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在牆壁上有火把,你想辦法靠近牆壁!」
待當等待了片刻,發現吳良遲遲都沒有給予回應,對方就如同看透了吳良的心思一樣,開始指引著吳良去找火把,以此重開他們之間的黑暗。
吳良听到這話,當即也邁動了前行的步伐。
只是這邁動前行的步伐很多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吳良前腳剛一邁出,緊接著腦袋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伴隨著步伐的遷移,吳良的腦袋不偏不正,正好撞在了牆上。
當即吳良的嘴巴里就發出了一道因為疼痛而發出的申吟聲。
「你真笨!」
「我……」
吳良撫模著自己的腦袋,心中一陣委屈,本想反駁女子,但卻又將反駁的話語給生生的咽了下去。
吳良心想,既然已經找到了牆壁,那就趕快找火把,等到找到了火把,到時候什麼事情都好辦,別說是反駁了,甚至對其動手都可以。
吳良的雙手在牆壁上模索了片刻,待當還真的模到了一個火把樣的東西時,吳良急忙從身上掏出了火苗。
火苗在踫觸到火把的那一刻,瞬間就將火把給點燃,這一點燃雖然光芒並不是那麼的突出,但是,對于此時的吳良而言,已經足以可以讓他看清楚周邊的環境。
在看到周邊的環境以後,吳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火把指向他剛剛听到那一女子的聲音的地方。
但是,當吳良將火把指向了那個女子的方向,還不等吳良先給予那女子回應,那女子就對吳良呼喊了一聲。
「吳良……你是吳良嗎?」
乍然一听女子在喊著自己的名字,吳良很是不適應,不適應的他甚至都險些忘記了去看對方到底是誰。
可是,正當吳良站在原地遲疑時,吳良手中的戒指忽然對吳良叫喊了一聲。
「小子,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人呀?」
「這……」
聞言,吳良的表情頓時一怔,雖然一怔,但是白發老頭的這一番話已經話已經將吳良從遲疑中生生的給拽了出來。
吳良趕忙將目光繼續朝著女子的方向望去。
待當吳良的目光直至落在一個身體已經被酷刑的糟蹋的不成樣子的女子的身上時,看到那女子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在看著自己時,吳良情不自禁的對其喊出了花菇兩個字。
伴隨著對女子的呼喊聲,吳良直接跨步來到了花菇的面前,或許是因為此時的花菇現狀實在是太過慘烈的關系,吳良甚至都來不及追問花菇為什麼會在這里。
吳良急忙將花菇從行刑架上解救下來,解救下來後,花菇總算是重新獲得了久違的自由。
而花菇在重新或得了自由以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個不停,他用他那雙顫巍巍的手,抱著吳良就開始哇哇大哭,就像是個孩子一樣,在外面受到了委屈,在抱著自己老爹老媽在哭一樣。
花菇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但是吳良的心里疼的那也叫一個徹徹底底。
「花菇不哭,花菇不要哭,以後我再也不會讓花菇受苦。」
伴隨著花菇的哭聲,吳良安慰的話語也在花菇的耳邊不停的徘徊著。
起初,花菇還絲毫都沒有理會吳良的安慰,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花菇哭了的緣故,花菇終于停下了他的哭聲。
听到花菇停下了他那哭泣的聲音,吳良趕忙將花菇抱起。
「走,我們現在就走!」
吳良將話罷遞給花菇,將花菇抱起,隨即就朝著地牢的房門走去。
可是,吳良剛走沒兩步,就被地上的一個酷似是人的障礙我給絆倒。
吳良在身體與地面頻臨接觸之前,急忙一個半轉身,這讓才沒有讓花菇再再他那已經被酷刑糟蹋的不成樣子的身體上再蒙上一層陰影。
「我去!」
吳良的身體再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過,這摔歸摔,吳良僅僅是感覺到上傳來了一陣疼痛。
吳良趴在地上緩和了一下,待當身上的疼痛有所好轉,他試圖爬起來時,他的雙手剛一按在地上,就感覺到自己的手下按壓著的並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一個還有著余溫的身體。
頓時,吳良的心中一陣發 ,他趕忙對身邊的花菇叫道︰「快點把火把給我。」
听到吳良的話後,花菇雖然不知道吳良想要干嘛,但是他還是第一時間將火把遞給了吳良。
吳良順著火把給予的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瞬間讓吳良心中一陣膽寒。
被他按在手下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王亮。
「我去!」
吳良心中一陣無奈,要不是王亮這個時候出現,他都已經把王亮給忘了。
可是現在……
吳良看著躺在地上依舊是昏迷的王亮,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花菇,頓時,一道濃烈的躊躇的表情就瞬間吞噬了吳良的面龐。
這下吳良犯愁了,而且還是真真實實的犯愁了。
如果沒有看到王亮,或許吳良早就已經被淹沒在找到花菇的喜悅之中,而忘記了自己來地牢里的最初的目的。
可是現在……
既然已經看到王亮了,吳良打心眼里就沒有打算將王亮繼續拋棄在這里。
「小子,這下我看你怎麼辦。」
白發老人見吳良遲遲的不說話,對吳良弱弱的感慨了一聲。
此時,別說是吳良了,就連白發老頭也都犯愁了,這若是王亮和花菇兩個中的一個,不管是花菇還是王亮,都不會讓吳良如此之躊躇,可是現在偏偏是兩個人一同出現在吳良的世界里,這就讓吳良有些吃不消了。
「哎!」
听到白發老頭的話後,吳良又長嘆了一口氣。
但是,在他的嘆息聲過後,吳良瞬間行動了起來,那架勢,就宛如嘆息聲並非是無奈的意思,而是給予吳良開發大腦一樣。
吳良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先將王亮被背在背後,而後將手伸向花菇說道︰「來,來我懷里,我抱著你。」
「我去!」
看都這一幕的白發老頭當即都驚訝的叫出了聲音來。
「吳良你是不是瘋了呀。」
待當白發老頭對吳良驚訝的罵了一聲過後,他又對吳良吆喝了起來。
不過,吳良並沒有給予白發老人任何的回應。
吳良看著幾乎跟白發老人一樣的表情的花菇,吳良繼續伸著手對花菇說道︰「趕快上來呀。」
「可是……」
花菇在听到了吳良的話後,對吳良疑惑的問道︰「你一個人能夠扛得起我們兩個人嗎?」
聞言,吳良對花菇露出一道呵呵的笑容來。
「能,我不光一個人能夠扛起你們兩個人,我還能一個人扛起你們的天空。」
話罷,吳良見花菇的依舊還沒有朝著自己伸手,當即,吳良直接伸手抓住了話罷,並且將其抱起。
吳良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地牢里呆了多久,待當他從地牢里走出來後,吳良發現司徒大院里的火勢明顯的已經小了。
當即,吳良也找到了一個可以從大火中走出去的道路。
待當吳良輕松的扛著花菇和王亮從司徒大院走出來後。在徹底離開司徒大院之前,吳良情不自禁的回頭張望了一眼曾經的試圖大院。
只見,此時的司徒大院已經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司徒大院,此時的司徒大院,雖然還留有曾經的構架,但卻早就已經沒有了曾經的那份霸氣以及氣勢,相反,取而代之的是,此時的司徒大院,已經連曾經的破廟都不如。
對此,吳良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感慨,感慨仇恨的可怕,感慨仇恨之威力。
找到花菇,吳良第一時間就回到了昌盛幫的總部。
或許是因為王亮還依舊昏迷不醒的緣故,吳良在返回昌盛幫總部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原本幾個時辰的路程,在此時吳良的腳下,愣是被變成了一個時辰。
被吳良抱在懷里的花菇,就覺得抱著自己的並非是吳良,而是一批極品的快馬一樣。
吳良回到昌盛幫總部,天色依舊還沒有亮起來。
吳良當即就朝著破廟跑去,試圖先給王亮和花菇療傷。
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待當他站在即將來到破廟門前時,就听到破廟里面隱隱約約的傳出了幾道嬉笑不已的聲音來。
听到這一聲音,吳良瞬間停下了前行的步伐。
在吳良的印象中,昌盛幫的破廟,雖然之前有點寒酸,但是在裝修之後,就已經跟寒酸這兩個字徹底的說拜拜了,取而代之的是威武,莊嚴,盛氣凌人,壓抑的能讓人喘不過起來,可是現在……
對此,吳良感到極度的不解,不解為什麼破廟里面能夠傳出嬉笑聲。
吳良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片刻之後,吳良還是邁動了前行的步伐,因為在吳良看來,既然已經進入了昌盛幫的老巢了,那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攔他的步伐。
當即,吳良就一個箭步站在了破廟的門前。
不知道是不是破廟里面的那些人察覺到了吳良的存在了,待當他站在了門前之後,就見破廟里的喧鬧聲瞬間變的安靜了下來。
「嗨!」
對此,吳良的心中瞬間又感到了一陣不解,吳良想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那喧鬧聲還一浪高過一浪,架勢就宛如源源不斷的黃河水一樣,但是現在……
帶著心中的不解,吳良一把將破廟的房門給推開。
而隨著房門被吳良慢慢的推開,伴隨著房門開門的聲音,就听到張冬的聲音忽然朝著吳良鋪了上來。
「吳先生你怎麼回來了?」
面對張冬的疑問,吳良並沒有馬上給予張冬回應,而是將目光直接投向了破廟的大廳,可是,看到此時的大廳里的場景以後,吳良臉上的表情就瞬間變的嚴肅了起來,而在這一嚴肅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又對張冬用力的嘶吼了一聲說道︰「張冬你給我出來。」
從吳良推開破廟的房門,到張冬跟著吳良走出了破廟,這期間,破廟里只有吳良和張冬兩個人的聲音,而剛才吳良所听到的那喧鬧的聲音,還真如人間蒸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