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雲其深將疆邦的一些事情都安排好後便來到了境凌山。
他剛一到仙劍宗就看到了萬一的身影。
「看樣子歹他們完成任務回來了……這就奇怪了……半天了他人怎麼還不出現……」雲其深接著打算跟上萬一去問個明白。
「萬一!」
雲其深從後面叫了一聲,前方的萬一頓時心亂。
七師叔的事情不能讓雲其深知道,萬一這麼想之後就裝作沒听見雲其深叫他快步的離開了。
「什麼呀……果然這兒性格還是改不了。明明都听見我叫他了……算了不管他了。」
雲其深轉身就去了主殿找靈境道。
主殿里乘虛道長得到了萬一的消息。
「看來雲其深到了。」靈境道看著乘虛道長顧慮的神情,「你回去吧,這事我來處理。」
「是,師傅。」
乘虛道長也只好離開了。
除了靈境道,他們這群人都會被雲其深窺探內心,所以為了隱瞞歹的事情還是避著些為好。
雲其深一進主殿就看見靈境道一副懶散的樣子坐在位置上,明顯的就知道他來完全不把他當一回事。
老哥……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疆邦魔君,給點兒面子吧……
雲其深這麼想著但是他不敢說。
「你今天來有什麼事?目前的事情多,你這個魔君最好不要隨便瞎溜達。
正好你來,我也有一些事和你說。」
靈境道示意雲其深找地坐下。
雲其深即便找地方坐好,他心想著靈境道有什麼事情。
「我在和你說之前,你先說說你的來意。」靈境道的注意到雲其深腰間掛著的玉佩,「你最近挺愛搗鼓配飾啊。」
「我哪有老哥說的那樣,這就是我來的其中一個原因。」雲其深將那一塊靈蛇之卵的玉佩摘下來遞給了靈境道。
「這是最近發現的,怎麼說也是靈蛇旭明的東西,身為魔人的我拿著不是什麼好事。這東西雖然法力強勁卻沒有那種過強的靈力傷害魔人,就算是不會護身法術的魔人也可以觸模佩戴。但是材質上的確是靈蛇之卵不錯。
我來這里的第二件事就是關于藥人的。
背叛一族的人用法術竊听了我查找出來的線索,所以我想他們會將藥人都抓起來。擁有純魔之血的魔人在服用藥人的血液後體內就會滋生出怪物。
具體情況應該是服用魔人藥人的血液,但是筆記上不確定其他藥人血液的能力。
希濃說過他們一族想要復活純血之人來破除詛咒,所以他們需要純魔之血的魔人和他們一族結合。
為了能最準確的誕生出純血之人,他們不會出任何差錯,就算是能力也必須做到最好。
我現在比較擔心仇山的情況,他要是在失蹤的這兒時間是被他們抓去……」
靈境道听到雲其深說到這里就隨口說了一句,「那你大可不必擔心了,他確實被抓了。」
「老哥你說真的?」
「自是當然,我有說過假話嗎?」靈境道收起那靈蛇之卵的玉佩,「這事我等下會告知你的事,你的話說完了?」
「嗯……我只是想讓境凌山幫忙尋找收容那群藥人,魔人這邊的我自會處理,那些常人只能是交給你們境凌山了。」
雲其深話算是說完了。
靈境道微微點頭,「你的決定不錯,我也正有此意。
先說仇山的事情,今天流螢他過來我們一起討論了關于仇山的事情。今天有一個黑色的生物潛進了仙藥宗,流螢抓住其之後便通過那東西知道了仇山的下落。
仇山現在位于光明神殿之中,根據流螢轉述仇山現在的情況看來不是很好。」
「黑色的生物……」
雲其深很快就想到了影。
「現在是非常時期,魔人和常人的合作是可行的,但是我們的相處不能太過。
我看你過來說明藥人事情的時候也是顧慮到了這兒一點。
所以救仇山的事情我這邊不管,他是你們疆邦的魔人,你救回去便好自安頓。他是回不來境凌山了。
你說的藥人的事我自然會派人去搜尋。」
靈境道的態度很平和,「你我都是管理他人的人,所以你我更能夠明白種族之間的淵源。和平會到來,但不會是立刻,更不會是現在這段時間。
深淵後遺癥的病人加上光明教眾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所以必須要抓緊。
至于出動討伐敵人的時間,我想我們不必明說,既然知道了仇山的下落,那他們藏匿的地方就不會太遠。
信息我是告訴你了,至于內容是真是假你自己想辦法去解決便是。」
雲其深明白的點了點頭,接著他看見靈境道手上帶著的鐲子,他就又開始好奇了。
平時沒見過靈境道帶著什麼首飾的樣子,這兒鐲子又是怎麼來的?看那鐲子的樣式……
……老哥和師傅她……他們兩個……
靈境道老哥還是在意師傅的,這兒手鐲都帶出來明示了,就是嘴頭不承認,還真是映襯那句「老男人就是喜歡嘴硬」的話哦。
雲其深內心笑了笑,靈境道察覺雲其深的神情不對,也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鐲,他只能是無奈嘆了口氣,「你知道就行,別告訴別人。」
「為啥啊,帶都帶出來了,咋的還不讓說……」雲其深說完看見靈境道那嚴肅的眼神大致就明白了。
「……行吧,我明白了。老哥還是顧慮魔人的事情吧。也對這個時期,常人雖然可以和魔人有合作,但不可以因為我們的關系而變得親近。有的常人和魔人的確對互相都有著仇恨……剛才我話過了。」
「無妨,你現在是魔君,需要注意的還有很多。哪有主君當初溜達收集情報的。你還是回去坐鎮的好,別讓魔人們擔心倒是好的。」
靈境道擺擺手示意雲其深可以離開了。
雲其深沒辦法,他看靈境道的心情越來越不好也不像觸了霉頭,但是他想起萬一躲避他的身影就有些在意,臨走之前他還是想問一件事。
「老哥,歹他現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