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人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被雲其深他們帶著來到格斗館晨練了。
「哈~~」
律人張個大嘴打著哈欠,淚水也便被他從眼角擠了出來。
歹和雲其深卻是一副認真的態度。
「一大早的你們也是拼,健身這種事情要不要這麼著急。」
律人哈欠個沒完。
雲其深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他眼神嫌棄的看著律人,「所以看看你的肚子能裝下幾艘輪船了?身材不高肚子挺大,趕上孕婦懷胎了都!在不鍛煉以後被你媳婦兒嫌棄!」
「用你管!」
律人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相比起來自己的肚子確實不如雲其深和歹那麼緊致還有肌肉。
可是就算是肥肉!這樣摔倒地上還能作為緩沖的啊!除非我真的平地摔!
律人心里給自己找著借口,與此同時他已經被歹和雲其深拖著進入了格斗館。
《控衛在此》
「看你倆今早還能來我就放心了。」主教練見雲其深他們出現就擔心的過來打招呼,「昨天那個趙鵬沒有怎麼著你們吧。」
「趙鵬?是誰?」雲其深假裝不懂。
主教練也眨了眨眼,「就別和我開玩笑了,就是昨天帶著你們離開去拳館的那個光頭趙鵬。」
「他啊,沒出什麼事,我們很好。」雲其深笑的輕松,那主教練也便放心了一些。
「這位是……」
主教練接著就注意到了律人那小身板。
「我朋友,帶過來試試,他和我倆不一樣,一點基礎沒有。」
雲其深的意思就是讓主教練鍛煉律人一把。
主教練自然心領神會,畢竟他都不敢貿然教雲其深和歹。反正受了他二人的學費,教了這個小身板……主教練也算是付出了,不然這個學費他總覺得拿著沒那麼心安理得。
「行,你們兩個依舊進行昨天的訓練吧,那個……我能帶著你朋友去教學一下嗎?」
主教練看向律人,雲其深和歹也笑著看著律人,「沒什麼不可以的。」
律人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你們有陰謀!大大的陰謀!」
「你請!」
雲其深一推律人就算交給主教練了。
「我不要~」
雲其深和歹「和諧的笑著」,「都是為了你好。」
律人被嚇的反抗聲逐漸消失了。
雲其深和歹隨後就見主教練帶著律人去了二樓,過了沒一會兒他們又看見律人帶著拳套護具從二樓逃命似的跑了下來。
「不打!不打!和那種人打我絕對會骨折的!我還要留著命和我的貓咪們過快樂的小日子呢……」
律人一下樓就看見雲其深在和歹聯系揮拳。結果雲其深那凶狠的眼神一轉向律人,律人即便青著一張臉連滾帶爬的回到了二樓。
「伊呀~魔鬼!」
主教練還為難呢,結果律人又跑了回來,「你不是怕骨折的嗎?」
「但我更怕死……」律人咬著嘴唇,他的眼又瞥了瞥自己的大塊頭陪練,「豁出去了,挨打就挨打吧!我受的住!我怎麼說也是堂堂男子漢!只是請你們下手再輕億點點……」
經過一天的訓練,雲其深他們沒啥變化,律人反而鼻青臉腫起來。
雲其深看著律人那樣子心想,這小子竟然沒有抱怨,真是見鬼了。別不是人被打傻了腦袋!
「喂,律——」
「格擋!老子受的住!」
「……」
律人搶了雲其深開口的先機,他彷佛下意識的擺出姿勢護住了臉。
這令人驚訝的反應,看來這一天沒少挨打……
「行了,訓練結束了,瞧把你嚇得。」
雲其深單手叉著腰一邊用手戳了戳律人的額頭。誰知律人竟然下意識的出直拳要打雲其深的心口。
「啊。抱歉……條件反射……」
律人也沒有想到,只是自己這一天就學格擋和心口直拳了,「能做出這種條件反射,我更真好奇你這一天都經歷了啥了,為啥我和歹就只能自主練習。」
雲其深覺得不太公平。
「哈哈。」
律人半眯眼楮,他這一天都快被揍死了,雲其深他這語氣是在羨慕個鬼啊!
一旁的歹看了看時間,「我們快走吧,比賽要開始了。」
「對,還有比賽。走了律人!」
雲其深放好護具就隨著歹朝著格斗館門口走去,他兩個看上去興高采烈的。
「不是!」律人也慌忙的把護具放下,「你們不應該先給我治傷嗎!嘶~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的!不是,你倆等等我!」
律人拖著腫痛的腿腳也盡快的跟了上去。
等來到拳館的時候,他們就看見拳館的人都擺出一副憂愁的神情。
雲其深詢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一名拳館的拳手過來和雲其深解釋,「比賽選手們有一大部分昨天受了傷,今天的比試就延期了。這件事還算小的,好像因為選手受傷的事情惹到了管理拳館的那群人,也就是上次和你說的趙鵬上面的人。
他們正四處找人呢,結果那群選手們根本不說是誰打的他們,你說奇怪不奇怪。
最終他們就把氣撒在了我們這群人身上,他們強制性的讓我們上台比試,我勸你趁著他們人還沒來全趕快走。」
這拳手也是好心,律人一听就要逃走。
雲其深一抬手又給他拉了回來。
「律人你要去哪兒?」
「呃……我鬧肚子了,我去解決一下。」
「憋著吧。」
「好 !」
律人沒有力量也沒膽反抗,他就只能在雲其深和歹眼皮子底下行動了。
歹一手托著下巴,他听完拳手的話好似意識到了什麼,他得意的笑容已經出賣了他。
「選手們一塊受傷那還了得。」雲其深還期待著獎金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那拳手正要偷偷帶著雲其深他們離開,結果就被門口的一群人逮住了。
「你們想去哪里啊?沒有上台比試之前,拳館只讓進不讓出!」
看門的人很瘦弱,大塊頭的拳手都能一拳一個了,但是大塊頭並沒有輕舉妄動。
雲其深注意到看門的家伙們手都伸進了口袋里,他們的口袋里絕對有東西。而那東西就是阻止人們反抗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