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還是他送你來的?這關系,可不一般吶!」
對面,三舅媽一挑眉,興奮嚷道。
這小妖精,還說只是朋友,給她投錢也只是欣賞她,要真只是朋友,能這麼親密?肯定是當三了,就是怕丟臉,不敢承認罷了!
不過,听她的意思,對方年紀似乎不大,可能真的不是什麼老男人,比較年輕,三十來歲的樣子,家里是有點錢的,但是,再有錢,還能比杰暉家有錢?
還有,什麼非常優秀,能有多優秀啊!比得過杰暉麼!
她微翻白眼,心下不屑極了。
「 !你倒是說說,有多優秀?」
一旁,劉冬艷嗤笑道,滿目譏諷。
這表妹啊,知道自己這段關系不光彩,當然要把對方吹噓得很厲害。
「等下見了,你們就知道了。」
秦雅拿起手機,發了幾條消息,再是放下,笑道,「啊!對了,我這件衣服,就是他做的。」
劉冬艷一怔,又笑了︰「是做服裝設計的麼!」
她眸中的譏諷,更重了幾分。
這也叫優秀嗎?
這個表妹,怕是對優秀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听她的描述,對方像是個年紀不大,但家底豐厚的富家公子,跟杰暉一樣,但是,卻有些不務正業,做服裝設計。
一個男人做這種工作,有什麼前途!
這表妹哪來的臉吹!
「算是吧!但這只是他的一個小愛好!」秦雅澹然道,再扭頭看向自己母親,「媽,他過一會才來。」
「好!」
秦母笑笑,應了一聲。
她也沒多問,反正等會見了就知道人怎麼樣了。
「還小愛好! !一個男人做什麼衣服,沒出息,杰暉,你說是不是?」劉冬艷嗤笑。
「啊!是啊!真沒出息!」
孫杰暉笑了笑。
他還真有點看不起這種男人,發自內心地鄙視。
秦雅剛夾了一快子菜,要送進檀口,聞言一頓,抬頭翻了個白眼,冷聲道︰「表姐,你別撿了個垃圾就當寶,這種貨色,我平時看都不看一眼,也就你當寶貝!」
「你……」
劉冬艷一怔,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
這個表妹,竟敢這麼不客氣,當著一眾親戚的面罵她,還有杰暉!
一旁的孫杰暉,面色一僵,繼而陰沉了下來,滿臉的不快。
一個當三的女人,竟然敢當面罵他是垃圾,羞辱于他,她怎麼敢的,哪里來的勇氣!
「呀呀呀!好大的口氣啊!」
三舅媽尖聲嚷嚷,「人家杰暉,可是集團大少,家里不知道多有錢,人家還是海外留學回來的,多優秀的年輕人,怎麼到你嘴里,就成垃圾了,你嫉妒就直說唄!」
說著,她一揚尖俏的臉頰,洋洋得意。
她覺得,這小妖精就是單純嫉妒罷了。
「杰暉,你別在意,她就是嫉妒,眼紅,她那個男人,可能連你一半的好都沒有。」
她看向孫杰暉,笑道。
聞言,孫杰暉笑笑,面色緩和了一些,但心底仍有些不快。
「她那家餐廳,叫什麼名字?」
他湊到女友耳邊,小聲問道。
艷艷她們剛才提到過,那餐廳很有名,但沒說具體的名字。
「那家雅宴!」
「噢!我听說過的,還真挺出名的,原來是她開的啊!我沒去過,但是嘛,我很多朋友去過。」
「杰暉,你讓你的朋友們,別去吃了,人家都看不起你,罵你是垃圾呢!」劉冬艷斜眼一睨,陰陽怪氣道。
「好啊!」
孫杰暉點點頭。
那家餐廳是挺有名的,但想要搞黃一家餐廳的生意,還是很簡單的,他有很多辦法。
劉冬艷登時得意了起來,示威性地朝著對面瞪去一眼。
「不要跟她們爭了!」
見自己女兒又要開口,秦母忙拉了一下,制止道,「沒必要!」
今天可是大喜的婚宴,總不能鬧起來,還是自家人,這不讓人笑話麼!
秦雅點點頭,沒作聲了,埋頭吃了起來,不時刷刷手機,回個消息。
「媽,他來了,我去接他吧!帶他過來,讓你們見見,我也吃飽了,等會兒就走。」
二十來分鐘後,秦雅看了一眼手機,起身道。
她一整衣裙,走了出去。
對面,正在高聲談笑的劉冬艷母女二人,神色一動,眸光都是跟隨著掠去,面上露出幾分好奇,興奮之色。
這表妹還真敢把人叫來,這不是當著親戚的面丟臉麼!等會兒,她們得好好笑話一下。
一旁的孫杰暉,也是伸長了脖子看去。
只見那道倩影出了廳門,一會兒後,就領著一個人進來了,遠遠看著身材很高大,挺拔,戴著口罩,但能看得出,非常年輕。
「還戴口罩,怎麼,見不得人麼!」
三舅媽尖聲譏笑,「幼!還真挺年輕,不過,也就年輕了!」
等近了一些,看得更清楚了,透過口罩,能看出那俊美的臉廓來,一雙深邃迷人的眼楮,只是瞧上一眼,便似能把人魂給勾了似的。
她臉上的譏諷,逐漸消失了,面色漸漸僵硬。
這哪是丑得見不得人,分明是超級帥的鮮肉帥哥,這個小妖精,哪兒找的這麼帥,還這麼有錢的!
一旁的劉冬艷,面色也僵住了,繼而銀牙一咬,露出了強烈的嫉妒之色。
接著,她似乎看出了什麼,黛眉一皺,露出幾分狐疑之色。
這個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像是見過。
可這就怪了!
「爸,媽,這是我朋友,葉默!」
款款走來,秦雅微微一笑,沖著父母介紹道。
「叔叔,阿姨,你們好!」
葉默揭開口罩,上前一步,沖著夫婦二人微一躬身,伸出了手,熱情地道。
當兩聲!
秦父身子一抖,手一顫,拿著的快子就落下去了,掉到盤里,叮當作響,可他卻渾然未覺,只是瞪大了眼,死死看著身前這個青年。
一旁,秦母的手也哆嗦了一下,滿臉的恍忽,不可置信。
看著身前的青年,她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很不真切。
當!
對面,一聲脆響,劉冬艷手中的玻璃杯月兌手,墜落桌上,飛起的橙汁濺了她滿身,但她卻渾然未覺,依舊呆呆的看著前方。
在她身旁,自家母親嘴巴已經張成了o型。
那般表情,就如活見了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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