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將雲其深變小期間發生的事情向她說明後,他也便來到了厄的面前正式的問候。
「我想我們是一類的,都不願意看到爭斗的存在。希望你和我們會有個愉快的合作。」
雲其深向厄伸出手表示友好,厄並沒有向雲其深表示友好。
「抱歉,我雖然答應了幫你們去阻止弒。但我並不想和殺害了我家人的家伙們友好相處。」厄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只是各取所需。」
「那好,各取所需。只是我和律人的想法不同,他告沒告訴你只有你們死去才能是嗤狅出來,只有打敗了嗤狅我們才能回去?既然各取所需,那我要你們的命,你可會給我?」
「雲其深!你不要說了!」
律人听見雲其深說出的話連忙出聲阻止,他接著看向厄,「相信我,我不是有意隱瞞這些的。我是在想解決的方式,想出可以讓大家雙贏的方式!」
雲其深側目看向律人,他收回向厄表示友好的手並交叉環抱于胸前,「難得見你這麼患得患失。有什麼事不能明明白白的說的,你有意隱瞞可想過他知道真相的後果?」
「我說了,我會想到辦法的。」
「可你現在不是沒有想到嗎?」雲其深不拐彎抹角,他也沒有要責怪律人的意思,他只是希望律人偏激到另外一條路上。
「我……」律人沖雲其深抱怨著,「為什麼你這麼不相信我呢!我明明已經很努力去改變了!你為什麼……為什麼就這麼讓我過不去?」
「我沒有說不相信你。你既然要想解決辦法就應該……」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怎麼去決定!不行,我想一個人冷靜一下!」律人打斷雲其深的話甩手就要離開。
歹擔心的靠近,他怕弒趁機做什麼事情,按律人這種脾氣不出事才是怪的。
「你不要過來,我不會有事!我能自己想明白,讓我一個人冷靜冷靜!現在別靠近我,別過來……」
律人阻止了歹的靠近,他抬頭看了一眼雲其深和厄就獨自離開去冷靜了。
厄見律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後也便開口詢問雲其深,「你剛才說的造物主的確沒有告知我,他說他在想方法,你應該相信他才是。」
「我說過了,我沒有不相信他,我是怕他從一種極端轉而跳向另一個極端。他之前想著讓他比筆下所有的角色死去,我也只是怕他現在去強制的扭曲劇情讓角色們都活著。
死亡和長生都不是好的,角色們應當擁有屬于自己的充實生命。」雲其深看著厄說道,「萬物都有,律人的弊端在于不會去讓角色們考慮。所以才讓人產生被控制的感受,因為沒有,所以當這些受控的角色覺醒自我意識之後就會懼怕會迷茫。
是一個角色存活的根本,沒有的角色也是注定被淘汰的。但你們是有的,只是你們的都是最基礎的並不屬于你們自己,所以就顯得千篇一律。」
厄听的認真,「你是說活下去的?」
「你理解的很對,他就是如此安排的,他要角色活著,也沒想讓他們活下去。所以他會給角色們安排最基礎的,就是生存。這個世界劇情的核心就是生存。」
雲其深抬著頭看著厄那野獸般卻又清澈的雙眼,「人們為了生存會去尋找魂體們留下來的魂晶。而魂晶必須是魂體受傷才能產生的晶體。直截了當的解釋就是人類為了生存需要殺掉魂體。
反之魂體們為了振興自己的種族就必須變得強大,變得強大就要消除會傷害他們的人類。這也可以解釋為,魂體為了生存需要殺掉人類。
一切以殺戮開始以殺戮結束的關系是沒有辦法達到夢想和平的高度的。
他是造物主沒有錯,但是劇情世界的發展不是全他一句話一個念想就能去改變的。他現在置身在自己創造的劇情中,他要做出改變本身就是違背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所以也是為什麼這個世界的劇情會崩塌,一些本應該活下去的人物死亡,不應該活下去的魂體卻存活的原因就在這里。
大家以為劇情並沒有被改變,其實劇情已經改變了。從我們踏入這個劇情的瞬間就發生了改變。」
厄不是特別明白,但他能夠理解一部分的內容。
「那你們的呢?難道不單單只有活下去?」
雲其深並沒有因為厄的疑問犯愁,他態度從容,「因為出現了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需要我去達成。為此我可以不擇手段,如果律人沒有在之後想出最好的解決辦法,我也只好殺了你和弒找出嗤狅並干掉他了。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離開這個劇情,才能里我的更進一步。」
厄也笑了笑,「我很喜歡你直言了當的態度。如果真到了不得不兵戎相對的境地,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我期待著。」雲其深和厄互相盯了對方片刻後也便不說話了。
轉而雲其深就來到朱霸天和梵的這邊觀察他們的情況。
「看來傷的不輕,當然我是說心智。」雲其深為難的看著梵,「明明失去記憶對你來說是最好的方式。」
梵同樣怒視著雲其深,「你們都是一伙的,你們就是降下災厄的瘟神!」
雲其深嘆了一口氣,「身體病了怎麼都治,這心里病了非死即傷,到頭來還是救不過來的。那小子讓你自己冷靜,這得冷靜多久,索性全都忘記好了。這樣以後的新生活才不會有太多了苦惱。」
朱霸天也認同這一點,他認為梵到現在經歷的事情比他自己都要慘烈。
被人背叛,失去了愛情,又失去了孩子,如今甚至失去了生存的意義。忘記了這些也好。
「我必須記住這些,我必須記住!我絕對不可能忘記——」
梵剛一掙扎就被雲其深用一只手扶住了額頭,接著梵就感覺眼前一黑並暈了過去。
還是忘了吧,對你好……
23shu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