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水火無情,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此時的吳良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這一點了……info
待遲遲都沒有想到地牢之時,吳良有種想要放棄的沖動,可是,當吳良真的打算放棄了時,吳良忽然間發現,自己的周邊已經沒有了退路。
因為,此時大火已經徹徹底底的將吳良給包圍。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算是傻眼了,但是白發老頭瞬間來了精神,只是這白發老頭,來的精神並非是與大火抗衡的精神,而是在怒罵吳良的精神。
「吳良你小子就是一個掃把星,怎麼跟你在一起就那麼倒霉呢。」
白發老人扯著嗓子對吳良罵道,縱然此時只有吳良能夠听到他的聲音,但是他也要使出身體里所有的力氣,對著吳良怒吼,因為,面對這樣熊熊燃燒的烈火,白發老頭已經徹底的絕望了,如果現在還不趁著吆喝兩嗓子,等下,大火燒到了吳良的身上,到了那個時候,縱然是想要吆喝,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你給我閉嘴。」
此時吳良最需要的就是安靜,而白發老人的叫喊聲,正好與吳良想要的背道而馳,吳良當即就用一道怒吼聲回應了白發老人。
可是,白發老人對吳良的怒吼沒有受到什麼阻力,吳良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隨著吳良的怒吼聲在大貨中蔓延,緊接著就听到了吳良的嘴巴里發出了幾道強烈的咳嗽聲。
隨著咳嗽聲在吳良的嘴巴里不斷的蔓延,吳良情不自禁的彎下了腰桿子,但是,縱然是彎下了腰桿子,那咳嗽的聲音依舊徘回在吳良的嘴巴,而在這咳嗽聲的伴隨下,那些煙塵就宛如遇到了抽煙機一樣,紛紛朝著吳良的嘴巴灌了進去。
這種來來回回,釀造了吳良不停的咳嗽,他想要停下,但是現實根本就給予他允許。
吳良咳嗽了沒多久,就感到腦袋開始暈眩,起初吳良還咬著壓根堅持,但是壓根咬了沒多久,他就敗在了那些煙塵的面前。
在熊熊的烈火之中,就听到鼓動一聲,吳良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他原本以為自己這一頭栽倒在地上就已經宣告了他的死亡了,但卻恰恰相反,倒在地上的他卻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順暢了不少。
雖然吳良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他依舊是躺在地上,況且現在也沒有時間讓吳良去想為什麼。
趴在地上的吳良目光依舊在掃視著自己的周圍,依舊在尋找著地牢的入口,因為周圍全部都是大火,如果現在還想活命,那麼有且就只有找地牢的入口這麼一個辦法,只要進入地牢,大火就不會燒及到吳良。
借助著吳良自己也不知道是短暫的還是長久的呼吸舒暢,吳良盡其所能,找尋地牢的入口。
起初,吳良的努力仍舊是以悲劇而收尾,但是,後來,隨著吳良將自己周邊的環境全部都打量清楚,吳良忽然間發現,大火已經司徒大院里大部分的房屋都給燒的片甲不留,唯獨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小破屋子仍舊是安然無恙。
看到這一幕,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興奮的表情來。
雖然此時的吳良也不敢確定面前那是不是就是地牢的入口,但是對于此時的吳良而言,能夠看到一個還沒有被大火洗禮的房屋已經很是欣慰。
吳良知道,既然那小屋子還沒有被大火給焚燒,那麼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就是那個小屋子里面肯定做了充足的防火的措施。
當即,吳良就朝著那個小屋子爬了過去,那即是就宛如一條狗一樣,雖然很是狼狽,但是吳良甘心情願。
藏在戒指里的白發老頭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搖晃的厲害,隨即對吳良問了一句︰「小子,你這又要干嘛?」
對于白發老人的疑問,吳良給予的依舊是不給予理會。
吳良搭理都搭理白發老人,徑直的卻又迅速的朝著那個小屋子方向爬去。
用了大約半分鐘,吳良穿過了一層火焰的圍堵,終于來到了那個小屋的面前。
吳良本打算直接進入那小屋子,但卻被小屋子門前的一番氣氛給阻攔。
莊嚴,威武,甚至是神秘。
吳良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門前就如同他剛剛感覺到的那些氣氛一樣,莊嚴、威武、神秘。
尤其是當吳良發現,其他的房間今掛著的都是紅燈籠,而這里居然掛著的是白燈籠時,那種感覺就瞬間變的更加強烈了起來。
不過,刀子已經架在了脖子的上面,縱然眼前的氣氛讓吳良感到再怎麼不舒服,那也都是暫時的。
待當吳良盯著掛在門上的那兩個白燈籠,盯了將近有十秒鐘之後,吳良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一同沖進了房門。
待當吳良的雙腳攤入小屋子後,吳良隨即轉身就把房門給關上。
這樣一來,外面的煙塵進不來,吳良也就不會因為煙塵而咳嗽不止的。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外面的煙塵雖然沒有了,但是新的問題隨即又出現了。
吳良做夢都沒有想到,待當他將小屋子的房門給關閉之後,小屋子瞬間就成了一片漆黑,而在在一片漆黑的同時,縱然吳良在自己的面前伸出了他的手掌,他都很難看到。
「我去!」
就連近在咫尺的手掌都看不到,吳良的嘴巴了當即發出了一句罵聲來。
「小子,你啥呀,這麼黑的地方,你就不能找一個火把呀。」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戒指里面的溫度有了明顯的變化的緣故,待當白發老人听到吳良的罵聲後,他趕忙對吳良提議。
也或許是因為已經沒有了大火的威脅,此時的吳良也有心思理會白發老人的緣故,吳良當即便對白發老人回應道︰「你說的輕巧,我現在把手擺在自己的面前我都看不到東西,你讓我去哪里找火把?」
「我去!」
白發老人也無奈了。
不過白發老人縱然是無奈了,但他也有他自己的辦法。
當即,吳良就發現白發老人不再說話了,而這一不說話就是五六分的時間,對此,吳良心里很是不爽的又罵了白發老人一頓。
可能是因為吳良罵白發老人罵的用心,罵的真切的緣故,在他罵完之後,就猛然間听到了白發老人的抱怨聲。
「小子,你干嘛罵我?老子我正在給你想辦法呢,老子幫著你你居然還這樣對待老子?」
「我去!」
吳良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雖然是嘆氣,但是在嘆氣之後,吳良仍舊是得理不饒人的對白發老人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你想辦法,但是你想的辦法呢?我怎麼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你想的辦法?」
「嗨!」
見吳良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麼不食人間煙火的話語,白發老人當即發出了一道不爽的聲音,而在這一道不爽的聲音的伴隨下,白發老人又開始對吳良大吼大叫了起來。
「你以為這辦法跟你想的那麼容易想呀,這辦法要是跟你想的這麼容易,那你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想出來辦法?」
「臥槽!」
听到這話,吳良見自己沒有話語來回應白發老人了,他當即又對白發老人罵了起來。
不過在這罵聲過後,雖然吳良的嘴巴上沒有了反駁白發老人的話語,但是他卻開始用行為來反駁白發老人。
就看到吳良瞬間邁動了前行的步伐。
吳良想要模索著去找一個火把,吳良還就不相信,這麼黑暗的一個屋子不可能連一個火把都沒有。
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走了沒兩步就忽然間感覺到腳底一陣空懸,而這一道空懸的感覺剛一出現,吳良就感到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
吳良的身體開始情不自禁的往前傾斜,而在這傾斜的同時,縱然吳良想要掌握平衡,但是腳下的空懸感實在是太過強烈,以至于強烈的讓吳良縱然想要找到平衡感都找不到。
找不到平衡感的吳良瞬間就來了一個狗吃屎的動作。
但是,這狗吃屎的動作完成後還並沒有結束。
緊接著,吳良就咕咚咕咚滾動起來,那架勢就如同在樓梯上往下滾動一樣。
待當滾動了十幾下後,吳良這才停了下來。
「哈哈哈!」
吳良剛一停止鼓動,緊接著就听到一陣嘲笑的聲音傳入耳邊。
起初,吳良以為是白發老人在嘲笑他,待當他剛想要張口就罵,卻被一道女人的嘲笑聲給阻攔。
「司徒文你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真不知道是天上的那位神仙顯靈了,讓你遭到了報應了。」
「司徒文?」
吳良很是不解的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望去,此時的他很想對對方說一句自己並不是司徒文,但是在沒有看到對方的身份之前,吳良還並沒有打算擺明自己的身份。
吳良試探性的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讓吳良感到疼等的是,上面是一片漆黑,這滾下來以後,仍舊是一片漆黑,在吳良想著應該用什麼辦法來改變這一現狀時,對方隨即又發出了一道嘲笑的聲音。
「司徒文,怎麼?難道你啞巴了嗎?莫非天上的神仙真的仙靈了,終于來懲罰你了?」
再度听到對方對司徒文的嘲笑聲後,吳良心中很是糾結,吳良心想,自己不是司徒文,卻替著司徒文背黑鍋了。
「但是……」
想想剛才听到的那一番話語,吳良在心底忽然涌現出一道轉折來。
「你是?我怎麼覺得你的聲音很……」
待當吳良听到對方的聲音很是熟悉以後,吳良也你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了,當即擺明了自己不是司徒文的身份。
對方在听到了吳良的生意以後,態度也明顯的發生了變化,他跟吳良一樣,面前也是一片漆黑。
「你是?」
「我?」
對方的態度雖然有所好轉,吳良但卻依舊沒有報上自己的姓名。
因為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對方的態度越是改變的這麼的強烈,吳良就越是應該小心,因為指不定什麼時候,對方就有可能一招要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