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放過我吧——
救救我——
不要殺我——
啊!求你不要動手!
這兒哀怨聲不停的發出。
崇淵門的弟子們全都又驚又氣。
他們驚訝這些臉都是那些失蹤的師兄弟的。
氣的是這一切就是安尚峰的這個落煙所為的。
「師弟!」
「師兄!」
他們揮劍御獸的上前想要將那人臉扒下,結果完全沒有用處。
不要動手——
不要動手——
面對這些人臉的祈求讓仙門弟子們沒辦法下手,結果他們只能是被這些有些人臉的觸須而擊倒。
一方祈求著救助卻在觸須的驅使控制下傷害人。
一方想要救人卻無從下手只能從主導者變成被動者傷害。
人臉觸須的樣子讓趙三根氣憤的眼淚在眼圈打轉,顧愁眠看他這個樣子連忙擋在他前面。
「三根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是為了你自己你不能現在暴露,也不能哭出來。」
「我……沒有哭,我這是生氣。他們曾經都是我的同胞,本來並不是如此,那個人還在迷惑自家仙門。」
趙三根低著頭咬著牙,他輕聲的詢問顧愁眠,「師兄他們還有沒有救啊,我現在看著他們……實在是下不去手啊。」
「會有辦法解決的。」
顧愁眠想著使用觀測之術向前檢查。
也是這時候有其他仙門的弟子揮劍御獸傷了一條觸須。
啊——好痛——我不要死啊——
別殺我啊!
那變成臉觸須的崇淵門弟子痛苦的哀嚎引起了崇淵門的一些重情義的弟子的氣憤。
「你干什麼!干什麼動手!」
崇淵門弟子沖那動手的仙門弟子吼去。
「我這兒也是為了救大家!這些人已經沒有救了,你們就別掙扎了!」
「你說沒救就沒救嗎!師尊長老們都沒發話呢!我們崇淵門的人你們誰也別想傷害!」
「你們就這麼不講理嗎?他們這樣子能有救才怪呢!」
「胡說八道,如果這些是你們親如家人的師兄師弟,你們還會說出這種狠心的話嗎?」
「重要的是,這些本就不是我們門派的師兄弟。」
「什麼!就你們這樣沒有良心的品格還算是仙門弟子嗎?」
這樣的爭吵不只有一處。
崇淵門的弟子們和其他門派的弟子們是越吵架越激烈。
那些觸須自然不會放下這麼好的攻擊機會,觸須橫掃而下一條就卷起了七八個仙門弟子來。
尖刺刺入仙門弟子們的肉中吸收著他們的法力和血液。
黑色的圓繭也進一步的破殼,直到繭殼完全月兌落,落煙也便出現了。
落煙只有上半身回到了人的模樣,她恢復了血色,面容也沒有之前那麼恐怖嚇人了。
而落煙腰肢一下卻變成了章魚的模樣,這些人臉觸須自然就是如此生長的。
黑色的煙氣再度凝聚在顧遙的周圍,並為她下盤的觸須加上了一層黑色的堅甲護盾。
落煙將仙門弟子們在空中揮動,揮動的速度也逐漸的加快。
那些人臉的哀嚎聲也越大。
接著落煙將顧遙拉進到了她跟前。
「你個賤丫頭!」
落煙沖著顧遙怒吼的同時有將觸須中的尖刺更進一步的刺入顧遙的肉里。
顧遙艱難的睜開一只眼看向落煙。
「你不是很難耐嗎!來啊,打敗我啊,來啊!殺了我啊,像之前那樣挖走我的心髒啊,來啊!來啊!」
落煙每說完一句話就將顧遙使勁的往賽台之上砸去。
朱顏改被束縛著完全無法靠近落煙。
賽台外的仙門弟子和長老們也無法突破那些正在迅速揮舞的觸須屏障。
「顧遙!你打我啊!」
「你但是說話吱聲啊!」
「打啊!」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賽台上的暴行了沒有止境。
朱顏改御劍要去攻擊落煙這便又將落煙更加的惹火了。
「你!!!峰主!!!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啊!!!」
朱顏改這邊也經歷了顧遙現在正在經歷的事情。
她二人的臉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賽台的表面。
落煙逐漸愉悅,她隨後朝天大笑,那笑聲就是在宣告她的強大。
賽台外的仙門長老正在商討如何在不傷害弟子的情況下將其救下來。
「雖然有點遺憾,甚至還有點歉意。但是我希望玄心道長你能忍心割愛。
只要我能查出其中的法術,那麼解開法術治愈那些變成怪物的弟子就容易多了。」
「還商量什麼,我現在就給師兄你砍一條下來!」
「虛清,我在征求玄心道長的意見。不可莽撞。」虛雲道長拉住了沖動的虛清道長後又看向玄心道長。
虛清道長也站好看向玄心道長,「玄心道長,為了眾仙門的弟子,你要想好了。」
「這些弟子怎麼說也是貧道一手帶大的,既然是為了各仙門,那麼只能是……罷了,就按境凌山說的作吧。」
玄心道長一副悲傷的模樣可是賺足了其他仙門長老的同情。
虛清道長和虛雲道長都知道他這副嘴臉是多麼的惡心。
惡人變成了最大的善人。
這種方法他玄心道長是百試不厭,還次次都能成功。
那能有什麼辦法,如今的仙門道家哪里不是「眾心所向,即是正義」呢。
玄心道長這兒所謂的讓步是給別人看的,讓他的弟子讓其他還沒有站在他這邊的仙門長老們都認為他是善人,是親和的仙道尊者。
既然他都讓步了,這些崇淵門弟子也只好妥協。
因為只要犧牲一人拯救眾人,那就是「人心所向」,那就是「正義」。
趙三根他不這麼認為,但是這就是現實這兒沒辦法改變。
仙門弟子和仙門長老們便瞄準了一條觸須攻擊而去。
這邊的雲其深看著這些仙門之人不由得心中嘆氣。
如果這事發生在疆邦,他如今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吧,犧牲一部分救出大部分。
「你不出手嗎?我記得你以前可是最看不下去這種事情的。」
姜琳在雲其深身邊小聲的說道。
「我出手了最後真正能改變什麼嗎?死亡不是能阻止的事情,救助也不是次次都能到來,沒有人真正的那麼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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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其深的心變得不一樣的,姜琳自然都看在眼里。
「你不要把什麼都想在別人會如何如何之上,你應該為自己再自私一點。
雖然你認為自己已經夠自私了,但是你的心還是太善良。
這兒年頭太善良只會被動,人不做足了自己還談什麼救助呢?」
姜琳一揮手,霧鳴就幫著那些仙道們的忙將一條觸須砍了下來。
「只有做足了自己的根本,你以後才有任性的根本。」姜琳拍了拍雲其深的肩膀接著輕輕的說了一句,「再加把勁兒,疆邦的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