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境道服下金丸之後情況也得到了好轉,本來沒有血色的臉也逐漸紅潤起來。
瀧芸樺更是激動的拍了拍靈境道的臉。
「靈境道!靈境道!」
啪啪打臉的聲音清脆。
隨即瀧芸樺的手腕被人抓住。
「行了……你這是趁機報復嗎……等我傷好了可是會奉還回去的。」靈境道表情溫柔,溫柔的我都有些不認識他了。
「你舍得打我?」瀧芸樺轉悲為喜,但眼淚還是停在眼眶內。
「呵……我早想打你了……」
「靈境道!!」
瀧芸樺沒有生氣反而抱著靈境道更緊,死死的摟住他。
「可以了……我傷口還沒愈合呢……放開!」
「不要!我要抱著你!是死是活都不放開!」
「你咒我死呢?」
「我哪有!!」
我突然很酸,也便退開。想著徠阿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歹你和我來,我們去找一下徠阿!」
「好~?」
我也先不管歹這不正經的應答,朝著徠阿飛走的方向跑。
說實在的其實也沒跑多遠,我探尋著徠阿的氣息,也就來到了妖國王城邊界的一座森林里。
隨著一片血淋淋的小路還有些金玉的指引找到了徠阿和光。徠阿用身軀護著那嬌小的白龍,光的傷口也都愈合了。
在找到他倆的同時我也看見了黑心商人和那個黑袍繃帶人。
「你……」我剛要上前將黑心商人捉住,可我身邊的歹卻攔住了我。
黑心商人身邊的黑袍人也護著他。
「這個!」黑心商人單手一揮拋過來一個匣子。
我提防著懷疑有詐,但歹卻一把接住了匣子。
「公子哥兒!這東西可別丟了!里面的藥可珍貴的狠的!每日一服,連吃六天,之後兩天一服!那是可以治療這頭白龍的藥。」黑心商人拿起地上的一個小布袋,我還看見有金玉從布袋里掉了出來。
嘿!!我說他怎麼這麼好心。
正巧這兒藥也能給靈境道治療。
「交易愉快!我們後會有期!」商人朝著徠阿揮揮袖抓著布袋離開。黑袍人也隨著黑心商人離開。
看著二人消失之後我才靠近徠阿。
「靈境道受傷了?」徠阿的聲音變得小聲了些許,它用頭蹭了蹭光的頭後周身開始分解,它同光一起化成了人形。
我想它定是窺探了我的內心。
「芸樺怎麼樣了?」
「她沒事……光她……」
徠阿起身抱起光,我看見徠阿後背上也有些一些大小不一的傷口正留著暗紅色的血液。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這次爭斗我剛剛從那商人口中得知原因。看樣子你那邊的事也解決了,那個叫白羽的妖怪死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徠阿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那商人和我說這白羽的體內有一股神魂可以救助光……雲其深麻煩你帶我去。」
「帶你去是能帶你去不過……你真的沒事嗎?」我看著徠阿後背上的血,不由得皺皺眉。
「我可是頭魔龍,就這點兒小傷能有什麼事!你以為像你似的這麼矯情!切!」
徠阿便抱著光撞開我先行離開,他大概窺探到了白羽的位置。
雖然徠阿說話讓我有些惱火但我還是快步追了上去。
走了幾步我看歹沒有追上來便回頭看他。
「你愣什麼神兒呢?」
「沒事~就來~?」
歹也便又湊過來,我們跟在徠阿後邊也就離開了樹林。
……
妖國國王被人刺死在龍椅之上,妖國的王孫公子都一並死亡。
明朗被刺死,白羽被刺死,還有寫王孫猝死在家中。
妖國一下變成了沒有國主的國家,一時間整個妖國開始躁亂。
妖國子民闖入人世為非作歹也越來越多。
王室子孫只有一人,那便是莘。
但是莘不受妖國眾人認同。
他們三日後便要將莘殺死祭典那些逝去的妖族子民。
我們听到這個決定的時候,江流是最生氣的。他生氣的原因好像和之前見到的那個女人的幻象有關……江流的娘親也是被眾人殺死的……
可是靈境道提議了我們不必要管妖族的事,好不容易隱藏起來修養,不要生事端。
我自然是同意這個決定的,我看著江流站起來又坐下,他著實的有些坐立不安。
我轉頭再一看歹,這家伙睡了多久了?從提取了白羽的神魂回來然後到此地修養之後他就一直在睡覺。
我窺探不了他的內心,其它也是一樣,都是模糊的一片混沌。
我也拜托顧愁眠幫忙給歹看看,可歹說他沒事連踫都不讓顧愁眠踫。
他說沒事就沒事嘍,我關心他干嘛。
光在得到白羽的神魂之後還在昏迷,徠阿就一直看著她,另一邊靈境道已經坐起來修養但是瀧芸樺卻摟的他緊緊的。
「你要是一直摟著我,我這傷看來是好不了了。」
「好不了才好~這樣我就可以一直照顧你~」
我看著靈境道用一只手捂著臉,但我看不清他這時是不是在生氣。但瀧芸樺卻十分滿足的抱著靈境道。
顧愁眠和陳月落正在一邊逗著小吱,也對連我都覺得一直躲著十分的無聊……
又說了這個小吱……
商人給的藥也是金丸,應該和這兒只倉鼠吐出來的金丸是同一種東西。
「三師兄……這只老鼠到底是什麼神獸?」
我靠近顧愁眠。
顧愁眠看了看我,他又將小吱托在手中遞給我。
「這是三師伯送給月落的神獸,據說是神獸共生體……不過具體是什麼神獸的就不知道了……」顧愁眠頓了頓突然想到,「听你說小吱把劍吃了就吐出來一個金丸,也正巧是解藥……在之前疆邦襲擊境凌山的時候,小吱也是吃了別人的法術,然後一瞬爆發回擊的……我和月落當時也都吃驚來著……」
陳月落一旁附和,「我也鬧不明白,我只知道小吱愛吃東西喜歡亂跑,他到底是什麼神獸我並不關心……當時小吱吃了那東西我還以為它會死呢,心想著要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小家伙還是個共生體呢。
不過我沒有見過什麼共生體神獸,也許歹見過,何況他吃了一只共生體的仙鶴。
我記得那仙鶴還是麒麟同仙鶴的共生體來著……難道那頭金豬是……
無比同時光醒了過來。
徠阿溫柔的笑著用手模了模光臉頰上的銀鱗。
「徠阿!」光也摟住徠阿的脖子。
「咳!」
「咳!」
「咳!」
「咳!!」
瀧芸樺和靈境道,我還有顧愁眠都咳嗽了片刻
「你們受了風寒嗎這是?」我看著顧愁眠白了一眼陳月落也便上前查看光的情況。
徠阿和光倒是放開了對方,瀧芸樺也放開了靈境道湊過來用食指一點光的額頭。
屆時一陣黑氣融入光的體內,光也便深放松的吸了一口氣。
「怎樣?認同這兒孩子了嗎?」瀧芸樺走到我背後一摟一推。
她的頭從後面搭在我的肩頭,「這個魔君雖然實力差的遠,霸氣沒有,說話也不討喜……」
停停停,師父你是不是又在埋汰我?
我听見瀧芸樺勾魂的一聲笑,隨後一推我上前來到光面前。
要干什麼?
徠阿瞪了我一眼後視線又回到了光身上。
光笑的溫柔,她的手點著我的額頭,她的指甲輕輕劃了在我的額頭,緊接著在光手中溢出黑氣來全進入了我的體內。
我的胸口一陣灼熱透著衣襟還發出紅光。
是之前的法器?怎麼這個時候?
我見那黑玉飛到徠阿手里,黑氣瞬間散開,那紅色的光也變得更加明亮。
徠阿的眼神銳利一手捏碎了紅玉,碎片消散後出現了一團金黃色的氣團。
光的手指還點在我的頭頂,我竟然動不了,徠阿也是迅速的將那團黃金的氣團傳到了我的身體里。
一時之間我的眼楮還有肺部都開始疼痛,但我又動不了。
「這是開魔……我族魔人正式成為魔君時要舉行的儀式……」瀧芸樺在一邊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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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成為魔君……鬧了半天之前我還不算魔君嗎?
可是,如今我就算成了什麼正式魔君……我感覺你們對待我的方式還是沒有差別。
這一天也是莘要被處刑的一天,一大早江流就不見了,我懷疑他八成是去莘那邊查看情況了。
光和靈境道需要修養所以徠阿和瀧芸樺聯合施法造出一屏障來護著。
應該再過半日他們就能完全康復。
光之前教我的空間法術我怎麼樣也學不會,會空間法術的也只有靈境道,光和歹。我請教誰也不適合,兩個治病一個睡覺……
至于歹……
他實在睡得有些時候了,都不醒的嗎?
我也好奇的蹲在一旁看他。
他就那樣頭一低手在胸前一抱,坐在地上平平靜靜的睡著。
哪怕顧愁眠偷偷給他診斷病情他都沒醒。
但顧愁眠說他沒事……但他為什麼不醒?
要不就是他已經醒了,裝呢?
我好奇的在歹眼前一揮手。
沒反應……
我又仔細的看歹,確實,我也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歹的臉。
他的皮膚白皙沒有瑕疵,睫毛長長的,眼下的邪紅誘人,那朱唇更顯的他皮膚白皙。
他那碧灰色的頭發確實很惹人注目,不過我認為仇魔長使定知道些什麼……
我記得之前歹去磨營的時候他說歹是古傲國的遺孤……
之前妖王也要留住歹……那原因我也是搞不懂……
歹這個人身上的秘密比我這個雲其深身上的秘密還要多……
我看著歹發愣,他這麼安安靜靜的討喜多了。
「徒兒不是想要非禮人家歹吧,靠這麼近?」
瀧芸樺突然出聲嚇我一跳,害得我一不小心往歹那邊又靠了靠。手也是不小心直接推在了歹身上。
我靠不好……有人要醒!
我剛要離開手臂就被拉住了。
歹的臉近在咫尺,我看見一雙碧藍的眼楮微微睜開,那眼中好似包攬了絢爛星辰。
我本想說一句不好意思,結果歹先開的口。
「你這是等不及了~?」
「滾!」
這個字真是隨口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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