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老頭猜想的一樣,敏敏就是從山峰上跳了下去。
不過,從山峰上跳下去之後,就連敏敏自己都不敢相信,相信自己還能活著。
那麼高的山峰,敏敏從天而降就是愣是沒有摔死,甚至可以說,陸地那麼寬闊,敏敏從天而降愣是沒有摔在地面上,而是直接被掛在了樹上。
當緊閉雙眼的敏敏遲遲都沒有等來劇烈的疼痛時,敏敏弱弱的睜開了眼楮,只是讓敏敏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不睜開眼楮還好,一睜開眼楮瞬間將他給嚇得險些暈死了過去。
「啊?」
敏敏看著此時的自己與地面的距離還有獎金兩米的距離,而在這兩米的距離中,敏敏還發現自己被掛在樹上,樹枝在自己的身體的重力之下,在不停的搖搖晃晃,敏敏當即就被驚嚇的叫出了聲音來。
面對這樣的現狀,敏敏是痛苦的看著地面,心里很是無助的抱怨著,老天爺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你讓我死了算了,為什麼還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折磨我。
敏敏一邊抱怨著一邊看著地面,但是之後敏敏發現,縱然自己是抱怨,自己也沒又任何的改變,自己被掛在樹上依舊是掛在樹上,即便是抱怨,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改變。
好在讓敏敏感到慶幸的是,隨著時間緩緩地流逝,敏敏漸漸地熟悉了這樹枝與地面的距離,心中的膽怯也隨即慢慢地變的好轉了起來。
然而,讓敏敏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感到慶幸的一面僅僅是維持了幾分鐘的時間。
待當敏敏習慣著這樹干與地面的距離之後,敏敏的心里剛剛有了一些保障,緊接著他的耳邊就听到了 嚓的一聲清脆的聲響。
伴隨著這一道清脆的聲響,敏敏還沒有來得及注意這是什麼問題導致的聲音,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以最為迅速的速度朝著地面墜落。
「哎呀!」
隨著敏敏的嘴巴里發出了一道長長申吟聲,就看到敏敏的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
而坐在地上的敏敏,臉上以及布滿了委屈,委屈的他甚至有種想要哭泣的沖動,但是,此時的他並沒有哭泣,敏敏只是眉頭緊鎖,滿臉的不滿。
但是縱然是這樣,敏敏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去改變現狀,以至于敏敏坐在地上坐了好一陣子,坐了好一陣子之後,待當他感覺到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的疼痛時,敏敏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可是,此時的敏敏縱然是從地上站了起來又能如何?
敏敏看了看自己周邊的環境,敏敏發現自己周邊的環境是那麼的陌生,陌生的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是什麼地方?這還是省城嗎?」
面對周邊這陌生的環境,敏敏的嘴巴里隨即發出了一道自言自語的聲音,而在這一道自言自語的聲音的伴隨下,敏敏的腦海里忽然閃現出這樣的一個想發來,自己現在還在不在省城?
因為,敏敏從小就在是省城長大,省城了所有的地方他都去過,可以說,只要是在省城他就沒有陌生的地方,看看現在周邊的環境,再想想省城的環境,所以敏敏才……
「天啊!」
待當敏敏想明白了這些東西之後,敏敏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絕望的表情來。
敏敏在省城都被人刺殺,現在已經不在省城了,想想自己已經不在省城了,敏敏的心里就瞬間變的更加沒底了起來。
敏敏的心里變的沒底了起來,身在另一邊汪涵的心里變也沒有了底了。尤其是到了晚上,當汪涵看到敏敏依舊是沒有回來時,汪涵的心里瞬間變的著急了起來。
此時的汪涵就站在他親手搭建出來的小房子的門前,目光遠遠地眺望著遠處的黑夜,縱然是黑夜,汪涵的目光的可視距離很是臨近,但是汪涵仍舊是沒有放棄對敏敏的眺望。
雖然這敏敏在很多時候都讓汪涵對其感到反感,但是那僅僅是敏敏在汪涵的身邊時,敏敏這麼乍然一下離開了汪涵,汪涵的心里還真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面對這樣的感覺,汪涵的心里隨即就變的越發的著急了起來,著急的他心中猛然涌現出這樣的一個想法來,就是想要去外面去找找敏敏。
但是,汪涵的心里同樣也非常的清楚,此時這樣的想法自己只能用腦袋去想一想,畢竟現在吳良還在昏迷之中,雖然有了小屋子可以讓吳良不再去接受風吹雨打的洗禮,但是要知道在這樣的荒山野嶺的地方,除了風吹雨打還有很多其他的危險的因素,萬一汪涵去找敏敏的同時,一只饑餓的野獸來了,那麼等待吳良也就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里,汪涵的嘴巴里隨即發出了一道長長的嘆息聲來,而在這一長長的嘆息聲中,汪涵默默的從遠處收回了自己視線,雖然汪涵是那麼的不想收回自己的目光,但是,汪涵轉念想想,自己現在已經失去了一個敏敏了,若是自己現在在不好好的守護著吳良,若是再將吳良也失去了的話,那自己這次就真可謂是丟了黃瓜又丟了芝麻了。
待當汪涵將目光從遠處收回以後,汪涵當即又回到了小屋子里,回到了吳良的面前。
看著依舊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吳良,汪涵很想對吳良抱怨幾句,但是此時的汪涵並沒有被所謂的郁悶給沖昏了頭腦,汪涵知道,即便是自己抱怨,吳良也不會知道,不會听到,與其讓自己白白的浪費口舌,汪涵覺得還不如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做好面對一切意外的準備。
待當汪涵想明白了這一點以後,汪涵的目光又繼續停留在吳良的臉上,停留了將近有半個時辰,待當汪涵看到自己都已經死死的盯著吳良半個時辰,而這半個時辰中吳良遲遲都沒有一丁點的反應之後,汪涵無奈的將目光從吳良的臉上收回。
「哎!」
將目光從吳良的臉上收回的汪涵忍不住的望著房頂長長的長嘆了一聲。
事實表明,長嘆聲不但不能改變任何的問題,反而還會讓自己的心情變的更加糟糕。
當汪涵發現了這一現狀之後,汪涵隨即給自己也找了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而後閉上眼楮,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去想那麼的事情,努力的讓自己進入夢鄉。
但是對于這睡覺,當人越是想要讓自己進入夢鄉時,往往就越是難以進入,這一現狀,多少人都曾履試不爽,而這一次,汪涵算是真真切切的去體驗了一次。
只是,汪涵這這真切切的體驗了一次那真的叫真真切切,汪涵這一體驗,就讓他整整一夜都進入夢鄉,即便是到了白天,讓舊是讓汪涵沒有絲毫的困意。
汪涵沒有絲毫的困意,但是汪涵很想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番,可是,他不管如何摧殘自己,汪涵就愣是沒有絲毫的困意。
面對這樣的現狀,汪涵真可謂是徹底的無奈了,但是,汪涵無奈也沒有辦法,縱然他再怎麼無奈,汪涵就愣是沒有一丁點的困意。
只是,讓汪涵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沒有困意並非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汪涵忽然間發現,自己這沒有困意的期限,就宛如那慢慢無邊的長江黃河一樣,一發就不可收拾。
汪涵的難以入睡是無限期的,但是汪涵的身體卻是有限的。
待當汪涵被這難以入睡的痛苦折磨了將近三天的時間時,汪涵的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汪涵的身體有些吃不消,最為顯著的就是寫在了汪涵的臉上。
原本汪涵的那張臉蛋,俊俏且有細女敕,而現在,汪涵的臉蛋真可謂是配備中的滄桑,滄桑中古老,縱然他依舊是擁有著一張俊俏的面孔,但是細女敕就宛如跟他早早的說了再見一樣,已經再也看不到了。
不過好在,這樣的一個汪涵並沒有其他的人看到,甚至可以說,就連汪涵自己都沒有看到。
疲憊的汪涵就感到自己的腦袋就宛如被追上了成千上萬斤的大石頭一樣,縱然是站在原地,不去活動,汪涵都有一種暈眩的感覺,對于這樣的一個自己,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臉蛋,但是汪涵自己就可以感覺的出來。
汪涵想要改變自己的現狀,但是卻有無能為力,因為每當他打算給自己把脈時,汪涵就發現自己瞬間變的心不在焉了起來,而在這同時,他的腦海里就不停的閃現著吳良和敏敏的身影來。
腦海里閃現出吳良的身影,汪涵還能控制,但是腦海里閃現出敏敏的身影來,汪涵就有些吃不消了。
起初,汪涵的腦海里在浮現出了敏敏的身影以後,汪涵還是可以控制的,可以強迫著自己不想的,但是慢慢地,隨著敏敏的身影在汪涵的腦袋里呈現出來的次數越來越多,汪涵就發現開始有些吃不消了。
汪涵察覺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汪涵當即就要停止號脈,但是,正當汪涵準備停止號脈的同時,敏敏發現自己的腦海里忽然又浮現出一個殺傷力更加強悍的身影來,這一身影的出現讓汪涵感到很是驚訝,驚訝的甚至有些恐懼,而且還真是不知所措,不知所措的都讓汪涵都不知道還如何去面對。
面對這樣的一個貨色,就看到汪涵的嘴巴里忽然吐了一口鮮紅色的鮮血,伴隨著這一鮮紅色的鮮血,汪涵的眼楮也隨即瞪的碩大。
但是,伴隨著這一眼楮瞪得碩大的同時,就看到汪涵的身體隨即一軟,緊接著就躺在了地上,失去了直覺。
真是,讓人感到疑惑的是,別人在暈倒之後,都是逼著眼楮的,但是這汪涵,他的暈倒方式就是睜著眼楮的。
汪涵的暈倒方式與常人不同,那就注定了他與常人不同的事實,只是這汪涵隱藏的太過神秘,神秘的直到幾十年之後,他才露出了馬腳了,不過,幾十年後的麻煩,也正是因為汪涵的這一神秘的地方顯露出來,從而解決了那次險些要改寫神界歷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