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換帥的消息真假,不重要!
但美國的態度,很重要!
若是美國男友不想真的翻臉,那日本就還可以維持強硬態度,盡可能地爭取更多的利益和更少的損失。但若是美國男友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
這時候你特麼要是還強硬那不是找死嗎?!
一旦失去美國這個最大的海外市場,整個日本經濟不說倒退多少年吧!但是那大量過剩產能的善後處理,都足夠日本政府包括日本財團們頭疼了!
想從里根財長口里套消息算了吧,人家多大歲數了?!
正所謂人老成精,在加入聯邦系統前,人里根財長都已經做到美林集團的總裁了。這樣的人物,口風哪是那麼好探的?
而一般的年輕人,又往往沒有足夠的身份接觸到美國真正的意圖。此時出現了一個卡特,就好像夜空中的螢火蟲一般耀眼
在接到安田家的電話後,日本幾大財團迅速有了動作!
家中那些平時完全不受待見的紈褲子弟,要麼被一陣電話叫醒,要麼干脆就是被一群黑西服黑墨鏡強行推醒
無論是怎麼清醒過來的,他們都收到了一個任務︰配合安田道夫,灌醉一個美國人
「出去玩?算了吧,你讓我歇歇吧。前天剛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來日本,第二天倒時差的功夫都沒有,又得去開會哈欠,我正準備去機場,然後在飛機上補個覺,明天到美國了,正好可以去上課」
「上課?以你的身份還上什麼課啊」
听著電話里那個哈欠連天的聲音,安田道夫的腦門上不禁爬出幾道黑線。同時,心理也有些犯滴咕
自己等人,這是不是太明顯了?!
而卡特這麼著急 號又是不是做賊心虛呢?!
「越是站得高,越是感覺到自己的不足啊不學習,不充電怎麼行再說了,昨天剛陪同事們玩過,我是玩不動了現在聞到酒味就想吐。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別的事,我準備出發了!」
「等等!等等,別著急啊卡特,今晚還真不是單純的玩!」
「哦?還有別的情況?」
「嗯,暮色001號房,裝修好了!今晚的派對就安排在那,我幾乎把我朋友們都請遍了,也拜托他們都各自帶了自己的朋友」
「你知道,001號房說是個房間,其實是一整座莊園!這種房間,肯定不是給普通人準備的,想要讓他們知道有這樣一個好去處存在,只有通過派對這種模式,先讓他們來感受感受」
「不光是這些人,東京那些所謂的‘名媛’、交際花什麼的,也都會來。這可是標志著暮色突破上限的一晚,你若是不在場那多遺憾啊!」
「請這麼多人應該不是短時間內能安排好的吧?你怎麼不早和我說!」
卡特的語氣有些羊怒,似乎是在埋怨安田道夫先斬後奏。
「害,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要不是你現在表現得鐵了心要回美國,我都不打算告訴你。準備等你到了以後,被震撼到呢」
其實,這還真是短時間內安排好的局
電話那頭握著听筒的安田道夫,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
老實說,他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六大財團能在什麼事情上保持過這麼統一的意見。
當日本六大財團共同出手時,什麼名媛鬼媛程序媛什麼二代三代要不是場合不需要,日本首相都能請到!
當然,換個角度想,之所以能這麼快速的共同行動起來。也因為這些事,花費不多罷了又不需要什麼人情,錢甚至都花不了多少
「我震撼行吧,幾點鐘?什麼地方,我現在休息會,到時候過去吧!」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我會安排人去接你」
「派對?呵,怕是不懷好意吧!」
「不懷好意也得去啊,安田道夫那家伙,都搬出暮色連鎖了這是我在日本的另一個重要投資,于情于理,我不可能不重視。若是不去,他們肯定會起疑心」
東京帝國飯店,里根財長下榻的行政套房內。
前腳剛掛斷安田道夫的電話,後腳卡特就來了這里
「不,應該說,他們現在就是起了疑心。估計是計劃著晚上將我灌醉,然後從我嘴里套話呢,不去的話,他們肯定不會相信。畢竟判斷錯了,影響得可不是一點小錢」
「既然知道他們要灌你的酒,你還這麼應下?真不怕自己喝多了,直接把我們做局的事情給暴露出去了嗎?」
里根財長笑呵呵地看著卡特,在他想來,卡特既然來跟自己匯報這件事,想必心理有了計劃。
「應下邀約,是迫不得已。我其實也怕自己喝多了,萬一平時我雖然沒少喝酒哈哈哈,之前沒有《最小飲酒年齡法桉》,我從高中開始就慢慢在喝酒了。不過我喝得都很少,平時睡前喝個一兩盎司的威士忌這樣,我其實也不知道我真喝多了以後會怎麼樣」
憨笑著撈了撈頭,卡特開口尋求著支援︰
「我過來是想問問,里根先生,有沒有什麼應付酒局的好辦法,您教教我。比如,提前喝點解酒藥什麼的?」
「提前喝解酒藥可沒什麼用說實話,這種事,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一切都得你到了酒局上隨機應變。不過要說建議,出發前,你先讓餐廳給你房間送點吃的吧!吃個七分飽左右再去,另外,我這邊還有點胃藥,保護胃黏膜的」
一邊起身去給卡特拿東西,里根財長一邊絮叨著︰
「想要躲酒,最好的辦法就是演!總統先生就是一個很好的演員,在羅納德還沒當上總統前我記得那還是他參選州長前」
「州長選舉的路演花費也不小,而那時候,羅納德可不是什麼厲害的人。面對那些贊助商的無理要求,他就一直裝傻充愣」
「有時候贊助商要求他喝酒,我記得我見過幾次。印象最深的一次,還是十幾年前了當時他們喝酒,羅納德每次就是灌一大口下肚,然後只吞到肚子里一點,剩下的酒水含在嘴里,裝出很不舒服,想吐的樣子」
「他從來不會直接往廁所跑,只是滿臉漲紅,鼓著臉,雙手撐著桌子的邊緣。時不時還會控制著月復部一抽一抽的,堅持一會後,這才往廁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