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出了什麼事?」
「榮蜜你這是?」
「躺在地上的……」
「律人?!」
「媽!媽!」
「快!快叫救護車!都還愣著干什麼!」
律家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律人的母親驚嚇過度昏迷,律人也因為月復部失血在搶救。
歹也便跟著律家來到醫院又見到了雲其深。他將經過和雲其深說了一遍後,雲其深也費神起來。
「律人能夠抵抗住法力卻抵抗不住普通的物理傷害……我現在還不明白,他為何要傷害律人呢?」雲其深轉頭看向病床上的莫浪沁,「再說這邊莫浪沁也是……難不成那個人是無理由做這些的?」
就在雲其深費神的時候有人敲響了病房的門。歹和雲其深也便轉頭朝病房門處看去。
「你是?」
雲其深感覺出來人的體內有著強大的法力,但是卻和之前那個神秘術士截然不同,有種很清澈的感覺。
來人穿著一件普通的白色褲裝,雖然留著短發但是很明顯能看出是一個女人。
她的左耳上帶著黃色的流蘇耳環,脖子上的金首飾也非常的醒目。她走到雲其深和歹的面前也便開始介紹自己的身份和說明來意。
「我想你們一定在懷疑我的目的,我想先解釋一下,我是來規正空間體系的存在。這也代表我來自異世界,自然我也是一名術士。」
那女人的面貌像只狐狸,有點上吊的丹鳳眼有著說不出來的韻味。
「我叫做白橫,之前同你們對抗並打傷律人的術士叫做黑豎,我二人是來規正空間體系的。」女人沒有給雲其深他們提問的機會,她趕忙繼續說道︰「每一個空間都有它們特定的規則,而我們的使命,就是讓這些規則不被破壞,不然其他的世界也會因此而變化,空間的漏洞越多,崩壞的可能性也越大。」
「而律人他破壞了這個空間的規則,我主張消除他對破壞空間的記憶,而黑豎主張消滅他的存在。我們之間便產生了分歧。」
白橫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珠子,「我希望你們能夠協助我阻止黑豎。同時我也會用我的辦法,讓你們回去你們應該在的世界,來規整這個世界的規則。」
她接著將珠子遞給了歹,「作為約定的交換,這東西是我法力與生命的根本,我的命現在交給你們,你們一定不會拒絕我的。」
歹看了看那一顆白色的珠子便轉手交給了雲其深。
雲其深拿過珠子也看了看,他又抬頭看了看白橫,「這件事我們願意去幫忙。但是在那之前,你應該有辦法救助我的朋友吧。」
《基因大時代》
白橫轉頭看向倒在病床上的莫浪沁,她微微一笑然後來到莫浪沁身邊並親吻上了他的額頭。
下一瞬間,莫浪沁蒼白的臉色也有了一些轉變,逐漸有了血色。
「我去除了黑豎的法術,現在你們朋友已經沒事了。不過還有一點需要注意的是,他現在的意識不在他的身體里,而在黑豎手中。」白橫澹澹道,「他和你們一樣,不屬于這個空間。黑豎的目的就是要把在這個空間存在的異世界人都消除。你們朋友的意識,應該還可以在他身邊活兩天。」
「那我們要怎麼做?」
雲其深在這時候顯得異常冷靜,同時他心里也很著急。
「我會告訴你們黑豎現在的位置,也會告訴你們他的弱點。請你們一定要阻止他。」
白橫的話語很真誠,正常情況下人都會偏向信任她這樣的人。可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雲其深和歹心中存在。
「你放心好了,我們會的。那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要怎麼去對付他?」
雲其深抱著懷疑我的態度同白橫交流,他本身就無法完全相信別人。更何況是這種一見面就把命交出來的家伙,可疑。
「黑豎有兩種能力,一種名叫繁星,一種名叫融蠟。繁星的弱點你們已經發現了就是陣法。而融蠟才是黑豎最得意的能力。這個能力不僅可以控制目標的意識也可以剝奪意識。它擁有很強大的精神控制,尤其是被融蠟的粘液觸踫後,任何生物都無法移動。直到目標意識被侵佔粘液才會消失。」
白橫看向歹,「說到這一點,這位朋友的能力也著實嚇了我一跳。你可能是現在唯一一個被融蠟的溶液束縛鋪墊沒有被剝奪意識的存在了。」
雲其深听見白橫這麼評價歹,他也便留意的看了一眼過去,仔細想想,雲其深在自身的窺心探性能力增強之前也探不到歹的意識。
既然是意識上的能力,雲其深覺得自己的能力反而很合適同黑豎打斗。
只是體能上……
「他的能力我們了解了,還有一件事是關于黑豎的體能的。你們那邊的術士都是這般敏捷和怪力嗎?」
雲其深想著,也許可以從他們自身讓出發去研究。
白橫點了點頭,「是的,畢竟這是我們的必修課。我之前也對你們進行過調查,你問我這個問題,是想要提升體能對嗎?」
「沒錯,我同黑豎對抗過才感覺自己的體能同其差距明顯,心里有些不太舒服。」雲其深皺著眉頭,「我想要變得更強。」
歹一句話沒有說,他一直留意著雲其深的一舉一動,听到雲其深這麼說他心里並不開心,但他清楚自己應該去支持雲其深的決定。畢竟,這是他對自己的約定。
人往高處走,追求強大。
歹也是希望如此的,他只怕雲其深要為此付出太多代價而受傷。
「變強自然是好事,不過我不能教給你們我們的訓練方法,畢竟我也要遵循我們空間的規則。
白橫拒絕了雲其深求學的請求。
但雲其深卻想到了其他的方式。
「既然要遵循各自空間的規則,那麼我也遵循我空間的規則。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們比試一場吧。」
雲其深活動活動手臂,「切磋的話,有沒有破壞你們空間的規則?」
白橫眼楮眯起來,她笑著,「這個並不違反。只是,我們那里切磋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雙方不能睜開眼楮切磋法力,直到其中一方倒地才能結束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