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你這個人到底什麼意思!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拜托,你這兒孩子連條褲子都沒有,我收下你也算賞了你一條褲子吧。你為何對我這麼大的敵意。
你為何要留下我?我明明已經是個罪人了!
哪里有人說自己是罪人的?你還真是有意思!哈哈哈。
塔圖姆回憶當時同斬魂兮的相遇,斬魂兮那副天然的樣子。
那之後塔圖姆就在疆邦魔王城里听說了斬魂兮一人抵抗萬軍的事跡。
喂!你個家伙!
我好歹也是魔君,在這里你最好稱呼我為魔君。再有你這兒樣子會嚇到人的。芸樺別怕啊,這位哥哥只是和我說說事。你先去一邊玩吧。
那時候的斬魂兮拍了拍還是孩子的瀧芸樺的肩膀。瀧芸樺並沒有一點害怕的表現,她看了一眼塔圖姆就離開了。
塔圖姆一直听說疆邦的聖女小小年紀就有驚如天人的長相,都期盼著小聖女長大後的絕世容顏。
塔圖姆當時也是第一次見到瀧芸樺,只是那一瞬間的見面也讓他喜歡上了這個女孩。
請你不要用這種意圖不軌的眼神看我家的聖女哦!塔圖姆。
我才沒有!重要的事你要和我比試,用刀比試!他們都說你的霸刀強大,讓我見識見識。
啊這兒……在魔王城里很不方便的,再說了我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
你是想要逃避嗎?喂!和我比試啊!
那一次的挑戰最終斬魂兮也沒有同意。
那之後的日子塔圖姆一知道斬魂兮有空就去找他比試,結果要不是見不到斬魂兮人就是他又突然有事情處理。
結果到斬魂兮神秘的離開,塔圖姆都沒有和他好好比試一場。
斬魂兮離開之前只留下了一句話就是讓他們好好輔佐瀧芸樺。關于斬魂兮他的事情,他本人也吩咐了所有魔將不能在瀧芸樺面前提及。
塔圖姆一直很期望有朝一日可以同斬魂兮比試一番。
當他听千夜說雲其深繼承了霸刀的時候他心中就燃起了希望的火苗。他同時也清楚就算雲其深繼承了霸刀的術法,他雲其深也不是斬魂兮。
雲其深此時此刻正費力將黑金劍內部的霸刀勾出來。
就在塔圖姆的視線之下,那一把巨大的刀逐漸在黑金劍之上顯現出來。
「起!」
雲其深呵了一聲那把霸刀也便完全的浮現了出來。
緊接著那霸刀就硬生生的砸在了地上。
塔圖姆見到霸刀的本體心情很是激動,他那種對斬魂兮的不滿也早就淡化,多的是對這個人的懷念。
塔圖姆輕而易舉的將那把巨刀抬起來查看。
雲其深在一旁看著塔圖姆那一副欣喜的樣子就開始好奇斬魂兮的為人來。
斬魂兮這個魔君到底是如何處理事情的?如今這些魔將也都是他麾下的。
斬魂兮真的是一位很了不起的魔君。
塔圖姆懷念完之後也便將霸刀還給了雲其深。
「我有件事很想問問你。」
「魔君你說。」
雲其深將霸刀收好也便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斬魂兮在塔圖姆魔將你看來是一位怎樣的人?」
「那家伙特別自以為是,簡直不通人性,只要和瀧芸樺沾邊的事情他都會像個傻子一樣去管。
自以為是的成為魔君,自以為是的離開!」
雲其深听著這並不像夸獎,他也感覺出來塔圖姆對斬魂兮的尊敬。
「哈哈……你們當時跟隨的就是這樣的魔君不是嗎?」雲其深笑了笑轉身將木牌拿到了手中。
塔圖姆也微微一笑,「他不是一名稱職的魔君,因為他放棄了他的臣民。但他是一名稱職的將軍,他帶領著我們這些部下為瀧芸樺打下了如今的疆邦。」
「說的是啊……對了這塊木牌不知塔圖姆魔將有沒有印象,據我所知這是斬魂兮留在魔之戰域的東西。」
雲其深說著將木牌交給了塔圖姆查看。
塔圖姆拿著木牌前後仔細了看了看,他也給出了和瀧芸樺一樣的答案,「很抱歉魔君,臣下也對這兒木牌沒有印象。」
「這樣啊……」雲其深本想著會不會有著一絲偶然的,結果果真是沒有。
「不過關于魔之戰域事情的話,當初一直都是仇相魔將他陪著斬魂兮去訓練的。」
「仇魔長使啊……好,我知道了。」雲其深也算又抓住了一條線索,雖然他不是很確定一定能得到消息。
「臣下的事情也麻煩完魔君你了,那臣下就不打擾了。魔君也早點休息吧。」
「塔圖姆魔將你慢走。 」
塔圖姆向雲其深行禮之後也便離開了。
雲其深看著手中的木牌又看向那筆記。
自己的這個前世真的太優秀了,自己如今的樣子怕還不及他的一半。也難怪那些魔將不是很認同他。
不過如今已經不同的。
雲其深承認自己不會像斬魂兮一樣為了一個人放下疆邦,既然是疆邦的魔君了,他就要保護好疆邦的一切。
這兒一晚在聖魔司,觀星海等了雲其深一晚上。
說好的又事情和他說的,結果他連雲其深的人影子都沒有看見。
雲其深沉迷研究斬魂兮的筆記完全把觀星海給忘記了。
觀星海只好又等候到深夜,眼看著都要黎明了,也沒有見到雲其深。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雲其深是真的把他給忘了,他轉念一想也許這兒也是雲其深給他的懲罰之一。
但實際上雲其深就是把他給忘記了。
第二天一大早,雲其深精神滿滿的起床伸了個懶腰。他洗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把觀滄海給忘記了,所以他整理好自己之後就往聖魔司走去。
就在通往聖魔司的路上他發現了一群魔使和舞姬圍在一處嘈雜。
「這里出了什麼事?」
雲其深在意的往前去查看。
魔使舞姬一見來著是雲其深連忙行禮。其中一名職位高的魔使也便稟報情況。
「今天一早這兒女人的尸體就出現在這里了,是一名舞姬發現的。」
雲其深一邊听著魔使的匯報一邊朝著人群里面看去。
那是一名女子的尸體,這兒女子不是什麼陌生人,正是那個藥人阿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