人都是公平的,縱然在吳良看來,時間過的很慢,但是在張冬看來,時間已經過的很快,就是這樣的時間,十天後的時間還是擺在了吳良和張冬二人的面前。
讓吳良感到不能接受的是,花菇居然離開昌盛幫的總部已經十天的時間了,他愣是沒有回來。
而張冬……
一大清早起來,張冬坐在床上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雖然身體還沒有恢復,但是從外表上看,十天的時間已經讓他回復的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但是身體內部的問題……
這身體內部的問題,只有張冬自己知道,所以,張冬在空中揮舞了兩下拳頭,發現拳頭的力量自己還能接受以後,張冬就下床走出了破廟,來到了吳良所守望的地方。
「幫主,我的身體已經康復了,你怎麼還在這里呢!」
聞言,吳良兩眼無助的將目光轉向了張冬。
待當看到張冬的面色卻是已經比以前有了明顯的好轉以後,吳良又將目光從張冬的身上收了回去。途中,吳良對張冬一言未發。
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張冬滿臉的疑惑。
「幫主,你這又是鬧得哪一出呀,我身體康復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呀,你現在怎麼一臉無精打采,還整的跟死了沒有埋一樣,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張冬說的對,他的身體康復了,吳良本應高興才是,可是現在……
對于張冬的這一個疑問,吳良的目光又重新投向了張冬。
「這都十天了,花菇還沒有回來,你讓我如何高興的起來。」
「這……」
張冬瞬間被吳良的這一句話給說的沒有了說話的。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待當張冬從被吳良憋得沒話說的狀態中走了出來,張冬對吳良繼續說道︰「既然花菇都十天了都還沒有回來,那我們趕緊的派兄弟們出去找呀。」
聞言,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苦笑的表情來,這找說的簡單,但是能找到他現在就不蹲在這里繼續守望了。
吳良也不是小看昌盛幫里的那些兄弟,縱然那些兄弟都還沒有出去找,即便是出去找了,吳良也相信,他們肯定找不到花菇。
因為那些兄弟沒有跟花菇在一起過,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花菇的生活作風,所以縱然是讓他們出去找,他們也找不到。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吳良的最初的目的來了。
吳良急忙將目光轉向了張冬。
「從現在開始,你代理昌盛幫的幫主,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里,昌盛幫所有的事情都由你一個人打理!」
「啊?」
听到吳良的話後,張冬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而在這一驚訝的表情的伴隨下,張冬慌張的對吳良問道︰「幫主,你這是要干嘛?」
吳良顯得很是淡定。
「我要親自去找花菇,花菇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讓他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這樣一來我們倆還能相互有一個照應。」
「不行!」
吳良隨即擺了一眼張冬,對他說道︰「現在昌盛幫不能沒有幫主,昌盛幫現在是最為危險的時候,若是你我都不在幫里,那麻煩就大了。」
「可是幫主對明城人生地不熟的,又怎麼會找到花菇呢?」
「哎!」
張冬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在此時的吳良看來,即便是張懂得話說的再有道理,也不能由著張冬。
在吳良的一道嘆息聲過後,吳良對張冬說道︰「我心意已決,你就不要再勸我了。」
說完,吳良從地上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可是,他前腳剛一邁出,他又停了下來。
「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里,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你都要三思而後行,還有就是,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我們昌盛幫絕對不能軟弱,即便是鬧得不可開交,我們也要鬧下去。」
「幫主……」
听到吳良的話,張冬的表情瞬間由驚訝變的僵硬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一個張冬,吳良很是肯定的拍了拍張冬的肩膀,以此作為鼓勵,然後轉身揚長而去。
待當吳良在轉身揚長而去的同時,吳良在心里暗暗的對自己說道︰「此次離開若是找不到花菇,就再也不回來。」
想到這里,吳良又在心里暗暗的說道︰「再見了昌盛幫,今日一別,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與你相逢了。」
伴隨著這些話語,吳良緩緩地走出了張冬的視線。
而並不知道吳良的內心想法的張冬,縱然吳良已經走出了他的視線,但是他仍舊不忍將視線收回,看著已經空蕩蕩的視線,張冬也在心里暗暗的對自己說道︰「為了幫主,昌盛幫一定要在段時間里重新昌盛起來。」
當即,張冬去了藏那些箱子的地方,從中取出了半箱子錢財,將其拿到了那十幾個兄弟的面前。
「你們幾個,從現在開始,給我招人,大規模的招人,把好關,我要的是精英,並非只是人。」
「是!」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那些錢財,那十幾個小弟對張冬異口同聲的答應了一聲,隨即一人拿了一小部分的錢財,緩緩地離去。
那十幾個小弟走後,張冬也沒有閑著。
在那十幾個小弟離開以後,張冬隨即找到了筆墨來,在一張白紙上草草的寫出來幾封邀請函來,然後分發給邀請函上面的那些名字的主人。
待當張冬把這一切都做完了之後,張冬這才坐在桌子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然後閉目養神,計劃後面的事情。
張冬在吳良離開以後,忙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吳良雖然僅僅是趕路,但是他並非像他趕路的樣子一樣平淡無奇甚至都還沒有喘一口粗氣。
張冬的忙碌是外在表現的,而吳良的忙碌,則全部都放在心中的。
吳良自我感覺對花菇的生活屬性很是熟悉,但是僅僅是自我感覺而已,當他真實的要去面對了,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
吳良的腳步看上去走的很是輕盈,但是僅僅是看上去而已,吳良的腳步走的迷茫只有吳良自己知道。
不知不覺間,吳良那迷茫的腳步就將吳良帶到了明城的大街上。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越老越密集,吳良也從自己的思想空間里走了出來。
而當他看到自己的身邊,來來來往往的穿行著穿著打扮各式各樣的人時,吳良瞬間停下了前行的步伐。
停下了前行的步伐的吳良又開始思索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吳良的思索並不迷茫。
待當吳良從思索中走出來後,吳良的目光直勾勾的投向了旁邊大路旁邊的一家夜店上面。
看著旁邊的一家名為醉花樓的春樓,吳良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吳良之所以這個時候還想著去夜店這樣的地方,其目的就是想要進入打探一些消息。
眾所周知,夜店這樣的地方是人員最為復雜的地方,里面什麼人都有,也就是說,里面什麼樣的消息都有,所以,吳良認準了夜店這樣的地方。
進入醉花樓,正如五郎之前所猜想的一樣,里面什麼樣的人都有。
剛一進入,吳良就被里面喧囂以及女人的婬蕩的笑聲所吞噬。
隨即,也有兩個女子對他迎面而來。
「客官,你這是住店呢,還是來玩樂子呢?」
吳良見兩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朝著自己走來,當即對倆擺擺手道︰「我只是來休息休息。」
一看張吳良不停的擺手,兩個女子臉上的笑容瞬間變的僵硬下來。
在他們那僵硬的笑容的陪同下,他倆對吳良的態度也發生了明顯的轉變。
「都進了這樣的地方了,居然還這麼正經。」
「就是,都是狼你裝什麼羊呀。」
兩位女子在在相互抱怨了一句以後,轉身就走了,不再去理會吳良。
吳良按到這樣的一幕,臉上的表情瞬間也跟著變的僵硬了下來,不過好在吳良來這里的目的並非是尋找樂子的,所以,對于那兩位女子的鄙視,吳良也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隨後,吳良就找了一張靠近窗戶的桌椅,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吳良叫來了店小二,要了兩個小菜,一邊吃了,一邊打量著這醉花樓的場景,以及來這里的那些客人。
醉花樓雖然名字起的很上檔次,但是這里無論是從裝飾還是從客人的質量上面,都遠遠不如青樓。
在吳良看來,醉花樓這樣的裝飾,充其量在明城也就算是二線夜店。
不過這對于吳良而言似乎並沒有什麼。
緊接著,吳良把目光轉向了醉花樓里面的那些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