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吳良你什麼意思呀,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吳良見白發老人開始吹胡子瞪眼,也沒有繼續懷疑下去。
「那你說三界手鏈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就去找找去!」
「臥槽!」
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白發老人在听到了自己的話語後,當即又對他罵了一句。
「臥槽!」
面對白發老人的罵聲,吳良也不是吃素的,他當即反罵了一句白發老人,並且還對白發老人惡狠狠的叫喊道︰「你若是再這麼蠻不講理,我就算不要我的大拇指了,我也要將這通天魔戒給取下來。」
「你……」
見白發老人沒有了脾氣,直接被自己憋得說不話來,吳良當即呵呵一笑,說道︰「你要是沒說話了,那就請回吧。」
「三界手鏈晚上你是不會找到的,只有在白天的時候,他才會出現,並且,只有在正午時分,三界手鏈才會展現在眾人的面前,其他的時間,三界手鏈是看不到模不著的。」
「我去!」
一听到這話,吳良的心里當即浮現出一道驚訝來,如果真如白發老人說的那樣,那三界手鏈還真不是一般的凡物。
「好!那你說他在什麼地方!」
白發老人聳了聳肩,讓吳良感到很是蛋疼。
「我要是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我還跟你說這麼多廢話干嘛!」
「我去!」
吳良當即就感覺到剛才那一蛋疼的感覺置入自己的大腦。
「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三界手鏈應該就在那個村子里面。」
吳良見白發老人將手指指引到那個破破爛爛的村子,這更加堅定了他想要重新回到那個村子的想法。
「好!」
當即,吳良又對白發老人答應了一聲,隨即就朝著那村子走去。
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再次邁步朝著那個村子走去時,就注定了他的此行不一般。原本僅僅用幾分鐘就可以達到那個村子的路上,他卻愣是用了整整的一個晚上。
第二天,當太陽升起,吳良已經是一身的疲倦,身上的汗水就宛如剛剛洗了澡還沒有擦一樣,那個村子終于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吳良倒吸了一口涼氣,縱然用了整整一夜的時間才到達那個村子,但是能夠到達就說明了這一夜的時間並沒有白白浪費,所以,即便是此時的他身上的汗水再多麼的劇烈,他也難以克制想要趕忙進入村子的步伐。
可是,吳良萬萬沒有想到,他的雙腳剛一踏入那個村子,就發生了一件讓他很是難以理解的事情。
吳良的步伐在村子的小路上行走了沒有幾步,就听到遠處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听到這一聲音,他趕快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就看到一群人正在圍在一個台子的面前。
那台子就跟戲台一樣,與地面高出將近一米的距離,盡管沒有戲台那麼的華麗,但是此時的他的作用是跟戲台子是一樣的。
吳良看到圍在戲台子下面的那些人,一個個面色興奮,一個個面紅耳赤,就連脖子上的大動脈都能清楚的看到,而他們的目光和興奮之情都投向了戲台子上面。
看到這一幕,吳良的目光也跟著投向了戲台子上面,還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戲台子上面站著的人居然是王大頭,而讓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站在戲台子上的王大頭並非扮演者演員的角色,而是在扮演者一個即將要接受處置的罪人的角色。
只見王大頭身體呈現一個十字架形狀,雙手和雙腳都被綁在一個木棍上,就連脖子也被用一根粗粗的纜繩給固定在了木棍上。
「這個王大頭怎麼會在這里?」
吳良急忙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當他來到了戲台子的面前時,就看到一位老者已經走到了王大頭的面前。
老者面黃耳赤,就連他那長長的胡子和潔白的眉毛都難以掩飾他那張憔悴的面頰。
縱然是憔悴,但是他仍舊是緩緩地走向了王大頭的面前,他手拿一本都已經被歲月給風化了顏色的書本,故作堅定的站在王大頭的面前問道︰「王大頭你可之罪?」
「我行的正,我知什麼罪?」
王大頭目光堅定,表情嚴肅,縱然他已經被控制在木棍上面,但是他絲毫都沒有表現出一絲恐懼來。
吳良心中暗暗的慶幸,慶幸自己當初沒有看錯王大頭,王大頭雖然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但是他的憨厚老實也是要對事不對人,對于這樣的一個王大頭,吳良是打心眼里的喜歡。
「你跟已婚女子通奸,人贓俱獲,你還說你沒有罪?」
正當吳良在欣賞王大頭時,那老者開始訴說王大頭的罪行。
「艷艷還是一個姑娘,況且我們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王大頭情緒變的暴躁起來,但是縱然是暴躁,他仍舊是沒有一絲的恐懼之意。
吳良也為此感到疑惑,想想自己跟王大頭去艷艷家時,明明就是他自己在家,而且還呆了那麼久的時間都沒有人回去,怎麼可能會是有婦之夫呢。
老者絲毫都不給予王大頭理會,縱然王大頭此時就像是一直暴躁的老虎一樣,但是他仍舊是套不抬眼不睜的看著手里的那本破書。
「依照咱們村子里刑法,你這樣的行為,應當直接處死,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跟艷艷是清白的……」
「既然你沒有話要說了,那就準備去死吧。」
「臥槽!」
吳良見老者視如王大頭的話為糞土,當即就怒了。
這不明白是想要將王大頭給置于死地嘛!
「你丫的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你不是聾了?」
看到老者宣判完以後轉身就顫巍巍的朝著戲台下面走去,而這是一個長相粗壯的男子隨即手拿一根纜繩走上戲台,吳良當即就對其怒罵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
吳良的罵聲剛一傳出,只見周圍圍觀的人瞬間變的燕雀無聲,只有那老者,轉過頭來,一臉不爽的看著台下的那個陌生的面孔。
雖然自己的一句話讓現場鴉雀無聲,但是吳良仍舊是一個箭步登上了主席台。雖然此時的老者是一臉的不爽的看著他,但他毫不猶豫的來到老者的面前,並且指著老者的鼻子罵道︰「你丫的你的耳邊塞了毛嗎?大頭明明有話要說,你為什麼不給他機會。
「老大……」
王大頭一卡是吳良,隨即發出了一道委屈的呼喊聲。
吳良轉過身來!
「大頭不要怕,我還就不信你們這里沒有一個可以講理的地方了。」
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將目光轉向了王大頭的臉上時,他發現剛剛在面對死亡時,王大頭都眼楮不眨一下,可是現在……
王大頭的眼楮居然忽然變的紅潤了起來。
對此,吳良內心頓時一怔,緊接著他說話的語調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大頭,放心,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你。」
「找死!」
吳良正在與王大頭上演一幕患難見真情,就听到耳邊傳來一道風聲,伴隨著這一道風聲,緊接著就听到一道強有力的罵聲。
吳良趕忙將目光從王大頭的身上收回,收回之後,就看到剛剛拿著纜繩的男子,已經將纜繩扔向了自己。
面對這朝著自己襲來的纜繩,吳良絲毫都不含糊,隨即後退一步,然後伸手將其穩穩的窩在手里。
那男子見吳良居然接住了自己的纜繩,隨即就將纜繩朝著自己拽去。
雖然吳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男子的臂力要比自己的力氣大很多,但是絲毫沒有松手的架勢。
吳良目光狠狠地看著那男子,雙腳也重重的把在戲台上。
可是,縱然是這樣,吳良仍舊是絕的自己的力氣難以與那男子的力氣抗衡。尤其是當他看到那男子的臂膀,以及臂膀上的肌肉,險些都要比自己大腿還要粗時,他的心里當即一怔,心想,這下可麻煩了,雖然自己的已經有了功夫,但是回復的那點功夫遠遠不能與此男子的力量抗衡。
更加讓吳良感到要命的是,那男子就宛如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隨著他拉動繩子的力量越來越大,他的臉上既然浮現出了一道笑容來。
當即,吳良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不過,在這罵聲中,他也做出了應對的方法。
就听到戲台上忽然傳出了兩道悶悶的破碎生,只見吳良的雙腳忽然沉入戲台子之下,以此來借助戲台的力量來應對那男子拉扯的力量。
起初吳良的這個辦法還可以,但是,沒過多久,吳良發現,縱然雙腳已經深陷戲台子之下,可是,雙腳卻開始緩緩移動。
「臥槽!」
雖然戲台是用木板搭建而成,吳良想要在上面踩出兩個窟窿來很簡單,但是當木板上的縫紉刺在他的雙腿,讓他去忍受木板的縫紉給予他的疼痛感時,那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吳良的臉上隨即浮現出一陣顫抖,但是對面的那個大漢,卻在自信的微笑。
面對那大漢臉上的笑意,甚至還是胸有成竹的笑意時,吳良隨即松開了手中的纜繩。
吳良這一松手,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大漢瞬間就給他上演了一幕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吳良的雙手剛一松開纜繩,強烈的阻力就得到釋放,毫不知情的那男子還以為纜繩上的阻力以後,隨即身體就開始後仰,一個不小心就退到了戲台子的下面。
這若是走下戲台子還好,至少形象不會受到玷污,但是現在……
吳良當即仰天長笑。
「光有蠻力沒有腦袋也是不行的。」
長笑過後,吳良又對已經渾身是泥土的男子嘲笑了一番。
男子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路小跑朝著戲台子沖了過來。
有了剛才的教訓,吳良已經知道,若是單純的憑借著蠻力,自己根本無法跟其抗衡。
于是,吳良采取了智取的方法來應對那男子的攻擊。
然而,然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那男子根本就不給予自己智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