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世間萬物都會希望擁有自己沒有擁有的東西,萬物都是有一定時間的,生命也是一樣。
有的生物長壽百年不滅,有的卻是朝生暮死。
為了追求自己認為的道義,每個人都想要超越時間的束縛去努力。但是超越了時間之後有會不自覺的羨慕起來那些生命短暫有很充實的人。
莫浪沁倚在樹慵懶的伸了伸手臂,他緊接著打了一個哈欠。
看著自己手里從現世帶過來的書,書上寫著大多數人都會羨慕自身沒有的東西。
莫浪沁抬眼看了看一旁正在打坐的觀游道人。
這句話之中指出來的大多數人一定不是再說他。
莫浪沁將書收納回戒指中,他便一直看著觀游道人打坐。
或者說這個人就連書上沒有指出的小部分人都不是。
大部分人對沒有的事物有,想要得到那些就會不擇手段。
莫浪沁認為這個觀游道人不是的原因就是,他本身就擁有很多人沒有的東西,他不是羨慕別人而是沒有夠。
本來莫浪沁認為這個觀游道人對長生有興趣,當初認識的時候還和他講過吃人魚肉長生不老的是。
現在再看這個觀游道人,都過了一百年了,他對長生的執著卻一點沒有變化。
先不說他能不能讓間束河完全蘇醒或者長生,他對自身長生的定義也有一種怪異的堅持。
莫浪沁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而觀游道人根本就沒有理會莫浪沁的意思,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意莫浪沁本身。
自然莫浪沁也沒有告知觀游道人他的行動。
莫浪沁想著這周圍植被茂盛,或許還會有一些珍貴藥草,要是能收納一些回現世也就能買個好價錢。
所以拋下了觀游道人一人在原地打坐,莫浪沁便一個人四處轉悠。
一陣的搜索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藥草是拔了不少。
之前被雲塵風救回來的黑衣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條長著人的四肢的小魚,他看見莫浪沁便朝著他走去。
「這東西似乎不簡單。」黑衣男子眼角有著和歹一樣的邪紅,這兒一抹顏色讓男子的眼楮顯得十分妖冶。
莫浪沁見黑衣男子拿著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靠近他,他連忙後退,這是什麼東西這麼惡心。
「額……真惡心,你離小爺遠一點!」
莫浪沁雖然嫌棄那非人非魚的東西惡心,但是他還是在意的遠距離看了看。
這種魚是西海的特產……可為什麼會長出四肢了?生態破壞?生化危機?
我記得我也有一百年沒有去過西海那邊了……不為什麼就是怕水……
莫浪沁用戒指給這個魚進行了掃描。
結果在戒指反應出來以後卻讓莫浪沁大吃一驚。
五行相生相克之體,真正永生的存在,不會因為外界薄弱力量毀掉的不滅身體……怎麼會……
這種東西絕對不能讓他看見,不然這個家伙指不定又會干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兒魚你在哪里打到的?就是前面的小河里嗎?」莫浪沁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絕對不是很好的一件事。
就在莫浪沁要把腿跑去河邊之前,觀游道人從後方的樹林走過來。
「你不用擔心讓我知道,因為造成這樣的就是我。難道你忘記了,百年之前你同我講過的人魚長生的故事?」
觀游道人用手模了模自己的面具,他的黑袍隨風微微飄起來,步履從容。
莫浪沁轉過頭來看著觀游道人,他突然想到百年之前觀游道人的一個計劃。
到時候西海只不過是個無人居住的海岸,他莫浪沁剛剛來到這個奇怪大陸,第一個遇到的朋友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自從自己同這個人說了人魚傳說,他就想創造出真正的人魚。
「我本來認為你只是說說笑,我也說過了人魚不過是人對長生的一種暢想,你……」
莫浪沁吃驚到說話也不流暢了,他瞪大眼不敢相信,「這種事情就連天都做不到。人魚是不可能存在的……再說我說的人魚又不是這種怪物……」
「這種人魚的出現就證明我了比天要強,而天不如我。」
觀游道人狂語一出讓莫浪沁雞皮疙瘩都生出來了。
這個人太可怕,絕對不能與他為敵。就算他莫浪沁知道一些這個觀游道人的一些秘密,相處了也有一百年之久也是一樣。
他不懂,他也看不透這個觀游道人的內心。太深,比黑洞還深。
「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這種魚你們很熟悉嗎?據我看來這種東西很危險。」那個同歹相似的男人將手中的魚人遞給了觀游道人,「道長明白嗎?」
觀游道人接過這兒一條巴掌大的魚人就用力將這兒怪物捏擠,血順著魚人的嘴瞬間噴出來。
「不夠……還不夠……這點程度還不夠!」觀游道人又將半死不活的魚人扔到地上。
他轉身朝著一方使用了穿身法術。
「你要去哪里?」莫浪沁冒著冷汗看著地上的怪物,他雖然不關心觀游道人的去向,但他必須知曉他的去向。
「當然是西海……我先行一步……我想你會有很多事情和這個人說。」觀游道人說完便走進了漩渦之中。
莫浪沁皺著眉看著觀游道人離開,黑衣男子便拍了怕莫浪沁的肩膀。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黑衣男子從剛剛開始就不明白這兩個家伙說的什麼了。
「唉~」莫浪沁嘆了口氣,這一嘆氣可算是把剛才的壓抑都釋放出來了。
「如果你這麼想知道那小爺就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小爺這種事情不要向外透露。」
「你放心,我歹名澄為人言而有信,絕對守口如瓶。」
黑衣男子一臉期待的看著莫浪沁。
「百年前小爺我同他講述了人魚的傳說,傳說人魚能魅惑人,吃了人魚肉又可以變得長生不老,只是不巧的,當時小爺我遇到的確實觀游道人……他對人魚的故事非常在意,竟然相信了小爺說出來的傳說。」莫浪沁的擔心不是這些,他擔心的是其他的事,「小爺我當時開玩笑的說只要犧牲他的兩個徒弟,並讓那兩個徒弟都……」
「都怎樣?」歹名澄好奇的問。
復雜又莫名惡心的記憶出現在莫浪沁腦海里,他竟然下意識用手要捂住自己的嘴巴,「總之你就想我說了非常有為天理的玩笑,換來的就是現在這種怪物……而實現他的便是這個觀游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