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公輸晉的手臂被那只突然襲擊過來的老虎咬傷。
老虎松口後退護在姜琳前面。
「公輸晉!你有沒有事!」
姜琳擔心的出聲,她正要過去的時候,那只老虎出聲了。
「琳琳,你不要過去!」
老虎的聲音姜琳有些熟悉,但是卻一直想不起來。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小名?不對……」
姜琳的頭又開始疼痛,腦子里出現各種各樣復雜的聲音。
姜琳求求你了,就這兒一次,我只想讓靈境道喜歡我!
姜琳,活下去……我這樣沒關系,重要是你,我不想你為此變得傷心。
你真的要我幫助你消除記憶嗎……
時間的回溯到頭來也不可能改變他原本發生的事情。
我叫小王是一只小神獸老虎。
我叫姜琳,只是一個普通的藥師罷了。
琳琳?
不是琳琳!叫我爺爺啊!!
「姜琳,你不要怕,這個神獸不會傷害我的!沒事的!」
公輸晉用手按住出血的地方。
老虎仍舊齜牙咧嘴的警惕公輸晉。
姜琳的周圍生成一個黑紫色的裂縫,在老虎和公輸晉沒注意的情況下,姜琳被那裂縫吸收了進去。
這才引起老虎和公輸晉的注意。
「還不快現出原形,成為一個死人的幻像算什麼本事!你這個厭物!」
老虎又朝著公輸晉攻擊過去,公輸晉連忙躲閃。
「你再說什麼我根本不懂!什麼厭物!那是什麼!你把姜琳送到什麼地方了?」
公輸晉對老虎問的問題比較迷茫,又或者他演技一流。
自然老虎是這麼認為的,「這句話不應該問你嗎?虛假的東西!」
公輸晉這才將慌張的表情收斂,他手臂上的傷口也逐漸復原。
「我是虛假的東西,你又何嘗不是?為了你能變得強大,開始搶奪我的獵物了嗎?」
公輸晉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他全身變黑,接著四肢也開始變粗壯。
他衣服爆開,整個人也就變成一個人不是人獸不是獸的怪物。
吼——
怪物朝著老虎攻擊過去,老虎更是跳起來躲閃然後追擊上去。
兩個家伙也便撕扯在一起。
與此同時境凌山那邊三個人所處的空間越來越狹窄。
段溪無觀察周圍情況之後也便開始念動咒術,幽冥笑蒼生也發出光芒。
「你們兩個可要保護好自己,別被傷到,不然後果我可不負責……」段溪無雙手結印,在他身前生出法陣,光芒從法陣中出來然後被幽冥笑蒼生吸收。
「陣開——」
斬魂兮再次將他一旁的靈境道整個人按壓在地上,同時斬魂兮也便用法術護住靈境道,反正他死不了,但是卻也出不去這個地方。
這個觀游道人到底有什麼招數?
只見段溪無將身前的法陣破開,幽冥笑蒼生中開始流竄出剛才吸進去的法力,這些法力變成了它的劍氣四處飛竄。
劍氣一接觸邊緣的黑色就會原路反彈過來,段溪無也沒有阻擋回擊而是任由著劍氣往另外的方向攻擊,然後接著反彈。
同一時間,幽冥笑蒼生釋放出近乎一千的劍氣去攻擊那黑色的牆壁。
劍氣反彈朝著他攻擊過來時候他便躲閃開,也有一些劍氣會攻擊到斬魂兮這邊,這些也就被破壞了。
其他的劍氣一陣狂亂的四處反彈攻擊。
劍氣交錯之間,沒有一個可以傷害到段溪無分毫。
轟——
那黑色的屏障受不住內部巨大的能量整個炸開。
斬魂兮也便迅速的發動招式將這些殘留下來的厭物完全消滅掉。
「快,我們必須快點追上姜琳!」
段溪無在斬魂兮善後的時候朝著一邊跑走了。
「你等等我!」
斬魂兮將靈境道丟在一旁然後追著段溪無離開。
這里的靈境道皺著眉站起來,他看著渾身的泥土一臉的嫌棄。
接著他發現自己的手開始變得透明。
「這是……」
他意識到了什麼,但是他還是選擇將思想保持原樣,所以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又回去看門了。
「一念——開四方——」
段溪無一邊朝著姜琳離開的方向跑,一邊使用一種觀測之術。
這種觀測之術不同于其他的觀測之術,這是心境中才可以運用的,一定程度上可以幫助人找回失去或者被隱藏的記憶。
這里段溪無用它來尋找姜琳的位置,因為同樣是記憶意識,所以只有這種觀測之術才有用。
段溪無接著就被觀測之術引領著來到了姜琳記憶之中的——神獸谷。
「她是什麼時候見過神獸谷的……」段溪無越來越覺得自己不了解姜琳這個孩子了。
不論是見到漆怪物,還是神獸谷,甚至如此喜歡一個鑄劍師,他段溪無都不清楚。
那這些間束河他知道嗎?
「這里是神獸谷?」斬魂兮的語氣看來是認得這個地方。
「姜琳他們進去了……」段溪無感覺的到。
「他們?難道也包裹公輸晉?!」斬魂兮明白段溪無是懷疑公輸晉是那個潛伏的厭物了。
目前距離姜琳最近,還控制別的厭物困住他們二人。想必就要對姜琳下手吞噬了。
「這里……」段溪無觸踫那神獸谷的透明結界, 結果一種強烈的排斥電流將其的手彈開。
「我不明白這是姜琳自身的力量,還是厭物在控制,總之這個結界我進不去。」段溪無看著波動的屏障皺眉。
「我能明白,你要是強行突破這里,定是對姜琳意識有很大的危害的。」斬魂兮也進一步分析。
就在這時候四周又開始生成厭物。
「你說過厭物是隨機生成的,但為什麼姜琳這邊的厭物會這麼多?」
段溪無有些厭煩,但是還得準備去消滅這些東西。
「有可能姜琳的原主意識強烈,會吸引他們也說不定。」斬魂兮也擺好架勢攻擊。
「不過是個弱小的小丫頭片子,能強大到哪里?」
段溪無眼里,姜琳永遠是那個沒大沒小的小丫頭。
斬魂兮就不這麼認為。
「我當時在戰場上,什麼沒見過!為了父母甘心成為戰爭的犧牲品的孩子,還有那些身殘的人,他們都是堅強的。
表面上弱小的人不一定是真正的弱小,在他們嬌小的體內擁有著一個我們無法預計的強大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