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進入深淵之中的魚怪物便化成一縷縷發著微弱光芒的魂體。
魂體朝著深淵深處繼續行進,深淵最深處發著淡綠色的光芒,光芒正在一點點變弱,光芒的中心便是歹。
終于,我終于找到了我的身體。
神秘的聲音在深淵中回蕩,那些魂體也全都朝著歹飛了過來,魂體在接觸綠色光芒的時候散去。
那淡淡綠色的光芒也變的更加黯淡。
歹在夢中只眨了眨眼楮變變化了場景。
剛才自己還在王宮後門,轉眼之間自己便到了校場,而且自己還跑著步。
歹減緩腳步接著便停了下來。
「喂!兄弟!你還真趕停!」
那個叫做阿忍的男人拍了拍歹現在身體的肩膀,隨後他便朝著校場另一邊跑了過去。
「燭冥!你怎麼慢下來了!還想嘗嘗老夫的拳頭嗎!跑起來!!」
歹確實被這個渾厚又暴躁的聲音下了一跳,他也便開始跑起來。
「快點兒!跟上!!」
那暴躁的聲音變得更加大聲,歹只好快跑跟上阿忍。
「嘿!兄弟!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阿忍又是一拍歹的肩膀。
歹一沒有搭理他二也沒有嫌棄的閃躲。
「……兄弟,我感覺你今天怪怪的,你難道……」
阿忍一邊跑著一邊看著歹。
歹心想自己已經足夠小心了,還是這個男人太過敏感?
「你難道失戀了?哦!我的天哪!兄弟!你什麼時候背著我去找女人了!!」
歹一翻白眼甩開阿忍的手便朝前跑。
「哎哎哎,別生氣。我知道,你比較喜歡那個亂兒,只是公主的女人你也敢踫哦。」
公主的女人……這個人的嘴哦……以後巴不準會出事兒。
歹明白他現在雖然保留著自己的意識,但是身體確實燭冥的。
燭冥喜歡那個和雲其深長得很像的女人——亂兒。
亂兒是公主侍女,這就是說是公主的嫁妝……注定了也不會是燭冥的女人。
除非……
歹快步遠離阿忍,那邊的暴躁的聲音又吼了起來。
「臭小子!說什麼話呢!專心跑步,你們兩個再多加二十圈!臭小子跑完了再跑十圈!」
「爹親!我還是你親兒子嗎!」
阿忍十分的不情願,但是還得跑。
歹也只好盡快跑完,他閉上眼嘆了一口氣,再當他睜眼,周圍的環境又變化了。
外面已經變成了晚上,這一次他坐在案幾旁,自己的面前是一副畫。
畫上是一個紅衣女子,正跳著舞,女子手中捧著白色的花瓣。
這畫上的女人,這種意境,和雲其深之前跳的舞很像。
「累了一天了,你竟然還能靜下心來畫畫,真是老天不公平哦!不公哦!!」
歹專注看畫都沒注意阿忍的到來,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肯定被那個中年男子懲罰了。
「我黎忍玉樹臨風,聰明絕頂!世上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就是老天不公,我這樣的人就是缺了一雙神手。」
阿忍用左手抓著右手,做了一個高舉的動作,一邊還轉到歹面前。
乓——
阿忍將手一拍案幾,「兄弟,你說說我該怎麼對待這只手!」
「剁掉。」
歹下意識就說出來了,這個阿忍實在是煩人哦。
「兄弟你的心是不是鐵打的,鐵石心腸就說你了,你看我的手這麼白,這麼有骨感,將我男人的魅力全部都……」
歹將腰間的佩刀一拔。
阿忍听見響動立刻閉了嘴,他雙手捂住嘴,憋著氣嘴巴鼓鼓的。
歹看他這兒個樣子心里不由得發笑。
歹站起來將案幾上的畫卷收了起來。
「燭冥啊,你真的有那麼喜歡亂兒嗎?你明明知道那是公主的……我們啊都踫不到的……」
阿忍突然煽情的說話讓歹一時不知道怎麼適應,看樣子這個阿忍也是喜歡上了公主的其中的一名侍女了。
他剛才說他叫黎忍,這樣的話,那個中年暴躁男子就是黎將軍了。
歹將畫卷找了一個比較適合放置的地方放好。
在他放置的時候在櫃子底部發現了兩壇酒,可是王宮里面不能喝酒的不是嗎?那這酒……
歹剛蹲下去夠那兩壇酒,阿忍立刻撲了過來。
「唉!見者有份!要是問起來你和我都是同謀哦!」
……歹對阿忍這兒一套說辭也是無語了。
阿忍確認的打開一壇酒,隨著他打開,一股濃郁的酒香便朝著他們二人撲面而來。
「真香啊!我們喝一杯吧!」
阿忍按耐不住的從旁邊抽出他早早準備的勺子。
「不了,你喝吧,我保密便是。」
「嘻嘻,還是你夠哥們兒!」
阿忍拿著勺子就崴了一勺,「哈,真爽!」
歹倒是想讓雲其深也來嘗一口這兒酒。
歹稍微沒有注意,加上阿忍一而再,再而三的再喝一勺。
結果沒一會兒,阿忍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歹拉了拉阿忍,一時竟然拉不動,只好讓他就這麼睡在地上。
歹蹲下將酒蓋好。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燭冥侍將在休息嗎?」
那是一個嬌柔又弱弱的聲音,听語氣還帶著一點不好意思。
是那個亂兒。
歹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門打開之後便看見了那個同雲其深很像模女人。
「魔君找小道士有什麼事嗎~?」
歹下意識用女表笑說出口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
他自己明明知道不是雲其深,自己還是下意識將這個女人認成了他。
「燭冥侍將又在開亂兒的玩笑了……」
那個嬌小的女人別過身子。
這……難道是生氣?害羞?這種女人真的難對付……不像雲其深那樣什麼都表現的十分明顯。
「是我不好,我不該……」
「無事……亂兒只是第一次看見燭冥侍將你這樣笑……亂兒本以為……」
歹想著道歉,亂兒卻截斷的他要說的話。
「本以為……燭冥大人忘了同亂兒的約定了。今晚……你……」
亂兒紅著臉,說話也開始扭扭捏捏。
「……」這個女人要說什麼……歹內心有些奇怪的感覺。
「你還會看我跳舞嗎?」
姑娘話要說明白,不然會有人誤會的。
歹看著這一張同雲其深相似的臉,如果有一天雲其深變成這樣同他說話,他歹定會把持不住的。
于此同時雲其深在徠阿頭上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誰這麼不知好歹又咒罵老子!」
雲其深模了模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歹去哪里了,他應該沒事吧。
------題外話------
我︰開虐嗎?
雲其深︰你可以嘗試。(拿出四十米長的徠阿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