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斷掉的手臂發出微弱的藍色光芒,下一秒他的雙手就恢復如初。
光球再次在神秘人手中生出,這次雲其深沒有躲閃開而是承受了那光球的法力。光球的威力讓雲其深用來格擋的手臂灼傷,隱隱約約都能聞到一股焦肉的味道。
為了保命莫浪沁早早的找地方躲藏了起來。
「這個跛腳的家伙沒想到會這麼強……」莫浪沁皺著眉頭擔心的望著雲其深,「也不知道公子哥兒能不能應付,實在不行就給歹通個電話好了……」
這邊雲其深躲開神秘人的第二次攻擊就退了幾步用治愈法術來治愈了手臂上的燙傷。
那神秘人站在原地好似在空中畫陣,接著雲其深就看見他憑空抽出了一把劍並朝著這邊襲來。
雲其深也變出黑金劍來同其相較量,劍與劍之間擦出火花刺耳的踫觸聲刺激著雙方加快的揮劍的速度。
在莫浪沁望去,只有兩道閃光在巷子里不停閃爍,雲其深和神秘人的模樣已經無法看清楚了。
再到之後他只能看到二人定格的獨一殘影,實際上二人的行動莫浪沁已經無法捕捉到了。直到雲其深負傷退出攻擊這才把攻擊的速度拉回本來的狀態。
雲其深的臉頰被劃出一道血痕來,不過更快上面冒出一層青煙,那血痕也便消失了。
神秘人的攻擊並沒有停止,他像一道狂風卷動著周圍的草葉,下一秒他再度跳起來朝著雲其深豎劈過來。
雲其深躲閃的跳開,他移到神秘人身後一手抻住神秘人的後頸轉身快速地甩了出去。
就在神秘人落地的一瞬間巷口的環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在剛剛神秘人站立過的地方出現了不同大小的光球,這些光球又如同星座一般的連接在了一起,下一瞬間在雲其深頭上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藍色漩渦。
雲其深一邊將神秘人壓在腳下一邊也好奇著這是什麼法術,他也一並思考著如何面對。
可對于未知的法術雲其深還是思考的慢了一些,那黑藍色漩渦的中心吐出一道有一道的光束刺穿了雲其深的背脊。
雖然沒有見血,但是雲其深卻感到那些光束將自己的法術完全封印了起來。
「這樣可不行!看來必須叫人了!這時候公子哥兒應該不會責怪小爺的。」
莫浪沁正要給歹通話的時候,他這邊突然感到心肺絞痛全身燥熱起來。他抓著自己的心口痛苦了片刻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快……快來……」
莫浪沁感覺自己的心口越來越疼,他說話的力氣也便弱了不少,他還不容易等到通話連接後才勉強說出話來。
通話對面的歹也趕快放下手頭的鍛煉器械拿起衣服就離開了格斗館。
律人此刻還在二樓努力的挨揍練習抗擊打。
歹尋著莫浪沁手機發出的信號在沒有人的情況下張開穿身漩渦趕了過來。
他一來到古玩市場後的巷子就看見雲其深被一道道光束定在了前方,下一眼他也便注意到了倒地昏迷的莫浪沁。
「這……」
歹皺著眉頭,他沒有猶豫的朝著雲其深的方向趕過去,同時他將體內的黑氣分離出來化成黑絲將雲其深和他腳下的神秘人一並束縛了起來。
網
就在歹要觸踫光束的時候雲其深出聲阻止了他。
「別踫,這個東西除了能夠壓制法力之外還有吸收的能力。你先把周圍的陣法解除應該可以破壞這些東西。」
雲其深哪怕是沒有了法力,他也用力的用腳踩著神秘人的頭將其死死的壓在地上。
「好。」
歹趕忙的用法力將周圍的光球消除,雲其深脊背上的光束也便消失化成了塵芥飄散。
「歹,你用錦華的卵把他封起來,我要過去看看莫浪沁的情況。」
雲其深剛才就察覺出莫浪沁的情況不太好,他想趁著自己法力還沒有完全消失趕快過去看看情況。
就在歹要封印那神秘人的時候,雲其深腳下的神秘人就化成了煙霧散開了。
「可惡被耍了!」
雲其深握緊拳頭咬著牙,他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這種生氣情緒中,他趕忙來到莫浪沁的身邊查看他的狀況。
「心率不齊……不行,那些法力防住了他的心口處,這樣我根本就治不了。」雲其深迫使自己冷靜,「既然法術不行,看來只能是送醫院看看了。」
「我叫車。」歹也便叫了一輛救護車。
等中午的時候律人也便趕去了醫院順便幫忙付了醫藥費。
「怎麼樣了?」
律人雖然心疼錢,但他此時更關心莫浪沁的情況。
「醫生還在救……可惡。」
雲其深眉頭都快連起來了,他的心情一定不好,別惹他。
歹也便替雲其深回答律人。
「現在情況已經控制平穩了,那個神秘術士似乎用法力阻擋在了他心口等一些重要位置,這也讓其深沒有辦法直接治療。」歹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個神秘術士的法術可以壓制他人法力,同時也會吸收法力,是個很難對付的類型。
剛剛我還听其深描述,那家伙似乎也有治愈傷口的力量,但是其深說,那和治愈術很是相似,但他肯定不是治愈術之類的法術。」
律人也低下眉眼思考,「這個神秘術士到底有什麼目的?他之前傳達的信息是讓你們去找他,結果找到了就是干架。難不成被我說中了?他就是在狩獵會法術的人嗎?就等著願者上鉤?」
「應該沒有這麼簡單。」雲其深坐在等候椅上,他抬起頭看向律人,「他的能力現在看來比我和歹的要強,他要是狩獵會法術的人的話,在我和歹掉以輕心的時候他就可以將我倆收割了。」
「那他這是什麼意思?用莫浪沁的性命作為威脅?」律人不是特別理解,他也想不出這個神秘術士的目的。
歹這時候突然明白了一點,「律人說的不錯,會不會有這麼一種可能。他這是在測試我們有沒有實力去幫助他?他認同我們後便以莫浪沁的姓名來威脅我們,讓我們不得不去管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