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現在再說雲其深那邊,雲其深到達了梧桐樹的樹下,瀧澤正用法術在梧桐樹干中吸收著什麼東西,雲其深到達樹下抬頭看了看那只鳳凰的位置。
那只鳳凰大概在樹頂,在這里根本看不見,歹他……我管他干嘛!他自己能處理的!
雲其深心中亂糟糟的又皺眉看向了瀧澤,雲其深握著徠阿劍就朝著瀧澤攻擊過去。
雲其深也防備之前他擋住時的法力所以特意在攻擊法力前面多加了兩道反屏障法術。
不過這種方法似乎不太行,這波攻擊還是被瀧澤一只手阻擋了下來。
「哼,別白費力氣。你要是還想歸順我,我還能饒恕你現在對我的無禮,你要知道從始至終你都會是我的東西!」瀧澤厭世的雙眼瞥了一眼雲其深微微一笑。
「放屁!我告訴你瀧澤!我雲其深從始至終都是我雲其深自己的!」雲其深的後背有些隱隱作痛,他仍然忘不了瀧澤在他背後用針線縫制的傷疤和脖頸的傷痕。
雲其深不自覺的模向自己的脖子,在那個用法力隱去的傷痕處。
「哼……你看來很喜歡我給你的標志。」
瀧澤的冷言冷語是完全惹火了雲其卿。
雲其深失去冷靜的攻擊瀧澤,可是雲其深用徠阿劍用力的攻擊了幾番之後全都打在了瀧澤的屏障上。
「你是在怕我嗎?」雲其深的嘴又開始不討喜了,也不應該這麼說,他想著讓瀧澤解除自身的護身法術。
「你認為這種話就能讓我解除屏障?」
「能!」雲其深一個勁兒的用徠阿劍攻擊在同一處地方,瀧澤嘴角又是一笑。
刷——
——
聲響之後瀧澤的結界破掉了。
雲其深前一秒有點得意但下一瞬間就感覺不對。
結果雲其深眼睜睜的看著瀧澤單手將徠阿劍給捏碎了!
不是斷!是碎!
還沒等雲其深驚訝瀧澤的增強,他的脖子就被瀧澤用手抓住然後 的一聲就被按到了梧桐樹干上。
「我要殺了你可是分分鐘的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選擇要不要歸順我?」瀧澤一點一點的用力,他控制好力度能讓雲其深說出幾個字來。
「你讓我歸順?難道……你在懼怕什麼……想讓我當個籌碼?我告訴你……痴……心……妄……想」
瀧澤的力氣越來越大,雲其深根本使不了護身法術,以後幾個字都是咬著牙吐出來的。
就在這兒一瞬間一道紅光從天而降, !的一聲就斷了瀧澤掐著雲其深的手。
然後紅光緊接著又是一橫連帶著瀧澤的手臂也一齊砍了下來。
雲其深脖頸處被施加的壓力沒有了他連忙咳嗽,他感情復雜的看著過來救場的碧灰發人兒,眼角下的邪紅這時有著一股怒氣。
你怎麼不早點兒來!
雲其深皺著眉,他要是早來他至于被瀧澤掐嗎!!
「哎呀,我是不是打擾二位了~?不過我是不會道歉的~?」歹的藍眸閃出寒光,紅劍又沖著瀧澤的頭揮去。
「因為這個雲其深他是我的~?」
「滾吧!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雲其深似乎心知杜明的知道歹說不出什麼正經話。
歹沖著雲其深一笑,雲其深一皺眉,隨後兩個人眼神相對,相互一點頭也便一起朝著瀧澤攻擊過去。
歹用紅劍攻擊,瀧澤也便閃躲,「你不想知道古傲國的秘密了嗎?」
「你不提我都忘了~?」歹從攻擊瀧澤轉而將紅劍對準了雲其深。
「歹!你干什麼!」雲其深一時有夠驚嚇的,他的心突然很不舒服。
雲其深看著歹的紅劍朝他揮過來下意識用徠阿劍抵擋,可是徠阿劍已經碎掉了。
完了……晚了一步。
雲其深竟然對死亡有了一絲恐懼,結果歹靠近過來沖著他笑了笑,歹手中的紅劍擊碎了要在後面攻擊雲其深的斷手。
雲其深知道了真正的原因的時候松了口氣,但轉而又有些想對歹說一聲謝謝,但是說出來話就變味兒了,「你就不能先告訴我一聲嗎!!!」
「因為我想靠你近……」
「滾!」雲其深又一次打斷了歹的女表發言。
瀧澤站在不遠處動用法術將自己的斷手斷臂重新接了回去。跟著他的斷臂回去的還有一顆透紫色的珠子。
「看來,我們的合作很短暫啊……你現在的選擇,是不是意味著你找到了古傲國的線索?」瀧澤很快的就吸收了那透紫色的珠子。
歹用手一護雲其深,雲其深皺眉一拍歹的手推開別擋著他。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找到了古傲國的線索,但是這個線索還差一點兒東西。」歹紅劍一指瀧澤,另一只護著雲其深的手被打回來也只好單手結印。
差東西?會是什麼東西?難道不止有法器嗎?那個古傲國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雲其深十分的在意,什麼都是從那古傲國開始的。
「差東西?呵我似乎知道你說的會是什麼?那麼你將會有什麼打算?」瀧澤一听歹的話就了解的事情被雲其深窺探到了。
歹差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瀧澤的本體,也就是魔珠。
「打算嗎~打算倒是沒有,我只想打完了好好去品嘗美味~?」
歹眯眼一笑。
雲其深心里發毛,歹他不會對那只鳳凰動手了吧……一只被拔了毛的鳳凰?不敢想不敢想。
歹的手附在紅劍上一滑,那紅劍即便發出金光,那感覺十分像金麒麟的氣息。
「之前我們被你狩獵利用~而現在你將會是我們的獵物~?」
歹持劍往前攻擊過去,雲其深作勢手中結印用黑氣去護著歹。
歹心中一暖,一時攻擊的力量也便增強了些許。
就在歹要攻擊到瀧澤的瞬間又從天而降一道金色的屏障將歹和雲其深困住了。
「麻煩麻煩,真麻煩,怎的又多一個和咱們搶魔珠的?」這欠揍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雲其深一听就開始生氣,「怎麼哪兒都有你。你個沒良心的!!」
接著從梧桐樹粗壯的樹干之後,走出來黑心商人和那個黑袍繃帶人。
「這屏障之術是困印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歹又一次正經嚴肅的提問,他這個樣子讓雲其深有些不適應,不過也不錯。
「這兒綠毛道士知道的還真不少,不過那邊的公子哥兒,小爺我有名有姓,叫莫浪沁!」
「不就是沒良心嘛!」雲其深這個嘴啊……不過看不慣黑心商人這也沒什麼不對,他也確實沒良心。
「其深!」有個聲音從梧桐樹干後面又傳了出來。
這聲音雲其深太過熟悉了,雲其深驚訝的又看向梧桐樹干。
一個中年男人緩緩走了出來,不論是他剛剛叫雲其深的聲音還是,緩緩走過來的步伐,甚至他的樣子都讓雲其深不自主的吐出兩個字來。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