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誅殺的妖族人民自然不是全部,雖然沒有妖族入侵疆邦領土。但還有群妖族的游妖得到我疆邦殘害他們同類的事情後全都埋伏在了疆邦外圍。
這種事情也是瀧千夜一直告誡我的,仇恨只會開來越深重,要做好報仇的準備就要做好之後被殺的準備。
我向全疆邦下令,只要是魔人就不得離開疆邦半步,自然這種保護是強制性的。
我準備去柳蔭峰找光問一問金玉的下落。
也是在我剛要離開的時候,本來鑽進我懷里休息的小叉一直蠕動不安。
緊接著他就往外吐出黑氣來。
那是商人給的地圖的另一半和變成地圖的另一半黑氣……他什麼時候吞下去的!
黑氣地圖和商人給的地圖合成了一張。
然後在黑氣一半地圖之上有著一個金色的點點,但是他畢竟是黑氣根本顯現不出來具體方位……
小叉吐完似乎很不舒服便纏著我的脖子趴在我肩頭睡著了。
我張開結界離開,整個人已經快進去漩渦之中才從身後听見瀧千夜的聲音。
「其深!」
他焦急的叫我,我還听見急切奔跑的聲音。
「我很快回來的,不用擔心!」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也便置身在境凌山的迷霧之中了。
果然不知道柳蔭峰的具體位置根本就是傳送不過去。
我只好在迷霧中搜索,走了不一會兒就听見一熟悉的女孩哭聲。
音兒??
我朝著哭泣聲音的方向走去。
那是我不認識的兩名仙門弟子正在欺負音兒。
「你們是那個門派的,為何在境凌山?」我的出現給了哭泣的音兒一點安慰。
但這兩名仙門弟子完全沒驚訝,他們第一眼就看出來我不是仙門弟子。
其中一個仙門弟子看向他們門派的傳令牌,上面生出一個小屏障並展現出歹的畫像,那弟子手中一滑,也便是我的畫像了。
「原來你就是疆邦的魔君雲其深!」還抓著音兒的弟子看了一眼身旁弟子手中傳令便笑了一聲,「看來能盡快交差了!上!!!」
那一名拿著傳令的弟子便持劍朝我攻擊過來,一邊還施咒困住了我。
「大哥哥!!!!」
音兒大叫,轉而我又听見她哭……
可是就這兒結界和攻擊的法力……太弱了……
我伸出一只手指就破除了困住我的結界還停住了那仙門弟子的仙劍,正指那仙劍劍頭……
心想我靠我現在怎麼這麼牛[嗶——]
「我勸你們不要做無謂的爭斗,把那孩子放了!」
雖然腦海里想著瀧千夜說的對敵人不要心慈手軟,但是……我還是心軟了……因為要殺死他們用我現在的力量太過簡單……何況他們也定是奉命行事……
「你說放就放?笑話!我們就是要取你首級!」那弟子轉換姿勢又朝著我再度攻擊,我怎麼突然有一種我變成反派boss的感覺……
我本想躲開放過這弟子一馬,但是我也看到了這弟子被銀絲纏上了全身。
「千夜!住手!!!」
我是阻止慢了一步,還是他根本就沒听我說的話?
「師弟!!!」抓著音兒的弟子大叫一聲。
那個攻擊我的弟子已經是身首異處,血涂滿地,就連他的仙劍也一並碎掉了。
接著銀絲一收,又刷刷的朝著另一名弟子纏繞過去並慢慢收緊。
瀧千夜也便從迷霧中走了出來,他紅衣飄飄,一邊白色的半面卻隨著他顯出一種讓人畏懼的感覺……
弟子不但沒有放開音兒並且摟的更緊。
「你以為這樣我就殺不了你?」瀧千夜單手一抬我過去一抓。
「行了!不要殺無關的人了!」
「可是他在威脅你!」
「威脅我無事,只要他們不威脅疆邦,我們現在只要把音兒救出來。」
我本來認為我說這話沒有不討喜啊,可是瀧千夜卻反過來對我說。
「你說過你會相信我的……如今……」
「這個相信和殺人有關聯嗎?」我窺探瀧千夜的內心,他的內心越來越不安定了……他在動搖……他為什麼動搖……
瀧千夜只好皺著眉收起銀絲,那弟子倒是趁著收線的瞬間要抓著音兒逃離開。
可是我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用黑氣纏上了他的腳,我可不是跟歹學的,我就是看了一眼罷了……
「快把那孩子放了!我饒你一命!」
「不可能!我們仙門弟子才不會向你們這群魔人求饒!!」
那弟子舉起仙劍朝著自己刺去,在他身前還有音兒!
刷——
一聲之後那弟子的雙手就被斷掉了。
原來瀧千夜為了預防發生這種事才隱藏了幾條銀絲。
「啊!!!!」那弟子驚慌的大叫,「我的手!我的手!」
音兒朝著我跑過來一陣哭鬧。
「大哥哥!我好想你!嗚嗚嗚!!」
你這孩子……鼻涕口水別總往我衣服上擦……
瀧千夜想要給這弟子一個痛快,但還是被我制止了。
「有時候我真是覺得,其深你比我還心狠……」
千夜他為什麼說這話?我心狠嗎?
「這時候難道不應該給這人一個痛快?反正他也活不長,不如讓他早點解月兌!」
我看了一眼那個是去雙臂,還在痛苦叫嚷的弟子。
「自生自滅就好……」因為也許有一線希望能活了呢。
「自生自滅?我說過你不能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不論敵人的實力強弱我們是一個不能留!」前一句瀧千夜說的沒錯不過他後來說的話我看八成在氣我。
「我現在就像以前殺了你那師兄一樣讓他解月兌!是叫段溪無對吧!」
「瀧千夜!」
「雲其深!」
我們兩個的爭吵嚇得音兒抓著我緊緊的還小聲的說著。
「哥哥們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我同瀧千夜心中都有些生氣,我們怒視著對方……
噗呲——
那是劍刺入身體的聲音。
我和瀧千夜朝著那弟子的方向看去。
似乎來了一個麻煩的人——蔣清,他拿著地上弟子的仙劍直刺那弟子的身體。
啪——
噗呲——
他又拔出來劍又朝著弟子另一邊的胸膛刺去。
「啊~啊~」蔣清怪異的出聲,他肯定听到了。
「這心髒……到底應該在那個方向才是正確的呢?四師弟?」蔣清將仙劍上那弟子的雙臂扯下甩到了一邊。
啪——撲通——
蔣清又拔出仙劍指著瀧千夜。
「怎麼?你想替他報仇?」瀧千夜雖然沒了窺心之術不過他八成也猜到了。
「二師兄冷靜!」
我的勸阻根本沒用了……蔣清他根本听不見。
一邊的瀧千夜還在生氣,瀧千夜這麼那劍指他,他的怒氣就轉移但蔣清身上。
「千夜!他不會攻擊法術!你不能……」
「那真是正好了,他雖然沒有威脅你,但他威脅我了……我處理我的私事總可以……」
啪——
額……手不自覺的揮過去了……還把瀧千夜的面具打掉了……額……他不會更生氣吧……
瀧千夜的手緩緩模向他灼傷腐爛的臉……
「抱(歉)……」
刷刷刷——
銀絲纏上就蔣清,然後迅速的收緊……
「你不必說抱歉……也不必找什麼金玉給我……我現在不需要了!」
瀧千夜的眼中傳出一種茫然,他的內心也開始變得混沌……
我迅速的用黑氣護住蔣清將他包圍,阻止銀線再度收緊。
啪啪啪——
是銀線斷掉的聲音。
瀧千夜看向蔣清,這銀線也不是瀧千夜他自己斷的。
我再看向蔣清的方向,他已經昏了過去,架住他的人便是仇山。
「見過魔君,見過聖子……」
仇山朝我們行禮,但是瀧千夜轉過頭要離開,還丟下一句。
「我不配做聖子……這兒魔君倒是稱職……」
說完他就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聖子他……」
仇山問我,我也不好說我倆在殺不殺一些人的事上起了分歧吧,也就沒回答他。
說起來仇山身上也是有個法器的,回事什麼樣的?
雖然瀧千夜離開了,但金玉我還是要找的,他回去冷靜冷靜也許這種事就過去了也說不定。
「大師兄……二師兄他沒事吧……」
我關心起蔣清的情況。
「他沒事,看來他知道殺害段溪無的是聖子了?」
看來仇山早就知道了……
我也點了點頭。
接著本來還哭哭啼啼的音兒也暈了過去。
「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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