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這麼說徒兒在膳房還遇見了一個魔人同常人混血的孩子嘍?」
瀧芸樺一副優雅的樣子端著一塊兒蛋糕。
雲其深端著蛋糕回來之後也便將在膳房發生的事情同瀧芸樺說了說,他更是隱瞞了膳房廚子會做那幾樣菜的事情。
「的確,不過那個人很顧慮提及他的身份。我能理解他的顧慮,不過……」雲其深左邊的眉毛微微跳動,「龍哥你也在啊。」
「呦!」
徠阿坐在瀧芸樺旁邊的座位上一舉爪子對著雲其深打招呼,他最近保持人形太久想著保持龍的樣子就好了。
「你小子既然隱瞞本龍這麼大的事情。這兒賬你看怎麼算吧。」
徠阿指責雲其深的事情一定是關于瀧芸樺的。
「您吃蛋糕……吃蛋糕。」
雲其深不想算,這件事確實有他不對的地方。
徠阿生氣的別過臉便吃起了蛋糕。
「真是的,徠阿你吃太大口了,這是徒兒他專門做給我這個師傅的!」
「本龍也是為了你好,這東西你現在吃多了也不好,就交給本龍了!」
「徠阿!」
這兒一人一龍又爭吵起來,雲其深無奈的一擺手。
雲其深看著瀧芸樺想著她會出什麼主意給自己。
「師傅,東西也給你做好了,你的辦法也可以告訴我了吧。」
時間已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瀧芸樺吃完蛋糕抹了抹嘴隨後一笑,「當然當然,徒兒對為師都這麼好了,為師我也不能不守信用不是。
徒兒現在心急兩方的調查,為師認為鬼國盛情邀請那樣你定然不能缺席。雖然那江流是小輩,但是他如今代表的是鬼國。國家同國家的聯系我想徒兒也能明白。
至于尋找這個說書人下落的事情,徒兒只能是派信任的人或者對一切完全不了解的人去,並且這個人還不能是魔人。
說書人出沒在疆邦外圍的村鎮,他並沒有來過疆邦不是?這就說明了他自身有些原因,既然他抵觸疆邦那最好不要用魔人去追蹤比較好。
就徒兒剛剛提及的那個梁杰就很不錯。干脆徒兒就派遣他去尋找那說書人不就好了。
那個孩子是人魔混血為師想他在常人之間應該也不會太過顯眼。再有徒兒還是派一個人護著這個孩子比較好。
嗯……就那個萬一為師看著不錯。
萬一他也不是魔人不是?再說為師從萬一身上總會看見靈境道的影子。他們兩個很像定然都是那種溫柔的人。」
這主意還行吧……
雲其深點了點頭認同瀧芸樺的提議,他同時也有些質疑瀧芸樺對人的理解。
不論是萬一還是老哥,他們溫柔??
雲其深打死也不認為這兒兩個人能夠溫柔。
不過第二天雲其深還是找來了梁杰。
「本君派遣你去安排一些事情。自然本君也派遣了一名得力的護衛幫助你。
你的任務就是在地圖上標注的小鎮上尋找一名被稱作‘夜月詭書’的說書人。並將他秘密帶回疆邦。
此人有些奇怪的習慣,這個說書人不在沒有月亮照耀的地方說書,不到子時他一般也不會出現。
地圖上本君已經大致的標注了這個說書人會出現的地方,不過你們不一定完全按照本君標注的地方調查。
本君給你半天的時間準備,準備之後你就去疆邦邊界等著本君給你安排的護衛便是。」
梁杰本以為雲其深這個魔君叫他來是為了說一些關于他身世的事情。
結果一來就被安排了他力所能及之外的事情。
梁杰抓著雲其深給他的地圖非常的難以理解。
「真的是奇怪……」梁杰小聲嘟囔了一句。
雲其深見梁杰沒有什麼反應便好奇的詢問,「怎麼你覺的本君給你的安全保障不夠?」
「您明明已經窺探出來了不是嗎?為何還要問小人,派給小人這種任務又是什麼意思?驅逐出境嗎?」
梁杰陰著臉說了一大串。
雲其深雖然一臉平靜嚴肅的樣子,但是內心里卻是說不明的尷尬和無奈。
這個家伙內心也太陰暗了吧,就像別人都想要害他似的。
「本君說本君此時並沒有窺探你內心你能不能相信。哈,相信不相信全憑自己的想法。
這個任務只是單純的一個任務,本君是疆邦的魔君想要派你去調查事情自然是你比較合適這次的任務。
你因為自己的身份不是還以為本君不會加以重用你嗎?
這時候你這種無所謂的傲嬌是沒有用了。
你性格坦率愛恨分明,但是也要懂得收斂。
本君是疆邦的魔君,你剛才的態度足以讓本君懲罰你了。
這次的任務就當是你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身份這種事情,只要你變得足夠強大,你便會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
雲其深一手拄著頭,他此時威嚴冷靜,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更是體現的淋灕盡致。同以前那種就算坐在王位上還是個二貨的樣子完全的不同了。
梁杰心里確實害怕起來,他面前這個他認為奇怪的魔君原來還有這麼一面,他完全沒有想過。
之前在膳房,這個魔君那種態度怎麼看都是個只會做飯的傻乎乎的魔君。
梁杰握緊地圖朝著雲其深一行禮也便離開了。
不久之後萬一和仇山也來到了魔王城主殿。
「嗯……」
仇山在沒到主殿門口的時候就開始想說話了。
萬一更是在意的一路分心仇相想要說什麼東西。
一來到主殿仇山就沖著雲其深行禮。「臣下見過魔君。」
「原來是這兒一句嗎!」
萬一忍不住吐槽,他接著也看見了王座之上的雲其深。
萬一也覺得不可思議,在他眼里的雲其深是那種永遠都不會威嚴起來得類型,就算耍帥也不過幾秒的家伙。
但是現在在萬一面前的雲其深卻同他印象中的完全不同了。
萬一見仇山行禮,自己一時也不清楚是行禮還是不行禮了。
「你們來了,時間不多我就直接說了。仇山你也不必行禮了,至于萬一大師兄你也不必糾結,你不是疆邦的人,不必向我行禮。」
雲其深收斂剛才的威嚴微微一笑,他如今的這種冰冷溫柔也同先前大不一樣了。
萬一一時甚至有點兒懷念當初在境凌山的時候,他雲其深那種暖洋洋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