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藍色的光芒刺入所有人的眼楮,雲其深感到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將他的衣服抓了起來,整個人被帶走。
是瀧澤嗎?
待光芒散去視線恢復雲其深才發現他不在瀧澤手里,抓著他的是觀游道人。
「你……」
「別說話你先去治療你的手吧。」觀游道人放開雲其深。
雲其深一看自己手上竟然長出一些紅色的疙瘩。
「如果不及時治療就會變成眼楮的。」
呀!你說的怎麼這麼輕松!嚇人!
雲其深一個機靈連忙給自己治療。
瀧澤也趁著剛才的強光退了下來。
觀游道人收回仙劍,仙劍掉落之處小六被劍氣震暈,但他身上的眼楮還在轉動著。
「觀游道人真是多年不見了,為何要救下這兒兩個魔人呢?」天眼道人捋著自己的胡子。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我讓你做的東西你竟然想佔為己有,特意下套抓住雲塵風,你知道這兒沒辦法威脅我。」觀游道人靠近天眼道人。
黑白相對立,雲其深一邊警惕著觀游道人一邊靠近瀧澤。
「如此,觀游道人是為了問罪而來的了?」
天眼道人浮塵一揮,「老道也是听天由命行事,再說了觀游道人你的秘密我保守的很好。」
「呵,這麼說來你看了?」觀游道人散發出一種殺氣。
觀游道人這時給雲其深的感覺還之前大不一樣,他憤怒了嗎?
瀧澤向雲其深提議先去趁此調查結界。
從尋門那些弟子們也都被劍氣震暈了過去,所以趁著天眼道人現在的對手事觀游道人的時候趕快去解開結界找出瀧澤想要的東西。
觀游道人自然知道雲其深和瀧澤的動作,他目前的對手也確實是天眼道人。
「觀游道人是眾人皆知的不老仙人,當初竟然還會要求我們煉制長生不老的丹藥,老道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觀游道人。還有一種猜測就是你的長生就是寄托在長生不老丹的上面。這代表你的生命已經在走向盡頭。」天眼道人又用手模著額頭,「我的天眼能告訴我世間的一切甚至老道我自己的生命,唯獨是你……我怎麼也看不透,也許得到了長生不老丹就可以月兌離天命,不受制約。」
「如果這就是你偷看的借口,甚至是私吞屬于我的東西的措辭,那麼……你也就沒有用處了。」
藍色的劍光再次閃現,觀游道人的仙劍月兌鞘而出,直沖天眼道人攻擊過去。
天眼道人也要發動那惡心的禁術但已經為時已晚,觀游道人瞬間就貫穿了他的身體絲毫沒有給他喘氣運功的機會。
「我的東西最受不了別人染指……看來從尋門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長生不老丹我現在可以做了……而你就死再這里吧。」觀游道人對著天眼道人耳語。
「咳咳……不過是听天由命罷了。」
天眼道人說完就化成石頭散落一地。
遵循天命之人是多麼可笑,而我就是改變天命的人,除了自己的甚至別人的。
觀游道人冷酷的收起仙劍,然後朝著一旁的結界發了強力的一招過去。
瀧澤連忙拉開雲其深跳遠,沒有被這無情的法力擊中。
那結界就輕易的被觀游道人破解了。
我靠?這麼簡單?還老子寶貴的青春時間。
雲其深驚訝著。
結界瞬間消失,里面的東西也便展現了出來。
結界保護的是一片殘骸,殘骸之上漂浮著兩樣東西,一本書和一顆丹藥。
瀧澤和觀游道人迅速的行動,最後丹藥歸了觀游道人,那本書也被瀧澤奪了過來。
「交出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觀游道人的仙劍已經指向瀧澤。
「我知道你不會殺我,你手里那東西還差一味藥不是嗎?所以你不會殺了我。」瀧澤厭世的臉絲毫不慌張。
觀游道人冷哼一聲,就在這時候莫浪沁帶著雲塵風出現,後面還跟著一個黑衣的受傷男子。
「二叔!」雲其深擔心的叫了一聲,他怎麼受傷了。那個男人又是誰?
觀游道人的仙劍從瀧澤面前移開對向了雲塵風,「那麼我就殺了他。」
「喂!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塵風你別誤會,你師父他這是在威脅魔珠。」莫浪沁是在看不下去,但是其他人根本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那是你的徒弟。」
瀧澤的話讓雲其深也有些生氣,「瀧澤!你!」
莫浪沁看見了瀧澤手上的書,「哦!我想起來了!是那一本啊,怪不得。」
莫浪沁放開雲塵風來到觀游道人的身邊將長生不老丹的半成品先代替保管。
「兩位何必呢……塵風他是無辜的。」
這什麼情況?雲其深也不明白。
觀游道人沒再說話,莫浪沁走到瀧澤面前,「給我吧!」
瀧澤竟然真就把書給他了!
「瀧澤!」雲其深想要沖上去,雲塵風在那邊叫住了他。
「其深莫要沖動。」
雲其深也便不動。
莫浪沁接過書翻了翻找到了幾頁寫的密密麻麻的字的撕了下來,然後瞬間收在了儲物戒指里。
「放心,你要的內容還在。」莫浪沁隨後就把那書又還給了瀧澤。
莫浪沁拍了拍觀游道人的肩膀,「你也行了,人救出來東西到手我們走吧,打架不好的。放心,全撕下來了。‘」
「哼。」觀游道人即便收起了仙劍,跟著莫浪沁遠離了瀧澤。
雲塵風見觀游道人回來即便朝著雲其深前面的瀧澤身邊跑過去。
二叔……難道你不應該先關心我這個佷子嗎?雲其深也跑了過去。
觀游道人看著那個神秘的男人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看向莫浪沁。
「你別看我,就帶著他吧,塵風非要把這家伙帶出來,我听你的話在從尋門內放了一把火,那地方是沒得要了。只是周圍這些弟子……你不怕他們醒過來看見他們這個成石灰的師傅,找你報復?」莫浪沁轉換話題。
「到不了我頭上……既然如此帶著這個人走吧,也許以後我們還能看一場特別的重逢。」觀游道人說完就不再說話了。
莫浪沁也只是笑了笑。
黑衣的受傷男人見到觀游道人也有一種熟悉感。
觀游道人很快的發動穿身法術,三個人相繼離去。
雲其深看著那三個人完全消失以後才看向瀧澤手里的書。
莫浪沁到底撕了什麼東西?真是好奇。
漩渦之內莫浪沁將那些寫著密密麻麻的字的幾張紙給了觀游道人。
觀游道人看著紙上的字發了呆,只見那些紙上密密麻麻的重復的三個字——間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