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這次的比舞有一個規則,只有金主投給舞姬的金錢到達一定的金額,這名舞姬才有資格入住得意樓,這些金主們也能免費的享受得意樓的酒水。
再有只要比這兒入住的金額再多上十倍,這被投資的舞姬才能同得意樓的頭牌舞姬們比試舞蹈,縱而有可能得到得意樓的鎮樓之寶。
這寶貝只有晚宴上頭牌舞姬出現之時才會顯示出來。
听說這寶物是神水,可以使人長生不死,有意之人也便趨之若鶩。
問,世間的美麗女子有哪一個不想永保青春,哪一位坐擁財富的小人不想長生不死呢?
雲其深向陳月落指了一指門口的告示牌,「你去把前都砸進去,我給你翻倍。」
「我覺得吧,你要是比選美可以……要是比跳舞……我看懸。」陳月落掏了掏身上。
「唉?我的靈金呢?」
听陳月落這麼一說,雲其深才想起來,「哦,對了,我剛去拿衣服在我這里!」隨後拿出靈金給了陳月落。
陳月落看著雲其深的臉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他雲其深還有愁眠以及師傅流雲道長新收的那個雲其卿都是長著一副女子的樣子。
但在陳月落看來,這幾個人里面就顧愁眠最溫柔,要是顧愁眠是個女人就好了……
「陳月落,你拿了錢還不快去?不救我三師兄了???」雲其深笑著看著陳月落,實際上他自認為自己這微笑是威脅。
陳月落也看出來了,連忙跑去告示那邊。
陳月落踫巧和一個帶著面具的高個男人撞在了一起。
陳月落認為本來就人多他也沒太在意,到了告示那邊找雲其深的名字想要把靈金都壓上去。
結果一看雲其深名下被壓上的金額,就連陳月落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除去一些人零零散散的投壓金額,這些金額已經可以讓雲其深參加晚宴的比試了。
陳月落的視線停留在一個人的投壓位置。
一萬億兩的金額!!!!
就算是被稱作花錢如流水的流雲道長慕容單冉也不可能一次性花這麼多錢。
「客官還投嗎?」管理的店小二看著陳月落將一些靈金放到壓台上。
「投……這些靈金應該是五萬多兩。」陳月落只好听雲其深的全壓。[注︰這里靈金和銀兩有個價比,一小顆靈金相當于是五十兩銀兩。靈金的重量比較銀兩要小和輕很多。]
大概也是這兒小二起初也被那位戴面具的人投了一萬億嚇得,對陳月落的金額已經無感了。
這金額對比很快就出來了,最終壓雲其深的金額高達了一萬億零八萬兩。
可以說這金額當年得意樓頭牌舞姬都不曾達到。
好奇的人才看向告示牌,一個投了五萬多兩,一個竟然投了一個萬億!!!
這得是多麼富貴的金主!
在場貪錢的舞姬各個新生羨慕,哪怕不比這兒舞,能找這兒麼個金主過一輩子也是幸福。
隨後舞姬們的眼神刷刷刷的都看向雲其深,他長得哪里好看了?胭脂水粉也不抹,好有心機哦!!
雲其深自然窺探的到……不過你們女人至于嗎?我不懂……不過到底是誰給他投了一萬億?要是最後這錢是他雲其深的他定是非常高興,可是人家壓一萬億,贏了就得還十倍……苦的是得意樓。
得到這兒消息,那邊樓抱著女人的「八字胡」一模小胡子,「我一定要把那女人搞到手!」帶著翠綠瑪瑙扳指的手敲打著一邊的桌子。
他懷中的舞姬自然是不高興,一巴掌打在了「八字胡」的臉上!
「你可別鬼迷心竅,忘了我們的約定!」女子又接著靠近「八字胡」的耳邊細語,「你要知道,你要的可不是這種庸脂俗粉!是長生!是至高無上的財富!」
「是是是……」那「八字胡」雖然嘴上說的好,但眼楮又一瞥雲其深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臉長得好看是好看,就是這身材……
很快的就選出了可以參加比舞的舞姬人選,其中第一個進榜的就是雲其深,其次就是那一名坐在「八字胡」腿上的舞姬。
第一場比舞由得意樓的一名舞姬出題,參賽舞姬只得看一遍然後有樣學樣,跳的最優美最能打動人心得到提金最多的三位舞姬可以在晚宴時分比舞。
雲其深沒想到會出這麼一出,要是他知道就讓陳月落留點錢再砸,這樣前面她不用跳舞也行……但是不跳似乎也不行。
結果就在雲其深懊惱的時候,所有在場的賓客舞姬就听見管理榜單的小二大嚷一聲。
「舞姬……雲其深!加金……五百萬……」
「才五百萬……剛剛我都一千萬兩呢。」一個舞姬不屑的對著一邊的姐妹說。
那邊的姐妹也隨聲附和,「是啊,就連妹妹我都是一千萬兩,她不就仗著有那麼一個給了一萬億的金主嗎!」
因為小二的大喘氣,吵吵雜雜個沒完沒了。
「五百萬億兩!!!!」
一時又一次鴉雀無聲了。
就連雲其深心里都震驚起來,誰家敗家兒子花這麼多錢看我一個老爺們跳舞?萬一我跳不好他不就虧死了!?
雲其深的視線就這麼定位上了一個看個頭比他高,又帶著面具的人。
正巧了這個人也穿著黑袍……這不正好,他竟然這麼舍得給我砸錢,一件衣服我想這個人肯定也會給我的。
雲其深徑直的朝著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走去,他越是離那個男人越近他越是能感到一股熟悉的感覺,他窺探不了這個人的內心。這種感覺讓雲其深的腳步加快他想要摘下這個人的偽裝看個一探究竟。
結果雲其深的手剛剛伸向男人。這手就被男子抓住了。
男子沒有說話,雲其深也沒有做聲只好把手又伸了回來。
「我倒是想感謝你給我投擲的千金,不過這位兄弟(這稱呼不太對)……咳咳這位金主(怎麼叫對??)你的這件黑袍能不能借給我呢?」
誰知這兒黑袍人往後一退,離雲其深遠了些,明意就是不借。
雲其深心想,不借就不借!裝個啞巴不說話!
那黑袍人轉身就要遠離,雲其深在他後面雙臂抱胸,等忙完在收拾你這個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