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目前知道的能殺死魔人的東西就是那一塊兒紫色的玉佩。
雲塵風當年為了壓制雲其深體內的瀧澤才煉化了這麼一塊紫玉。
「我听說過,二叔他是收集了很多神獸的靈氣才煉化成的紫玉。
對于魔人沒個人承受靈氣的程度都不一樣,所以一般的魔人也會因為普通靈力法術受傷和死亡。
除此之外我就不明確什麼可以殺死魔人了。」
「靈氣不缺少,用天地之氣就可行,但是只是單單的煉化靈氣並不會練成紫玉。你二叔一定在其中加入了什麼其他的法術。」姜琳開始回憶,「我當初在師傅的藏書之中也有看到煉化器物的書籍,但是並沒有見到過什麼靈氣煉化紫玉的記載。
或許是你二叔自創的法術也說不定。」姜琳在調查的時候就明白了雲塵風是個術法天才。
但是天才多劫,姜琳也比較同情雲塵風。
「這麼一想他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二叔,平時看上去平平庸庸。實際上他厲害的不像話。」雲其深很是佩服。
「唉,時間緊迫,歹也去找靈境道了,你就幫著我去找一下段溪無。就說我有事情和他商量。」
姜琳收拾東西準備移地方研究。
雲其深只好點點頭隨後就去找段溪無了。
雲其深離開沒多久歹名澄就走了進來。
姜琳也便注意到了歹名澄的存在,他的神情很不安。
「你是歹的爹親,歹他同我介紹過你。你有什麼事嗎?」
姜琳還是那種不分長輩晚輩的口氣說話,「我叫姜琳,請多指教。」
「額……我叫歹名澄……那個……」歹名澄緊緊的握住手,「純魔之血的話,我有!還請你不要去用歹的魔氣。魔氣是他的生命,我不想讓那孩子再獨自承受了。」
姜琳一听純魔之血就來勁,「純魔之血!你有!」
她更是興奮的一把抓住歹名澄的手,「請務必現在讓我抽血!」
歹名澄有些吃驚,他剛才緊張的情緒一下被姜琳嚇沒了。
「啊……好……」
也是這個時候小王跑了過來。
「琳琳!萬一的體質有了很大的變化,我認為你需要去看看他!琳……牽手……大叔……」
小王看著姜琳正抓著歹名澄的手,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大堆他看過的電視劇……
就這樣這個喜歡蹦迪的金發小老虎直接沖了過去。
他一把將姜琳抓過來抱住,「琳琳你不要想不開啊!」
「你說啥呢!快放開我!還有別叫我小名兒叫我爺爺啊!!」
姜琳推開小王,不行直接上錘子。
小王覺得姜琳果然沒有那種心思就將她放開了。
從顛倒眾生回來之後,姜琳就覺得小王長的越來越像公輸晉了。
又或許只有在回憶起來以前的記憶後姜琳才有這種感覺吧。
歹名澄看著打鬧的倆年輕人就想起來他和玲瓏。
「事不宜遲!抽血!」姜琳眼中放光,隨後拿起了那粗針頭的注射器。
「!這是什麼東西?要用這個取血嗎!!!」
歹名澄也體會了一種打針的絕望。
當初被囚起來取血的時候也沒有這種針頭啊……
與此同時雲其深也便直接去漩渦的地方找段溪無了。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雲其深一來就看見幽冥笑蒼生的劍陣對漩渦運行法術。
段溪無冷冷的看了一眼雲其深也不說話。
「姜琳有事想找你談,所以就讓我來這里叫你過去。」
「我知道了。」
段溪無回了這麼一句也沒有去看雲其深。
雲其深站在原地看著段溪無施法。
他看著段溪無的臉腦子里想的都是那時候境凌山的事情。
「你不問我為什麼不走嗎?」
雲其深等不下去了,最後還是他選擇先開口。
「人來了不走不是請人就是問人。所以你直接說明可能會比較好。」段溪無這才收起幽冥笑蒼生。
「我想听你說那時候的事情,我不相信你恢復什麼記憶就真的不記得在仙藥宗的日子了。蔣清二師兄他……」
「關于這件事我明說,我身為他的四師弟便對不起他。但是那個我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不是那個人。所以我沒什麼好說的,再說當初救了我,讓我能這麼快恢復的不就是你嗎?」
「是我沒錯……」
雲其深也不知道怎麼說,當初在同莫浪沁交易之下就救了人。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就像伶遙卿說的,那是必然,你救我,然後蔣清死,都是必然。」
段溪無走近雲其深,「我們妄想改變一切,改變事實,但是回不去。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得到永生嗎?因為死亡就一無所有了。」
「那你有想過那些被你殺死的人嗎?這世上誰想死?有誰不想好好的活著!而你卻犧牲他們來成就你自己嗎?這樣的長生真的好嗎?」
雲其深不理解,他覺得所有人相處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就算生命短暫就人陪伴不就是好的嗎。
「我不想說難听的話,你覺得你現在說的話現實嗎?所有人都想要長生,也有很多人會像你這樣來質疑我,我願不願意要這樣的長生。我說願意和不願意也改變不了我長生的事實。」
「但你的願意和不願意就能改變別人的長生和死亡!明明蔣清他不想死, 間束河他也不想要長生!」
雲其深不想說,但是最後果然還是踩雷了。
段溪無殺氣猛起,他抓住雲其深的衣領一提,「他的事情不用你多嘴!」
「但他說過他想結束這兒一切,他不願意這樣活著!說白了你完全不在意他們的想法,你只在意你自己的決定。說著為別人好結果只做自己樂意的事情!」
「那你就什麼都知道了嗎?!我們都不是聖人!不可能一直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同樣都是自私自利的家伙,我們誰也別看不起誰!」
段溪無將雲其深往一邊一甩,「你最好以後別說這種話,也最好別在干這麼愚蠢的事情。
你這樣只會顯得比我偽善。你比誰都清楚你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人,別雙標的管別人的事!你明明什麼都不清楚!」
看著段溪無離開的背影,雲其深皺緊眉頭。
他自己清楚自己不是個善人,但是卻裝作善良罷了。
但是世上好人和壞人的界限又是什麼呢……只是立場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