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墨師兄……」
顧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自然現在的顧遙並不是真正的她而是被般若娜赫控制的一副軀殼。
顧遙的記憶她般若娜赫又怎麼會不知道,只要般若娜赫收斂性格裝樣子,模仿顧遙的行為那也是天衣無縫的。
不如就先裝作顧遙這個柔柔弱弱的樣子,然後用血蝶術控制整個仙門道家的人。
「顧遙你醒了,身上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雲其深伸手想著將顧遙拉起來。
顧遙抬頭看了一眼雲其深後嘴角微微的一笑。
她拉住雲其深伸過來的手,剛剛站起來就裝作疼痛的模樣摔倒在了雲其深的懷里。
「啊……抱歉墨師兄……我的腳這邊好像傷到了。」
般若娜赫學著顧遙的語氣開口說著。
這個叫墨墨的在顧遙的記憶中的佔比不多,但是顧遙這兒孩子對這個墨墨用情很深呢。
不過這家伙是個人魔混血,這兒真是一個令人惡心的血統。
「不要緊,我來幫你治療。」
雲其深蹲用治愈術給顧遙的腳踝處都檢查了一下。
顧遙先前被落煙那樣的欺負,本來這兒整個人的身體已經都摔散架了。
應該是因為顧遙體內存在般若娜赫的原因,所以顧遙的一些致命傷也被血蝶術快速的治愈了。
像腳踝韌帶靜脈斷裂這種事情,她不可能不會治愈。
剛才的行為絕對是裝的。
雲其深一檢查果不其然,傷口就是般若娜赫在說謊之後通過血蝶術自行斷裂的。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般若娜赫以為她的伎倆可以騙得過這些御獸弟子,可她不清楚雲其深他本身並不是御獸弟子而是煉藥弟子。
普通的御獸弟子那一點兒的治愈術自然查不出來,但是雲其深能。
「墨師兄。」
顧遙想著先將雲其深控制起來,她的眼楮發著紅光微微低下頭去看雲其深。
雲其深這邊听見顧遙叫他也便抬起頭。
顧遙那一雙紅色的眼眸便直接對上了那一雙銳利的金眸。
不好!
般若娜赫察覺到一絲危險,但是已經為時已晚。
雲其深的分意識通過窺心之術已經進入到了般若娜赫的意識領域。
在外人看來雲其深正在為顧遙治傷,而實際上二者卻在為了爭奪意識的主權斗爭著。
雲其深的意識在般若娜赫意識的面前凝結。
般若娜赫怎麼會放任外來的意識這麼隨意,她連忙使用法術阻擋。
可那法術卻被雲其深的意識一手揮散開。
這個是窺心之術,看來你不是普通的魔人混血。
般若娜赫的意識也不偽裝,她用她那一張妖媚的臉看著雲其深。
「我的確不是普通的魔人混血,再說你現在佔據的這具身體也並不屬于你不是嗎?」
雲其深的意識也朝著般若娜赫的意識靠近過去。
哎呀呀,這兒顧遙是我的女兒,我為何就不能佔據這具身體了?
何況顧遙體內的血蝶之力只要成熟了,她也是會為了血蝶的詛咒而行動的。都是血蝶敗道的後代怎麼就不能合二為一呢?
只要血蝶復興,你們魔人之後就不會有好下場。
般若娜赫的意識靠近雲其深意識的臉,她用手輕輕模了模雲其深意識的臉。
她的手從雲其深的眼角一直滑到雲其深的下巴。
面對這樣妖媚的美人的觸踫,雲其深完全不會心亂了。
這兒要是以前的他,可能般若娜赫還沒有靠近過來他就已經臉紅心跳了。
哼,無趣的男人。
般若娜赫見雲其深沒啥她想要的反應就有些氣憤。
這兒窺心探性之術就是這麼令人討厭。
這世上既然都有了血蝶術用來控制人了,還出現什麼窺心探性之術。
簡直是太不公平了。
雲其深揮開般若娜赫的手,他表情嚴肅,「你最好是將身體還給顧遙,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在這里直接將你滅掉。」
好大的口氣,直接滅掉我?哈哈哈哈哈哈,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顧遙的身體里?
我同顧遙可是血脈相連的血親,所以她體內的血蝶之術我都能驅使。
不只有顧遙,就連境凌山的那個顧愁眠也逃不出我的控制。
般若娜赫的意識說完話便消失在了雲其深意識的面前,過了不久這兒心境的環境就產生了變化。
四周變成了山石,山石上還黏著著大大小小的血蝶蟲卵。
雲其深的意識再往前面探尋了一段路後,很快就發現了般若娜赫和顧遙二人意識的身影。
找來的倒是很快嘛~
般若娜赫抱著顧遙意識的頭,顧遙意識的身體已經被絲線所包裹吞噬。
「你快放了她。」
雲其深的意識的手中生起來了一團黑色的火焰。
放了她?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魔人小子怎麼說話這麼有意思?顧遙是自願同我這個娘親在一起的,她是自願變成這樣而得到力量的。
般若娜赫完全不當雲其深對她能有什麼威脅,她坦然自若的用手撫模著顧遙的臉頰。
「你這樣的力量顧遙不需要,她不需要變的很強,她只需要做好她自己就行。」
雲其深手中的火焰凝結成一把黑色的長劍直沖般若娜赫飛去。
般若娜赫的眼楮變得更加猩紅,接著四周的蟲繭破開就飛出了萬千血蝶來。
這些血蝶迅速的擋在般若娜赫的身前並彈開了雲其深的攻擊。
黑劍偏離的攻擊方向飛往的其他的地方。
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你們男人就是這麼一點無趣。
又或者說只有你們魔人這麼沖動。
這兒常人的男子那可都是任勞任怨的听候我差遣的。
般若娜赫抬起手一轉,那群血蝶就飛進了她手里。她的手又一轉在她前面就出現了一個血液凝結的圓圈。
如果你也願意听候我差遣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實現你真正想要的東西。
可你一旦消滅了我,那麼顧遙她也會因此死去,而那顧愁眠也會被體內的血蝶術反噬。
听了般若娜赫的話,雲其深不由的拍拍手。
「我是真佩服你,將現在進行的事情計劃了這麼多年,不論是顧愁眠家,還是問千藥和凌玫仙姬都在你的算計之中。
可你既然明白我使用法術的窺心探性,那麼你也清楚它的能力。」
雲其深的眼中也閃著金色的光。
能力?呵。都是控制人心的把戲這兒有什麼不同?
我們兩個只要看誰先從對方的迷惑中逃身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