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境凌山道宗門顧愁眠等人已經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前往西海。
乘虛道長和流雲道長為他們四個人送行。
乘虛道長將靈境道交給他的旭明劍遞給了雲其卿。
「路上一定小心,其卿。」
流雲道長慕容單冉看著雲其卿囑咐到。
一旁的雲承玥卻將視線瞥開不去看他們。
「還有你,承玥。」
听見慕容單冉突然叫自己的名字,雲承玥有些驚訝的睜大眼楮。
雲承玥不知怎麼回答,一旁的雲其卿倒是拿著旭明劍朝著慕容單冉行了禮。
「愁眠,你同你七師叔匯合之後幫我將這個交給萬一。」
乘虛道長將一個小木匣交給了顧愁眠。
「大師伯放心,師佷一定會將這個交給萬一大師兄的。」
顧愁眠接過木匣之後,慕容單冉也便轉頭叮囑顧愁眠,「月落那孩子還需要你多多盯著他。」
「是五師伯。」
顧愁眠行禮然後四人便穿過穿身漩渦離開了。
雲其卿轉手就將旭明劍拋給了雲承玥。
「你不是說過不想讓我承受打打殺殺嗎?那麼這把劍你應該用才對。」
「我何時對你說過……」雲承玥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他沒有對雲其卿說過……
顧愁眠轉頭看了看雲家這兒兩兄弟,他面無表情的又轉過來看著仇山。
大師兄最近迷路的癥狀減輕了不少,只是說話……
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河源國,顧愁眠四人從河流發源地開始一路沿著河道通往西海後再與歹眾人匯合。
雲其卿和雲承玥二人負責搜集靈源,而顧愁眠和仇山的任務還沒開始。
「按照任務的日程,我們差不多十五天就能搜集完需要的靈源。」
雲承玥大概計劃了一下行動時間。
「十五天……時間有些長,按照七師叔他們的腳程,再過三天他們就到達西海了。」
顧愁眠提議要盡快,但是雲其卿卻同意雲承玥的提議。
「搜集靈源不是輕松的事情,顧師兄如果覺得我們拖延時間大可離開去和他們匯合。」
雲其卿的話讓顧愁眠一皺眉。
「顧師兄,其卿的意思是不用顧及我們的進度,讓你們先去同七師叔他們匯合。」
雲承玥看氣氛不太對連忙解釋。
「既然你這麼著急,那就快些行動,可能還可以縮短行動時間,你們早點匯合,我們也能盡快完成任務。你說對不對,仇山大師兄?」
雲其卿說話確實不太好听,又突然問仇山。
「嗯……」仇山開始了。
顧愁眠連忙打斷,「大師兄不必理會他。」
顧愁眠和雲其卿之間為什麼相處這麼不好,是因為在蔣清因為試藥痛苦的時候,雲其卿說了一些比較不好听的話。
雲其卿本心是好意,但是表達上有些有些難听。
顧愁眠即便理解錯了雲其卿的用意。
本來關心人,處處溫柔的雲其卿在同顧愁眠慪氣時也變得嘴上強勢不饒人了。
二人的關系便變得不太好。
——分割線——
「大笨魚!出來!」
金麒麟在水壁一側大叫,歹一臉玩味兒的看著金麒麟。
接著水壁中傳出聲音,那聲音之中帶著一些憤怒。
「你咋滴!催債還催到魚家里來個!能不能讓魚睡個好覺了!」
催債?
歹好奇金麒麟還兼顧放錢了。
「不能……你要是再不出來本神獸一個麒麟火燒了你整個魚塘啊!」
「什麼魚塘這是海!海懂不懂!都是水的海懂不懂?」
歹感覺這個聲音解釋的有些傻……所以為什麼金麒麟叫它大笨魚。
「多說無益!」
金麒麟又一次聚集周圍的能力,眼看著它又要再一次發動法術。
那聲音連忙慌張制止。
「停停停!你身為神獸之王來魚家里都不知道要有禮貌!」
金麒麟覺得可以說話便停止聚能,可是還是有一股力量襲擊進了水壁之中。
那水壁連忙又岔開了一個水壁,不過持續的時間不長。
「不是說了停嗎?怎麼還攻擊!」
那水壁之中的聲音抗議。
金麒麟卻有些吃驚的看著歹,這小子只看他用過一次這次竟然可以一下學會這麼大的法術。
歹果然不簡單,他天生的聰慧和才能怎麼可以一直做一位默默無名的小道士。
「本神獸樂意,怎麼著有意見?」金麒麟還是高傲的語氣回答。
「沒意見,沒意見,有錢就是佬,你個zhu佬!」
「笨魚你說什麼!什麼佬?」
金麒麟有些生氣,它轉頭又看著歹。
「歹,你想不想吃烤魚?」
歹理解的會心一笑,「管飽嗎?」
「一定管飽,不但管飽,听說深海冥魚的殘骸能制作神兵,骨灰也可以……」
「行行行!大佬!大佬!」
那聲音又慌忙開口,「大佬有什麼事嗎?小魚的肉實在不行,它酸!」
金麒麟一臉蔑視,「這一路上本神獸可是酸夠了……我來問你的就是這西海的情況。」
「情況?你來不是要賬的?」
「本神獸像是那麼斤斤計較的神獸嗎!」
歹笑著看著金麒麟,「不像哦~?」
「這笑容太虛假了……」
那聲音一說話似乎又惹到了金麒麟。
很快的這聲音就話題一轉,「西海這邊出現了很多怪物,但是我無力去管理。」
「你是出了什麼毛病嗎?得了魚瘟了?」金麒麟有些嗆魚。
「當然不是,我的能力被一名女子奪走了,只能存在于在西海之中根本離不開。我的只能被定固在這里無法動彈,虧你還能找到我。」
原來是這樣,金麒麟在意深海冥魚提及的女子。
「是不是剛才在那邊吹笛子的女子?」歹出聲提問。
「不是……是另外一名女子。就在不久之前,西海附近的居民一個接著一個消失,以後便出現了這些非魚非人的怪物。在那寫怪物之中也便出現了兩名女子。」
深海冥魚這邊同歹他們講述著西海的情報。
而在不遠的海岸上,隨著石頭上的女子吹奏的笛聲,陳月落和萬一都有些身體不受控制的凝視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