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雲其深經過門之後被白色吧光速包圍了起來。
當他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看見的是那個古傲國公主美麗的臉。
「亂兒你醒了……」
那公主雖然表現的平淡,但是雲其深看的出來,這個女人在傷心。
但是雲其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記憶里除了剛才的奇怪的對話就是再之前遭遇黑衣人的事。
對了,歹!
雲其深坐了起來,那公主也便站了起來。
「我知道你擔心燭冥……亂兒你告訴我……」
公主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你愛他嗎?」
雲其深不明白公主口中說的燭冥是什麼人,但是直覺告訴他只要說一個字。
「愛。」
雲其深側身雙腿朝地坐在床榻上。
「那麼,愛一個人,你一定不會讓他受傷對吧。而我卻傷害了他……亂兒你實話和我說,我這個公主是不是很過分?」
雲其深本想用窺心之術窺探,可是在窺探之下根本沒有任何人。
「……」
雲其深不再說話。
公主也沒有等雲其深回答,她繼續說著,「我為了我自己,編造了公主侍女不可接近的法則,只為了讓他好好看看我。可是他的眼里只有那個女人。因為我定下的規定,也苦了你亂兒,我真的很對不起你們。我知道你們兩個互相喜歡,但是現在我必須要分開你們兩個……」
公主口中的燭冥難道是歹的那個宿主?
听口氣看來是歹宿體沒跑了。
雲其深看著公主滿臉憂愁的又倚著桌子坐下,接著她便哭了起來。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了那個女人……」
公主用手掩面,淚水順著她的手緩緩的流出來。
雲其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找了手帕遞給公主。
「亂兒希望殿下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雲其深明白,現在說話的不是他,而是真正的亂兒。
亂兒安慰著公主,雲其深也在她們的談話之中得知了大概的事情。
黎將軍之子,現在的王宮侍將——黎忍。他是公主愛慕的人,但是因為地位關系,公主不能表達愛意。
黎忍喜歡上了公主身邊的另外一名女侍,也是之前在雲其深蘇醒以後讓他去尋找公主的人。
黑衣人夜間來王宮行刺,當時公主貪玩半夜出去練武才沒有受傷。
不幸的是,那位女侍卻在混亂之時被殺害了。
時間應該是干掉黑衣人們之後回來。
燭冥,原王宮侍將。歹現在的宿體被派去邊疆征伐。
公主和亂兒被命令在公主寢宮禁足。
當公主和亂兒回到寢宮以後她們才知道那個女侍的死。
亂兒天生膽小(除了雲其深意識主控時),經不住驚嚇便暈了過去。
醒來後雲其深的意識也便又進入了這個身體里。
這麼說來,歹現在人已經去邊疆戰場了。
雲其深同公主相處了不知多久,時間地點總在不停的轉換。
直到歹的宿主再次突然出現在雲其深眼前。
雲其深二話不說的上前抱住了那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緩緩轉過身,雲其深內心瞬間察覺不對。
這個人……不是歹……
雲其深又開始慌張的松開男子,他不敢抬頭看男子的臉。
男子笑了笑反拉著雲其深的手腕,溫柔的聲音也傳入雲其深耳朵里。
「亂兒,我回來了。這兩年想不想我?」
不是……他不是……
雲其深甩開男子的手跑開了。
歹……歹你到底去哪里了!
雲其深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脆弱了。
男子漢大丈夫你到底在害怕擔心什麼……
歹……你去哪了……
黑衣男子詫異的看著雲其深跑開了。
「別在意,兄弟!我們喝酒去,女人那,看見心上人難免害羞的!走走走!」
黎忍摟著燭冥的脖子離開。
公主在遠處看著這兒一切,她沒有上前同燭冥打招呼,也沒有朝著雲其深離開的方向去。
「殿下,王上要見您。」
侍女過來和公主行禮。
「好了,我知道了。」
公主轉身也便離開。
雲其深沒有目的的四處尋找著歹的氣息。
沒有!哪里都沒有!
淚水可能因為此時女子的身體變得異常愛流出來。
「歹!你個傻x給老子出來啊!!!」
費力的大喊也改變不了事實,歹仍舊是沒有出現。
雲其深嘆了一口氣,他靠著一邊的桿子休息。
屆時來個兩個王室侍從,他們二人交談的內容引起了雲其深的注意。
「听說王上得到了夜明珠呢。」
「什麼夜明珠,那是長生不老丹,這兒東西還是黎將軍帶領進行煉制的。」
「你怎麼知道?」
「我有個朋友參與其中,他那天和我們吹牛的時候說的。」
雲其深將自己隱藏的更加隱秘,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有一個侍衛朝著那兩個侍從走去。
侍從們朝著侍衛行禮,那侍衛便快速拔刀將那兩位侍從斷首了。
雲其深不算太驚訝,長生不老藥……夜明珠……
難道就是那時候做夢我變成的那個珠子!
雲其深腦子一下明朗,或許歹也想當時的我一樣附身在了那丹藥里。
雲其深謹慎的行動,接著他便來到了主宮殿附近。
正巧公主也朝著主宮殿走去。
但是公主身邊並沒有什麼人跟著,所以王上只叫了公主一個人。
「什麼人!!!」
雲其深的隱藏在他注視公主進入宮殿的瞬間被發現了。
結果雲其深一眨眼,場景便又變換了。
這一次變換的場景是古傲國公主出嫁的場景。
雲其深坐在花台上,周圍掛著紅羅帳。
四周熱熱鬧鬧,歡呼聲,煙火聲,樂器聲。
雲其深想起來,古傲國公主出嫁當天是段溪無和間束河兩個人聯手去偷長生不老藥的日子。
也是這一天,公主的侍女代替公主遠嫁鬼國……如此說來。
我就是那個侍女了唄?!
在雲其深明白事情緣由的瞬間,一直手伸進了紅綢羅帳之內。
那是一只白皙的手,手腕上還有一個銀色的護腕。
那手抓住雲其深的手就把他往外拽。
雲其深也便順著那力量被拉了出去。
煙火炫彩的光芒照亮的兩個人,雲其深看向那個把自己拉出羅帳的人。
白皙的皮膚在紅黑的道服一下顯得更加耀眼,還有那正隨風擺動的碧灰色頭發,藍色的鷹眸之下是那誘人的邪紅。
在加上那百年一遇的剝開烏雲見日光的笑容。
「歹……」
雲其深感到眼眶濕潤,歹將紅紗掀起來擦了擦他的眼角,「我在,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