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出了什麼事了嗎?」
敖杰對顧愁眠在同境凌山弟子說完話後就去檢查崇淵門的負傷弟子的舉動感到在意。
「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這些境凌山的弟子對治愈術還有些不懂的地方。」顧愁眠並沒有實話實說,他顧及周圍這些沒有心機的崇淵門弟子。
他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去指責崇淵門的不是,何況弟子們又沒有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指使他們這樣做的只有玄心道長了。
「愁眠啊!那個叫清水的女道友醒了。
還有三師伯叫你來商量一件事!」
陳月落跑來朝著屋里一喊,顧愁眠也正好收了法術。
「一會兒繼續用之前教的法術進行治療,再有其他的先不要動。等我同三師伯商量好了再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顧愁眠吩咐完那境凌山弟子後就轉頭朝著趙三根這邊看來。
「三根你也別松懈,四處注意著一些,別出了岔子。
我先離開了。」
顧愁眠微微點頭後就隨著陳月落一起離開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治療清水的房間。
姜琳此時也坐在清水的身邊檢查著她的狀況。
「愁眠你來了,師伯想借你師父交給你的黑骨扇一用。」
虛雲道長說話和和氣氣,他示意顧愁眠看了一眼另外一邊真被綁在床榻上掙扎的杜淳娘一眼。
「我本以為虛清能夠應付的了她的情況,結果杜淳娘的情況不借助其它的方式根本沒辦法解決。
愁眠你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顧愁眠將視線從杜淳娘身上移回虛雲道長身上,「回三師伯,那邊的情況並不是很好。」
顧愁眠又關心的感知了感知周圍的情況。
「愁眠你不用擔心,這里並不會被窺探到的,出了什麼事情你盡管說。」
虛雲道長看出顧愁眠的顧慮,他微微一笑示意顧愁眠不必擔心。
「事情是這樣,一切就像三師伯您和姜琳前輩說的那樣。崇淵門派來的一部分弟子在暗中搞了破壞。
這里弟子想先請罪,是弟子忽略了他們的人性,要不是師弟們的機靈,那些崇淵門弟子可能就有更大的危險了。
因為師弟們的留心,弟子才能查出這種法力來。不過弟子一時找不到可以解除這種法術的方法。
這兒法術一旦攻入病者心脈就會造成病者的快速死亡。
沒有護身法術保護的弟子一旦接觸一眨眼的功夫就沒救了。」
顧愁眠將他提取出來的法力傳給了虛雲道長。
虛雲道長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後雖然查出了一些門道,但還是有些奇怪的地方無法突破。
這種法力真的是普通的御獸弟子會視線的嗎?
「怎麼,爺爺我看你們愁眉不展的。有什麼問題要不交給爺爺我看看?」
姜琳將清水放開後就饒有興趣的走了過來。
虛雲道長不敢怠慢,他立刻就將法力又傳給了姜琳。
「原來如此……這種事情好說,只是現在爺爺我還沒有恢復足夠的法力可以運行銅爐煉化丹藥。
你們兩個可有運行過純火的經歷?」
姜琳表示她可以解開這種法術,只是因為法力還沒有恢復她只能找人代替她。
「我之前同您有過合作,對純火的運用也有經驗。我一人協助便是。」
虛雲道長知曉純火的危險,他不能讓顧愁眠受傷,不然回去不好和覓子信解釋。
「爺爺我知道你行,但是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的。你,顧愁眠加上爺爺我三人才能正常的運用銅爐煉化丹藥。
要是爺爺我能力夠自然也不會讓你們勞累。
顧愁眠你行不行?不行的話現在也不能說不行了。」
姜琳太強勢霸道,她只管算計誰能行不管他們的想法,如果這種方法不行那就只能等著她法力恢復再行動。
只是那樣那些受傷的崇淵門弟子以及負責治療的境凌山弟子們都會挺不住的。
「我可以。」顧愁眠的目光堅定,「不過,在進行煉化丹藥之前弟子想還是先解決安尚峰長老的事情吧,三師伯麻煩了。」
顧愁眠將黑骨扇交給了虛雲道長,虛雲道長便迅速的運行法術去救助杜淳娘。
顧愁眠也便過去看望清水。
「你不必擔心了,爺爺我已經用血術幫她治好了。她只要再休息幾個時辰就能完全恢復了。」
姜琳一手叉腰,她心想女乃媽雖然少,有她在就能救場。
清水也扶著床榻邊緣坐了起來,她虛弱的發出聲音,「顧遙她現在怎麼樣了,她沒有事吧……」
「你放心好了,顧遙那邊有其他人應對。她會沒有事的。」姜琳難得說安慰人的話,這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小驚訝。
「啊!!!錯的!錯的!!」
正在被治療的杜淳娘突然發出叫嚷,清水這才注意過去。
「師父她這又是怎麼了?我總覺得你們在瞞著什麼事情。」
清水很是機敏,她能察覺很多平常仙門弟子察覺不出來的異常。
可能也是這種機敏救了她吧。
「你只要知道我們這是在救她就行了,你要受不住爺爺我可以先帶著你回去度法門那邊休息。
如果你不願意回去,等一會兒你們那峰主來也可以讓她帶著你回去安尚峰的地方去。」
姜琳偶爾關心人是一回事,她听見杜淳娘痛苦的慘叫聲卻是一點感覺沒有。
她更習慣冷眼看著人表露出那一副猙獰的面孔,這兒一副自作自受的痛苦模樣。
清水不再說話了,她清楚她不論問什麼姜琳他們也不會和他說真實的話。
清水這時候還是比較擔心顧遙的情況,她心中期望著顧遙不要迷失她自己。
與此同時朱顏改也朝著度法門找了過去。
當朱顏改見到沒有被般若娜赫控制的顧遙後便松了一口氣。
同時朱顏改也好奇雲其深是如何將般若娜赫意識去除的。
「你用了什麼方法?」
朱顏改模著顧遙的臉溫柔的一笑後就轉頭詢問雲其深。
雲其深雙手一攤,「我也是將真相告知了她罷了。
萬千法術的約束控制不如讓其知曉真相。
誤解可以毀滅一切,真相往往就是拯救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