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笑著向肖雅說︰小姐,這里的調酒師是很出名的。這味道不錯吧。
肖雅微笑著點點頭。
那男子又好奇地對肖雅問道︰小姐,你長得那麼漂亮,怎麼一個來出來?
肖雅微笑著說︰我家先生不在,回了老家,我一人在家無聊,坐在這里打發時間,嘻嘻。
那男子笑著說︰哦,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小姐心里也很空虛。耐不住寂寞才到這里的,哈哈。
肖雅臉剎的一下紅了起來。
這時,光影閃爍,一曲優柔的舞曲緩緩升起,一對對男女手拉著手走向舞池。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艷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那男子對肖雅說︰小姐,能不能邀請你跳支舞?說話間,顯示出了他極大的紳士風度。
肖雅無奈地說︰實在抱歉,我真的不會跳舞。誰知那男子已經站起來。向肖雅伸出來了手。笑著說︰沒關系,你不會我可以教你,誰一出生就會的?學幾次就行了。肖雅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向那男子。
舞池里,肖雅看著一對對的男女,有點簡直是不堪入目,有的男女不是在跳舞,而是互相抱得緊緊的,臉貼著臉,互相在觸探對方的肌體。讓肖雅頓時感覺臉也火辣辣的。
那男子叫肖雅如何起步,精神要放松等等。肖雅跟著那男子起步,不管怎樣,肖雅的腳還是不听使喚,還是老是踩著那男子的腳。
音樂停止,燈光亮起。他們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那男子笑著說︰我叫亨利,是個法國人,是在上海做生意。很高興認識你。謝謝你和我一起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不知小姐尊姓大名。
肖雅笑著說︰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肖雅,是浙江烏程縣人。三馬路上的‘劉家琪絲行’就是我家的。這幾天,咱當家的回老家辦事去了,故剩下小女子一人在。
亨利驚奇地說道︰哦,原來如此。看來小姐還是一位大老板娘。哈哈。
肖雅得意地說︰大老板談不上,原先他爹在世,家產是不小,後來他爹不在了,家產一分為三,故沒有以前那麼大了。不知亨利先生主要做什麼生意,說不定咱們今後還有機會合作呢。嘻嘻。
亨利笑著說︰其實,出了販賣人口,槍支彈藥,違反法律的事不做,只要能賺錢的事多做。哈哈。其實,我有幾個朋友,就是做絲綢生意的。哈哈。
肖雅激動地說︰那好呀,多個朋友多一條路,往後還得請亨利先生引薦呢。
亨利笑著說︰肯定沒有問題。接著又說︰肖雅小姐,咱們要不再來點什麼?
肖雅今天也感到特別興奮。隨口說︰你看著辦,我奉陪。
亨利隨即做了一個手勢。
服務生過來笑問道︰請問兩位再來點什麼?
亨利笑道︰來一瓶‘XO’!
肖雅也不知道‘XO’是什麼東西,于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感到問道倒還不錯。兩杯下去,臉紅彤彤的,顯得更加有點迷人。人感覺也有點昏昏沉沉起來,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笑著說︰亨利先生,今天我們,玩,玩得真開心。在在這里遇見您,那,那是前世得緣分,嘻嘻。我們,什,什麼時候能再,再見面?否則,我是要,要想您的。嘻嘻。
亨利笑著說︰要不,我們今天先回去,明天再來?
肖雅嫵媚的一笑。說︰我真的不想回去,一個人躺在床上,空蕩蕩,多麼的沒有勁啊。嘻嘻。
亨利笑著說︰今天已經不早了,要玩,我們還是明天晚上再來。
肖雅說︰那您,您送我回去。
亨利說︰好好好,那我送你回去。
亨利攙扶著肖雅出來,叫了一輛黃包車,倆人上了黃包車。肖雅似醉似醒的兩手勾著亨利的脖子。一股濃濃的的體香,激發了亨利的荷爾蒙。
在一家賓館的門口,他們倆下了車。
亨利攙扶著肖雅進了一間房間。
亨利迫不及待地給肖雅解開了衣服。咖啡與’XO’的作用,使得半醒半醉的肖雅,更加肆無忌憚,欲罷不能。差不多半夜的折騰,清醒中的肖雅雙臂鉤住亨利的脖子,嬌滴滴地說︰有人說︰外國的男人和我們中國的男人不一樣。固然,名不虛傳。我那老公,哪里算男人,總是讓人吃個半飽,嘻嘻。
亨利笑道︰那還不簡單,往後,我可以天天讓你吃的飽飽的。哈哈。
肖雅笑著說︰男人講究的數量,我們女人嘛,講究的是質量。嘻嘻。
劉家琪不在上海幾天,肖雅基本上天天和亨利混在一起。
一天,亨利對肖雅說︰這幾天,我遇到了一點點小麻煩,還請肖小姐幫助解決一下。
肖雅笑著問道︰我們是什麼關系?有什麼事您盡管說。
亨利一副為難的樣子。說︰家里給我消息,給我的匯款已經好幾天,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收到。我進的貨等著錢發貨不說,連生活開支也有點難度,麻煩你暫時的給我解決兩萬大洋,就那麼幾天時間,說不定,今天、明天就到了。再說,我這次就想從你們公司購一批絲經回去,反正,你們公司生產的絲經我全包了。
肖雅一听,反正,就一兩天時間,而且他把自己家的產品全部包銷,無樂而不為呢。于是,笑著說︰那是小事。那位去一下公司拿一下錢就來。
肖雅回到位于三馬路上的‘劉家琪絲行’。
伙計榮林見肖雅回來了焦急的心才放下來。他對肖雅說︰老板娘,這幾天您去了哪里了,幾天不回來,把我急死了。
肖雅看了伙計一眼。說︰整天坐在辦公室里,生意回來嗎?于是,她進了經理辦公室,翻了一下賬本,看到賬面上還有三萬多塊錢,于是,開了一張兩萬的現金支票,拎了包,向銀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