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你自遇見了秦蒻就變了,從前對我的承諾皆成了她的,除了這個妃位,我其實什麼也沒有。」
蕭玄禎臉色微沉,「正妃之位已然給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滿足?這本就是我應得的,我擁有再正常不過可她秦蒻憑什麼?我爹爹,娘親甚至整個江家這麼多年都在為你做打算,她秦蒻又做了什麼?」
江老夫人點點頭,這個孫女總算有了點腦子,她看向江貴妃和蕭玄禎。
「娘娘,殿下,江家這麼多年良苦用心,相信你們都明白,為的又是誰,秦家新人雖得用,可你們也不能寒了老人的人。」
江貴妃神色稍緩,「母親說的哪里話,江家這些年的辛苦,我和殿下都有數。」
蕭玄禎再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說江家這些年確實幫了他諸多。
江媛也不傻,見此順勢道︰「如今我確實做了錯事,可這難道就沒有你的責任嗎?若不是棄我于不顧,任由一個側妃踩在我頭上,府里的下人更不將我當主子,我又怎會走到這步?」
「你強詞奪理!」
「那你何故只在新婚之夜踫過我?」
「我……」
蕭玄禎語塞,一時無法反駁,這件事的確是他的錯,可他愛的是秦蒻,娶江媛已經令她傷心,如今也只能委屈她做側妃。
難道還要當著她的面再去踫別的女人麼!
「殿下,這就是您的不是了,阿媛再怎麼說也是正妃,即便您不顧及從小的情誼,也該顧及她的臉面才是。」
江老夫人嘆了口氣,似是也沒想到小輩們竟然有這般多的糾葛。
可事已至此,休妻是決不可能的。
「娘娘,江家與您和殿下打斷骨頭還連著筋,萬不可教人笑話了呀!若江家倒了,您和殿下又何曾不有所牽連。」
江貴妃動了動唇,她沉思著看了眼江媛,權衡一番後,終是道︰「此事的確是阿媛受了委屈。」
「母妃……」蕭玄禎驚愕。
江貴妃卻是冷著臉,「你寵你的側妃可以,但江媛畢竟是我和陛下賜婚,你這般將我和陛下置于何地?」
「可我該給的都給了。」
「你該給的是身為正妃,王府女主人的敬重!而不是讓一個側妃凌駕于她之上,除非,你到了你父皇這個地步。」
江貴妃略含深意地說道,蕭玄禎听明白了,眸色微暗。
片刻後,她道︰「是兒臣的錯,請母妃責罰。」
「秦蒻一事我也心疼,但既已發生了就甭揪著不放,她還年輕,往後再生養就是,回頭從我庫里帶些滋補的東西回去好生養養。」
蕭玄禎應下,「是。」
「至于阿媛你……」江貴妃嘆了口氣。
其實要說起來,無論江媛還是秦蒻都不是她心中兒媳婦的人選,她看中的是太師的嫡孫女。
只可惜這門親事現下未成,不過她已悄悄暗示過,待他日……再作打算不遲。
「這回的事總該有個說法,就命你禁足三月,每日替那孩子抄三十遍往生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