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
顧青松身形一閃,一身靈海境六重的氣息爆發,先天火木雙靈體迅速移動,一下子出現在四皇子身前,一手扯著他的脖子,拉著軒轅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
「那你讓老夫看看,怎麼樣令我絕丹閣在龍炎國無立足之地?」
顧青松俯視著四皇子那張驚魂未定的臉,臉上不由的露出了戲謔的笑,看在四皇子的眼里又是那麼的猙獰!
「表哥,無忌表哥,快救我!」
四皇子哪里經歷過這樣事情,就如同沒牙的老虎一般,連忙朝著烈無忌的方向呼救,絲毫沒有半點皇子的威儀,反倒像一只受驚的小貓在尋求庇護。
「顧掌閣又何必與一個小輩計較,畢竟昨夜是貴閣的四位公子沖撞了四皇子,若是不想兩家生嫌隙的話,還是將那四人交出來為好,反正絕丹閣天才眾多,那幾個只會敗家的紈褲讓我表弟給料理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烈無忌一邊從人群中慢慢走出,仿佛絲毫不在意四皇子的死活,甚至他還想著要不要趁機弄死四皇子,嫁禍于絕丹閣,只是一想到父親對這個外甥的喜愛,他才慢慢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啪啪!
顧青松輕輕的在四皇子臉上拍了兩下,雖然不大用力,但那羞辱之意在場之人無不感到大快人心。
「蠢貨,被人當槍使還洋洋得意!既然是小輩們的事,那便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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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顧青松像丟垃圾一般將四皇子丟了回去,同時看了一眼四大紈褲,後者立刻會意,直接走了過去,趁著顧青松使的暗勁還在,幾人一人拉住四皇子的四肢,一下子朝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走了開去。
「啊!啊!放開我,快放開我!」
四皇子如同被四馬分尸一般,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在玉都城中傳蕩了開去,再度吸引來了無數的圍觀者!
「快放開我,否則,否則我必要讓你們死無全尸!」
「啊,放開我!痛!疼……」
最後,被扯得蛋疼的四皇子終于軟了下來,這時,四大紈褲也已經沒了力氣,畢竟這四皇子的修為還在他們之上,不過有了這麼一番折磨之後,四皇子已經被他們摧殘得蔫了下來,只有一口氣還在梗著。
「表哥,怎、怎麼辦?」
最後,四皇子一拐一拐的走到了烈無忌身邊,今日的計劃已經被破壞的干干淨淨,眼下絕丹閣硬氣得很,若他們要硬來,不說面對絕丹閣那一眾高手,自己這邊不知打不打得贏;如若還驚動了那位傳說中的魂師,那麼一個不小心,恐怕整個烈家都會被其抹去。
「既然雙方都咽不下這口氣,那麼便來場決斗吧!」
烈無忌此時如同公正人一般站了出來,這一場鬧劇他本就知道討不了好,只是絕丹閣的玉海丹、太虛丹太過誘人,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慫恿四皇子前來踫瓷。
「對!這口氣我是絕對咽不下去,不比斗上三五場,老子絕對要告到我父皇那里!」
四皇子索性坐在地上大耍無賴,只不過在四大紈褲這幾個無賴的祖宗面前毛用都沒有,不過他們也有著自己的目的,見對方給路走,他們便勉為其難,給人家一個面子嘛。
「你要怎麼斗?」
「賭場三十六藝?」
「床上十八招式?」
「還是偷美女肚兜?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四個無不奉陪!」
四大紈褲團團將四皇子圍住,說出來的比斗方式簡直是辣壞眾人的眼楮,污染大家的耳朵,這要什麼樣的丹藥才能培養出如此混蛋的四大紈褲!
「你們簡直是無恥中的敗類,紈褲中的人渣,這麼下賤的賭法怎麼襯得起本皇子的身份!」
四皇子終于有力氣站了起來,整了整衣衫,一副正義凜然的教訓道,只是四大紈褲絲毫不覺得他這番話有什麼不妥,反而像是在等著表揚的孩子一般沾沾自喜,這是對他們四人赤果果的欣賞啊!
「要比,咱們就比一些高雅的!比如瞪眼楮,比如騎豬賽跑,又比如看誰尿得遠!」
轟!!
眾人聞言全場大靜,一些人甚至被雷倒在了地上!這是你一個堂堂四皇子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而且,這、這你瑪德是什麼高雅的比法!
瞪眼?騎豬?撒尿?你丫的全家都是禽獸嗎!
「嗯,不錯不錯!」
「這小子,有點眼光!」
「前途不可限量,是個好苗子!」
「那便開始吧,我已經饑渴難耐了!」
四大紈褲前所未有的露出一致贊同的目光,說實在,四皇子這一手,甚得四人之心,如此清新月兌俗的比法,太適合他們幾人的身份了!他們甚至產生了相見恨晚的惺惺相惜之感,五人眉目之間竟然好感大增!
「等等,只有比斗,沒有獎勵未免太單調了一些!」
就在四大紈褲躍躍欲試時,四皇子在烈無忌的示意下將今日的意圖露了出來。
「既然你們也認可這三種比斗方式,不妨我們玩大點,若你們輸了,則要獻出十枚雲顏丹、五枚玉海丹和三枚太虛丹!」
四皇子仿佛贏定了一般,獅子大開口了起來,一下子令得圍觀的人群大口大口的喘氣,雖然他們比斗的方式近乎于無賴,可那些賭品則是實實在在的稀罕物啊!
十枚雲顏丹,五枚玉海丹,三枚太虛丹,這你瑪的你也敢想?不過是幾名靈丹境小輩的爭斗,用得著下如此大的血本?
眾人的吃驚歸吃驚,那烈無忌卻好像有點不開始,原來是這四皇子自做主張,將十枚破海丹換成了雲顏丹,那些個女人用的丹藥又怎麼可以與破海丹相比,若有了十枚破海丹,烈家立馬便可以多出十名靈海境,又豈是那雲顏丹可比!
「喲……」
殷光頭一馬當先的走了過來,看著那鼻青臉腫的四皇子,此人想得可真美,竟敢這般大開口,不過這樣恰好中了他們的下懷,之前老大交待的事看來便著落于此了!
「好大的胃口,若你出得起對應的賭資,我絕丹閣哪怕是吃點虧,也不是不可以將就一下!就怕你想空手套白狼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