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麗亞身為這本不那麼健康的乙女的女主有著淨化的力量。
王國和王國之間的爭斗因為怨氣滋生出了一種名為黑心力的邪惡能量。只要淨化了黑心力,人們的善心回歸就能避免爭斗。
賽麗亞就是如此被召喚到了那個異世界。
律人不會寫女人,所以賽麗亞是他廢稿中一個行為和言行都很月兌線的存在。
此時此刻在廢舊倉庫這邊,黑豎已經瘋狂到失去了基本的理智,但是賽麗亞還是不怕死的來到他身邊並用手拉住了黑豎的手臂。
雲其深等人在不遠處時刻戒備著黑豎的攻擊,誰知道賽麗亞一個淨化就解決了他們的這個顧慮。
漆黑的晶石從黑豎身上出現,接著賽麗亞就將那些晶石都取下來吃了下去。
迦域也在雲其深身邊解釋道︰「賽麗亞需要吃下黑心力結晶才能增強淨化之力,吃的越多淨化的程度也便徹底。」
「……」雲其深沒有做出什麼過激反應,他覺得自己已經快免疫了。
黑豎在淨化後便倒在了賽麗亞的懷里,賽麗亞便朝著黑豎的臉頰親了一口。
雲其深便又轉頭看向迦域。
「吻臉禮。」迦域如此解釋著。
就在雲其深他們靠近黑豎的時候,黑豎手臂周圍便縈繞起一圈金色的流煙來。
「這是……」賽麗亞發出驚嘆,「這是指引我的神盤!」
「你知道神盤?」
雲其深看向賽麗亞疑問,賽麗亞點了點頭承認。
「我就是被神盤指引才成為一名淨化師的,神盤是賜予我能力的使者。」賽麗亞在提到神盤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憧憬,雲其深便明白神盤已經成為了她的信仰。
只是……
雲其深仔細的思考了一番,這個神盤根本就是拉純真少女下水的壞人啊,自然律人那個腦子進水的作者更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賽麗亞閉著眼楮感應著神盤,那金色的流煙也便開始圍著賽麗亞旋轉了起來。
「神盤說,黑豎已經月兌離了神盤的控制,他之後也不會被瘋狂折磨了,所有的痛苦都會轉移到白橫身上。」
賽麗亞將感應出來的話語轉述了出來,眾人也跟著態度嚴肅起來。
「轉移到白橫身上就代表白橫陷入瘋狂的時間會變快,她要是為了阻止自己的瘋狂就會盡快的對律人下手完成神盤的指引。」
雲其深招呼歹用法術回去醫院,這邊就先讓迦域盯著了。
回到醫院,雲其深和歹直接用法術進入了律人房間。
律人此刻正吃著薯片玩著手機,他一見雲其深他們來就眨了眨眼楮,「這麼快就處理完了?很麻利嘛~」
「你還吃!你知不知道現在事情的嚴重性。我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倒好在這里悠然自得!」雲其深過去一把搶過律人手上的薯片,「還有,我說了多少次了,別吃這麼多零食降低智商!你還嫌棄你不夠笨啊!」
「不是,之前還是你說讓我先處理家事的,你這樣說的我什麼都不干似的,我很冤枉好不好。」律人嘟著嘴不太高興,他放下手機要去夠床頭的水杯,接著空間就出現了裂縫,一雙白皙帶著血跡的手就從裂縫之中伸出來並抓住了律人的手。
「我去!」
律人嚇了一跳的驚呼,雲其深和歹這邊立刻反應過來揮劍朝著那只手攻擊過去。
病房隨著他二人的攻擊也開始了變化,眨眼間整個病房就陷入了幻境空間。
白橫全身被血色的荊棘纏繞著,她抬著頭以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樣出現在了雲其深他們面前。
「大意了,幻境空間一開就麻煩起來了,律人,迦域給你的法力抑制器還在你手上嗎?」
雲其深的手環給了莫浪沁的肉身,歹的也在上次對抗白橫的時候破碎,所以想要破解幻境空間的法力只有倚仗律人手里的抑制器了。
律人抬手抓了抓頭發,「那個……我覺得那東西挺麻煩的,今天早上放床頭了沒有戴……」
「啊!我真想掐死你!」
「您隨意……我累了。」律人沒有精力和雲其深吵嘴,雲其深也發泄完憤怒後冷靜的看向白橫。
白橫朝著律人的方向張開手,緊接著幻境空間的地面就生出一只只的血漬白手朝著律人抓了過去。
雲其深擋在律人身前揮劍,劍氣將那些白手斷掉直沖白橫攻擊過去。誰知白橫突然在雲其深眼前消失,那劍氣也便落空。轉瞬白橫便出現在了律人身後。
律人驚恐的睜大眼楮,白橫那慘白可怕的手再次接近他。
歹這時候也沖過來抓住律人並將其護下來,他隨即拔劍上挑,可劍刃卻被白橫的一道金光屏障阻擋了下來。
雲其深將長劍橫握順勢轉身從側面朝著白橫攻擊,結果攻擊還是被白橫阻擋了下來。
「其深。」歹給了雲其深一個眼神後便帶著律人退遠,雲其深也念動起咒語來。
「一念千魔,一滅千神——」
隨著雲其深雙眼的金色逐漸耀眼,他背後也出現了一個金色的雙面神佛像,佛像接著分裂開來,那些藍色半透明的神明便現身在雲其深的周圍。
白橫抬著頭神色呆滯的看著他們,如今白橫的行動似乎已經完全被她身上的血色荊棘所控制。
千神的力量朝著白橫攻擊而去,白橫雖然躲過了一瞬間,但下一瞬間她便千神的力量按壓在地上摩擦。
幻境空間也隨著白橫一次次被重創而崩壞。可當幻境空間完全解除後千神也跟著消失了,雲其深當場便吐出一口鮮血來。
「其深!」
歹正要過去查看雲其深的情況,轉瞬他察覺到自己的手腳都被一條血色的荊棘纏繞了起來,律人更是被荊棘綁成了粽子。
雲其深捂著心口,他的脖頸上也纏繞上一根極細的血色荊棘來。
白橫失去了一半的臉面和手腳,這時候才看出那血色荊棘是從她背後生長出來的。她倚靠著荊棘顫巍巍的站起來並來到雲其深面前。
隨著那極細的荊棘從雲其深脖子上抽離,歹的雙眼也充滿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