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境凌山道宗門仙劍宗弟子對渡法門(其中一個仙門)弟子!
只見陳月落一躍,御劍而飛。優雅的落在仙永台上。
「境凌山道宗門仙劍宗弟子——陳月落,獻丑!」
陳月落拱手行禮,仙劍宗的弟子各個歡呼。
「這小子,人氣挺高啊。」我出口贊嘆。
「月落樂于助人,又是他們殿的大師兄。仙劍宗的弟子們都很喜歡他。」顧愁眠听我一說便微微一笑。
哎~沒想到陳月落還是大師兄啊~
我瞄了一眼我家的大師兄仇山,冰山不動臉……唉。
我不自主的又看了看蔣清,他低著頭,一句話不說,一動不動的坐著……
接著渡法門弟子上台了,正是那個指著歹說吃他神獸的小孩子。
「四師弟!加油!!!」
「你可以的四師弟!!!」
「可別被小瞧了!!!」
渡法門的弟子們為這小孩子助威,聲勢浩大,各個大嗓門。
台上的小孩子很有禮貌的對陳月落鞠躬,「淨山渡法門弟子——江流,賜教!」
噗,江流……你是從江里被撿來的嗎?
我突然想到這麼個梗。
不過渡法門弟子們叫四師弟叫的狠,就連這孩子的師弟們也都叫他四師弟,大概是這孩子個頭小年齡也小的關系……
不過他們這麼大聲的叫四師弟,我也擔心的看了看蔣清……
果不其然……他坐不住了。難得說一句話還是他不舒服想要回房休息了……
覓子信溫柔的笑了笑,「也好,今天也沒咱們什麼事……蔣清你要是累了就回去吧……仇山你去照顧他一下。」
「嗯……」
接著蔣清和仇山都離開了……
我也只好繼續看比賽。
仙永台變成了一處草木茂盛的叢林。
正巧對應了陳月落的木水靈根。
對方那個江流又是土靈根。
這叢林環境對這兩個人都有好處。
我們看著陳月落躲過了江流的法術進攻。
陳月落迅速的發動觀測之術,光球四處游走。
「這孩子,連觀測之術都會了……在你之上哦,愁眠……」覓子信驚訝的出聲。
但顧愁眠卻是明了,「他本來就比我資質聰慧,觀測之術自然也比我學的快,誰讓他動不動就往仙藥宗跑……」
「月落的力量還不止這些……」歹沖我笑著,「其深可要看好嘍。」
我順著歹的意思死死盯著屏幕。
陳月落就仿佛從林中消失了,但他挑釁江流的聲音還是從屏幕中傳了出來。
「去哪了?」我疑問,但屏幕上顯示陳月落的確還在台上。
緊接著在江流的腳下突然生出一株巨大的藤蔓纏住了江流。
江流也是很流利的掙月兌束縛,江流騰飛在空中朝地面一扔他的仙劍,那仙劍直插地表,地表便迅速裂開。地表的植被都被破壞,這才顯出藏身其中的陳月落。
「你以為這是玩躲貓貓?」江流念動咒術,他的身後的空氣開始扭曲,逐漸形成一處藍色的漩渦。
「吼!!!」的一聲。
一頭銀藍色長有金角的狼型神獸縱身從黑洞中躍了出來。
江流一個轉身正好騎上這只神獸,迅速朝著陳月落攻擊過去。
「呵,他還有一只啊……」歹模了模自己的下巴。
我在一旁看著他此時玩味兒的眼神,肯定了,你還想吃人家神獸!!!
這只神獸威猛的一下將陳月落撞出老遠。
陳月落將仙劍在胸口一防,張開一道藍色的屏障。
陳月落也不甘示弱,「說好的比試仙劍,小道友怎麼召喚神獸了?」
「仙法會又沒有明文規定比試仙劍不能召喚神獸。」江流冷笑一聲。
「這小鬼頭倒是很會鑽空子啊!」我听見屏幕中穿出的聲音,笑了笑,不由得佩服了一下。
不遠處渡法門弟子的大嗓門就開始了,好樣的!四師弟!!真棒!!
嘛……一群熱血道士……以為再拍熱血校園劇嗎?
「哼,就這點兒小伎倆?」屏幕中傳來陳月落的笑聲。
緊接著陳月落念動咒術,正是靈境道叫我的空間轉移術的前半句,可以召喚神獸的……但陳月落最後幾個發音卻不一樣。
奇怪?難道我記錯了??
陳月落的背後也是空間扭曲,卻形成了一處紫色的漩渦。和他那藍白的道服產生了強烈對比。
轟隆隆!是那紫色漩渦中傳出來的。
可是漩渦雖然很大但卻沒見到召喚出什麼神獸。
直到在陳月落的肩頭冒出來一只老鼠。
這是倉鼠吧!這絕對是倉鼠吧!我內心吐槽!
「呵呵,就這小玩意還想和我的將狼斗?」江流不屑的諷刺。
陳月落也就無奈的笑了笑,那小倉鼠從陳月落的肩上躥到了他頭頂上。
江流剛要指揮他的狼型神獸攻擊。
轟隆隆!
那團紫色的漩渦還沒有消失!還有什麼要出來?
只听「嗷!!!!」一聲怒吼,連台外都感到了震動。
然後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沖紫色漩渦中邁了出來。
紫色漩渦開始縮小移動,那頭凶獸也逐漸顯現了。
那是只龐大的妖獸,對,不是神獸。那只個頭大了江流的將狼好幾倍。
黑色的皮毛油亮,獠牙也是尖銳。就是它銳利的金色眼眸讓我想起了瀧千夜和瀧芸樺的金色眼眸
「好大的一只貓!」我出聲驚呼。
「哈哈哈,小師弟這話也沒錯。慫慫它確實是一只貓妖,就是吃的多了點兒……」顧愁眠笑了笑,「別看慫慫(貓妖)現在這麼小,月落剛剛收服的時候還和小吱一般大的。」
「小吱?」我疑問這又是什麼?再說這得吃多少?想起了被徠阿支配做飯的日子……
「就是月落頭上的那只老鼠!」歹又斷了顧愁眠的話。
「小吱雖然小但也是只神獸哦。七師叔別動歪腦筋嘍……」顧愁眠特意提醒歹。
「個頭太小不夠塞牙縫不吃。要是那只貓是只神獸就好了,絕對夠吃。」歹轉眼又看向屏幕了。
呵,還好這只貓妖是妖獸……不然就離死不遠了……
我也看向屏幕。
慫慫(貓妖)伏地怒吼一聲,江流的將狼有些畏懼的向後退。
在陳月落頭上的「倉鼠」小吱一溜煙沒了……
哪去了?我的視線竟然想要找到那個小不點兒,在這四個龐然大物身邊太危險了,何況我喜歡倉鼠……突然胸口一痛……討厭的死長蟲!
「啾~」一小聲尖銳。
小吱從將狼的毛中竄了出來,站到了將狼的頭上。
啾??你不是叫小吱嗎?不應該吱吱叫???
在一看那只叫慫慫的貓妖,張牙舞爪就沖江流攻擊過去了。
慫慫爪子落到的地方地面都會裂開,江流也是盡力躲閃。
「下去!你個小東西!」江流想抓住他神獸頭上的小吱可是它太靈巧了。
慫慫猛的甩身,一下將江流擊中。
江流和將狼就分開了。
慫慫當然不罷休又一股勁兒的攻擊過來。
那方向卻是朝著陳月落去的!
「這是怎麼了?」我納悶。
「……唉~慫慫哪里都好,就是玩瘋了連主人也不認……」顧愁眠嘆了口氣,「大概好久沒出來了,高興的……」
它這是玩兒呢!!!!
你看那地一塊塊的裂開,那樹一棵棵的倒,你告訴我它這是在玩兒???
至于這只貓妖怎麼平息的……只見小吱跳上慫慫的鼻子上,它就停下了。還開始舌忝爪子……
陳月落趁機將貓妖召喚了回去。
第二場因為陳月落這只貓妖的搗亂只能算平局……
陳月落失望的回來,「哈哈,我給搞砸了。」
「月落你啊,還老說人家萬一顯擺。你不也是一樣!」顧愁眠一見陳月落回來就調侃他。
陳月落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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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場大多實力懸殊,比試的也很快。
不久就到了午膳時間,自然我是回仙藥宗吃。
至于這些仙門弟子由仙劍宗管飯。
顧愁眠、陳月落和我一起準備的餐食。
顧愁眠和陳月落端著菜離開了廚房。我本來負責事後的打掃,結果一股不知名的黑氣從我身後襲來。
因為瀧音突然自行出來抵擋我才知道。
我回頭一看,問千藥便倚在廚房門口。
「呵,沒想到境凌山還有這麼破舊的地方」
問千藥擺弄了一會兒自己的指甲。
「你來這里干什麼?」我警惕的看著她,她不會要下毒吧。
問千藥哼了一聲就要抬腳邁進廚房。
接著又一股黑氣纏上了問千藥,我以為是歹,結果卻嚇了我一跳。
那個人穿著段溪無的道服(因為都是段溪無縫制的樣式各稍有不同)。
長發飄飄,慵慵懶懶隨意的扎著發髻。攝魂的金色桃花眼一眨,也能勾了人的魂去。
縴縴玉手一抬,那纏著問千藥的黑氣就越緊。
「放開我!」問千藥怒視著來人。
「師傅……」我吃驚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瀧芸樺怎麼來了?她怎的出來的?不是說等暴躁老哥200年嗎?
「真是的,我就找我徒兒而已。怎麼這麼多礙事的!」瀧芸樺有些煩膩的將問千藥迷暈並傳送到不知哪里去了。
「徒兒!你讓為師好找!」瀧芸樺高興的朝我闊步走開。
「啊……師傅你怎麼出來了?不是你怎麼能出來……也不是……」我有些語無倫次,都快不會說話了。
瀧芸樺接近我就給我一巴掌。
「啪!」那個清脆。
緊接著瀧芸樺雙手捧著我的臉,「為師想吃宮保雞丁!」
……就為了一個宮保雞丁?
「自從徒兒走後為師我就日日想夜夜念著。」瀧芸樺說的傷心。
肯定不是想我,是在想宮保雞丁……
「為師想吃嘛~」
沒見過打了人一巴掌還捧著人的臉撒嬌的……師傅你是天下第一個……
「做是能做……只是師傅在這里真的沒事嗎?」我未免有些擔心,她是魔人在這眾道仙雲集的地方會不會不安全。
「沒事沒事!」瀧芸樺笑的甜美。
啊……真誘人……
「順便把糖醋里脊也一起做了吧!」熟悉的聲音……
徠阿藏在了瀧芸樺的袖子里,我見它迅速的離開瀧芸樺纏上了我的脖子。
「別說話,快做,多放糖!」徠阿命令的口氣。
我也只好照做。
結果顧愁眠和陳月落竟然沒發現什麼不對,沒有來找我。
直到歹找來了。
「你是誰?」歹看著在廚房一邊等候的瀧芸樺。
他眼角下的邪紅更加妖媚。
「哦呀,來了一位俊人兒。」瀧芸樺用手拄著頭,眼神微眯的看著歹,「還是個內心深不可測的呢~」
我怕歹生事連忙解釋,「她是我在柳蔭峰的師傅!是她教會我用黑氣的!」
歹這才笑了笑,「那晚輩我真是失禮了。」
瀧芸樺沒給歹好臉色,也沒搭理歹。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對了徒兒,為師的金手鐲呢?」!這……這要我怎麼解釋……如果和她說給靈境道了……感覺會被玩死……
瀧芸樺見我不吭聲又好奇的問我,「不會是丟了吧……還是被……」
額……從背後不由得生出一股惡寒。
就在我不知如何應對時,歹笑了一聲,「師佷再不注意點兒,菜就糊了!」
「呀!徒兒!為師的宮保雞丁!」我沒慌張瀧芸樺倒是著急了……
如此便化解了我的難題……呼……嚇死老子了……
「呵,你就是歹吧……」瀧芸樺湊到歹身前,玉手一抬,食指抵著歹的下巴緩緩抬起。
「我的這徒兒可是喜愛的很呢,在我那的日子我幾乎日日都能從他記憶里看見你的身影~」這話從瀧芸樺嬌媚的語調中說出來。
我一時竟然拿不住炒菜的勺子了。
「師傅!你又胡說啥呢!!!」我腦袋一熱,「你要是再胡說我加糖啦!!」
「好啊好啊!」我脖子上的徠阿十分贊同。
「不要嘛~為師不要加糖~」瀧芸樺生氣的離開歹來到我身邊搗亂。
我十分在意的看向歹,見歹一句話不說的將頭別到一邊。
「徒兒~臉紅了哦~」瀧芸樺肯定是故意的說的大聲的……真是的。
隨後听到歹忍不住的一笑,我的臉發燙……丟死人了!!!!
我過了好久才平定心情,紅著臉在歹和瀧芸樺的注視下做完菜。
「我師兄他們怎麼沒來找我?有點奇怪……」我靈魂發問。
歹也正常的回答我,「我也是因為這事才來的……他們各個都像個沒事人一樣……尤其是蔣清……」
蔣清?沒事人?
我疑問的看向瀧芸樺,她肯定會給我一個幾個解釋……
「為師利用了一下眾人對我身上這衣服主人的一點兒記憶~」說著瀧芸樺笑了笑,「是叫段溪無吧……」
一听這名字我腦中就閃現出那時的記憶。
「唉,真是可惜,他死的真夠慘的……再有……」瀧芸樺又捧起我的臉頰,認真的看著我。
「那是瀧千夜罷!」
瀧芸樺的眼神冰冷,發著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