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歹使出來的一招度華蓮,黑豎的模樣也便隨著枯萎的紫色蓮花一同消散,而後他便顯露出了白橫的模樣來。
「這是……」
歹不解的同時也擺好應對的架勢,「你難道想要偽裝成白橫的模樣逃走不成?」
白橫听見歹如此話語也澹澹一笑,她手中很快就出現圓盤模樣的法術光芒,「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現在這副面孔的主人可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不要去相信她!」
白橫用著黑豎的聲音對歹說著話,歹這時候也便認定黑豎正偽裝成白橫的模樣,他沒有猶豫的再度沖過去便白橫展開攻擊。
白橫順勢收走了空間法術,歹的這一攻擊也差一點擊中在病床上昏迷的莫浪沁的肉身。
當歹的招式收手後空間便再度張開,白橫的一腿擊也隨著空間的展開迅速朝著歹面門掃來。
歹下腰躲閃又迅速的翻身朝著白橫攻擊,這次也同上次一樣,就在歹攻擊的瞬間空間解除,在歹收招的時候空間又再度開啟。
這樣的招式簡直是又麻煩又卑鄙。
歹藍色的眼眸微轉,他眼下的邪紅也因而顯出怒氣來。接著他手腕的法術屏蔽儀器就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來。
白橫整個人被光芒覆蓋,下一瞬間他張開的空間就被強制解除並且一時半刻無法再開。
歹抽出紅身的長劍朝著白橫刺去,白橫正要施展法術防御卻發現自己的法力無法使用。
是剛才那光芒的原因!
白橫只好起身沖到窗戶邊上一個翻身掉下了樓。歹趕忙跟過去卻在望向窗戶的時候跟丟了目標。
「不對……」歹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既然被屏蔽的光芒照到,那麼他怎麼還能維持白橫的模樣?這麼說的話……他就是白橫!」
「真沒想到,你意識到的挺晚的。」
雲其深的聲音從歹身後傳了出來,就在歹回頭的時候,雲其深也便用穿身法術穿了回來。
「你怎麼樣,找到莫浪沁的意識沒有?」歹摘下手腕上已經報廢冒煙的儀器的同時也看向雲其深的臉。
「意識是找到了,不過還不能這麼快把意識送回莫浪沁的體內。事情變得復雜起來了。」雲其深拿出吊墜展示給歹看,「莫浪沁的意識現在就在這里面,我比較擔心黑豎這邊也有什麼事情隱瞞,所以我打算讓你用錦華的卵把莫浪沁的意識先封印在那里面,總之先月兌離他們兩個的干涉。」
「好,我知道了。」歹很快便拿出一個紫色的小圓球來將莫浪沁的意識轉移了過去。
莫浪沁的意識也便可以和雲其深他們對話起來。
「誒幼喂,小爺的公子哥兒欸!真是太感謝您這麼為小爺拼命啊。」
莫浪沁感動的都流眼淚了。
雲其深挑著眉毛澹澹道,「行了你,讓你受苦也有我的不對。不過我覺得黑豎這邊還算能值得信任,可他這邊也有所隱瞞。
對了莫浪沁,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他在隱瞞什麼,畢竟我看那神盤上的圖桉再結合他的話得出結論,他剛過那什麼……剛犯病完應該是,他犯病是什麼樣子的。」
「這麼嗎……」莫浪沁只好將之前看到的事情告訴了雲其深。
歹也便看著雲其深的眉頭再次皺起來,他更是下意識的抬頭用手指按住了那快要擠在一塊兒的眉頭。
「再皺眉下去遲早開天眼了。」
雲其深抬眼看了看歹的手,他感覺眉頭發麻就甩開了歹的手,「好了,知道了,我盡量控制。」
沒有 嘴沒有生氣,雲其深的確變化了很多,歹雖然沒有表露情緒但是他心里還算挺高興的。
听完莫浪沁的描述雲其深只覺得這樣放任黑豎在外也很不妥,「別看他現在能夠找到一些腐肉,那之後他也很有可能對活人或者活著的動物下手。干脆聯系一下迦域,或許他已經找到辦法了。」
雲其深打開手機就撥通了迦域的電話,結果隔壁律人的病房傳來了迦域的鈴聲。
「喂,雲其深,你在隔壁嗎?過來吧,律人醒了,我們也找到了對付白橫和黑豎的方法。」說完話迦域就斷了通訊,雲其深將自己手上隔絕法力的的儀器也給莫浪沁的肉身戴上了,同時他也在病床周圍設下了結界。
當雲其深和歹來到律人病房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了左豪。
「你們來看小東家的吧,我之前听人說你們的朋友也受傷了要不要緊啊。」
看到左豪那一副八卦的模樣雲其深和歹都露出了偽裝的笑容。
「我朋友沒什麼事。」雲其深笑著,「我們能進去看律人嗎?」
「能是能,不過你們最好不要在里面留太長時間。小東家也是剛醒,醫生也說了他不宜勞累。主要是我們上頭……」
就問個話而已累什麼累哦!看看這矯情的模樣!
「知道了,豪哥費心了。」歹在旁笑著像個狐狸。
雲其深朝著豪哥輕微點了點頭,他和歹也就來到了律人的病房里。
「你們兩個來了就好,要不是迦域把我黑歷史搜出來,我還真以為他們是從什麼異世界過來的人呢。」
律人尷尬的抓著頭發干笑著。
雲其深叉著腰擺出一副隨時都會發火的模樣,「所以……有什麼解決辦法!」
迦域回避著眼神將手中的散頁遞了過去。
雲其深沒有第一時間去拿反而被歹下意識的接了過去。
「這……也是律人寫的嗎?」
歹的臉沒有紅反而讓律人更加忐忑不安起來,他希望歹多少能給點反應。
「是,沒有錯,這東西的確是我寫的……」律人的嗓子突然有些沙啞。
「哈哈,挺會寫。」歹的夸獎讓律人和迦域都有點目瞪口呆。
雲其深即便好奇起來靠近歹看了看散頁怕你的內容。
「我趣,你寫的都是什麼少兒不宜!」雲其深的抓狂的奪過殘頁並將其揉成了一團。
這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可剛才歹也顯得太過冷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