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鬼國婚宴盛大舉行,街道上燈火通明,每家每戶都送上的光符祝福。
小鬼骷髏們將祝福寫在光符之上,這些光符便會化作一絲絲的力量匯聚在封印的巨劍之上。
一是為了祝福鬼國的王者,二則是為了加強鬼國的封印。
江流和莘身著鬼國特有的繁重盛裝出現,他們手牽著手現在王城的高台之上。
被邀請而來的賓客也便坐在高台的邊緣之上。
高台之下便是那繁華的鬼街和鬼國的子民。
祝鬼主和王妃幸福美滿,祝我鬼國長盛久安!
鬼國的子民一齊的跪地,他們高聲的祝福著江流和莘。
江流雖然在常人的角度說,他還是個孩子。但是在鬼族的角度說,他已經是一個可以獨擋一方的鬼王了。
江流在鬼國的這些日子他的模樣也有了改變,他的面相不再那麼童顏稚女敕,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副嚴肅認真的男人模樣了。
莘穿著盛裝的模樣雖然顯得太過繁重,但是她現在的模樣簡直可以同瀧芸樺相比了。
果然結婚的時候就是女子最美麗的時候吧。
江流和莘神情的對視著,他們抬起手中的光珠拋到空中。
光珠爆開成為金色的花瓣在鬼國飄蕩。
鬼國的子民們起身高舉雙手。
花瓣落在他們的手里便會成為他們目前最渴望得到的物品。
這是鬼國鬼主給他子民的恩惠。
莘對著江流開心的一笑,江流也抱起莘來,當著鬼國的子民的面,江流和莘立下了誓言,他們在親吻之後也正式的結為了夫妻。
雲其深看著他們兩個這麼幸福便忍不住鼓掌。
魍空寒一臉消失的瞥了一眼雲其深。
「你是真的不想剪了你那一頭參差不齊的頭發嗎?」魍空寒用扇子擋著嘴,他微微側身對雲其深開口說道。
「那還真的用不著,我可不想讓你給剪成禿子。我現在的就算是短發,這兒發量啊也能羨煞旁人。」雲其深那回懟的也快。
「你現在這頭亂糟糟的頭發我真的看著心煩。」
魍空寒十分忍受不了雲其深頭發邊緣上那多出來的部分。
雲其深瞥了一眼魍空寒,「先別說我,你的指甲都一長一短的,你先管管你自己吧!強迫癥!」
「什麼?」
魍空寒立刻伸手查看自己的指甲,結果真的有一只手指的指甲斷掉了。
魍空寒嘆口氣,因為鬼斷指甲就會有不幸發生,偏偏在他心愛的佷子的婚禮上。
不會真的要發生什麼事情吧,這要是被子民們看見了……
得快早早的結束才是。
魍空寒吩咐一旁的鬼將行事,雲其深見魍空寒不太對勁,他也便警惕了一些。
江流帶著莘過來向賓客道謝敬酒。
雲其深也祝福著他們將酒水入了肚子。
莘靠近雲其深輕輕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嚇得雲其深轉頭就看了看江流,結果江流也來了這麼一口。
「額……」
雲其深整個人不知道該給什麼個反應,這是鬼國的習俗還是……
「魔君你也要幸福哦。」
莘沖著雲其深笑了笑也便拉著江流去敬別的來賓了。
魍空寒一拍雲其深的肩膀,「哎呦不錯嗎,雙重祝福。」
「這兒是什麼意思?」
雲其深蹭了蹭莘和江流親他的地方。
魍空寒一打紙扇又一笑,「自然是祝福魔君你也能有個好姻緣了。這兒可以算我們鬼國最高等級的祝福了,很靈驗哦。」
「能有多靈驗,算了,既然是祝福我就收下了。」雲其深一邊說著他腦海里也便浮現歹的模樣,這讓他很是厭煩。
婚宴很是熱鬧,鬼國的煙花讓雲其深這個從小就沒放過幾次的人看了夠。
雲其深和魍空寒都以為會出什麼岔子的婚宴就這樣的結束了。
安頓了賓客們休息後,江流和莘也便一起回去了寢宮。
雲其深和魍空寒他們兩個那叫一個不放心,他們便偷偷的跟在江流和莘身後觀察。
魍空寒發現雲其深也跟著的時候就過去一扇子打了他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雲其深好像十分怕被扇子打。
「你嚇死我了!你想干什麼!」雲其深一看見那扇子打在他身上那被覓子信扇子支配的恐懼就浮現了出來。
見雲其深說話小聲,魍空寒也小聲的回復,「我倒是要問你呢,跟著我佷子和佷媳後面想干什麼?你難道想要偷看?!你這個魔君好不正經!」
「說什麼胡話呢!我看什麼啊我看!不對,那你呢!你不也跟著他們嗎?你不會……」雲其深也用和魍空寒一樣鄙夷的眼神看著魍空寒。
「我才不會做那種齷齪之事!」魍空寒甩扇子擋住臉,「我是擔心他們出事。」
「這麼巧?我也擔心他們會出什麼事情。」雲其深見到江流要回頭連忙一把抓住魍空寒的衣領往樹叢里面一拉。
江流覺得自己明明听見了動靜卻沒見到人很是奇怪。
「江流……」莘拉了一下江流的衣袖,她剛一開口就又改了稱呼,「夫君,出了什麼事嗎?」
「莘你叫我什麼?!你再叫我一遍好嗎?」江流高興的轉回頭看向莘。
莘紅著臉,她臉上的妝容更加襯托她的美麗。
透過鬼國明亮的月光,莘模著江流的臉再次溫柔的開口,「夫君。」
江流也高興的模著莘的手也溫柔的對她開口,「娘子……」
可就在江流喊莘娘子之後,江流的腦海中就閃過伶遙卿的聲音。
你喜歡莘是因為她和你娘親很像吧。
不是的!
江流的心情一下變得不太好了,他不想表現出來讓莘擔心,莘這時候明明笑的這麼開心。
你是真的喜歡莘嗎?
為何這個聲音還要出現!我是不會被你蠱惑的!
不知不覺之間江流他抓著莘的手就越用力。
莘雖然已經感覺出來疼痛,但是她卻沒有出聲,她覺得應該是江流累了。
「這小子干什麼呢!他沒發現自己快把莘的手抓斷了嗎!」雲其深不明白江流為何如此,他懷疑是伶遙卿正在搞鬼,可是他沒有直接證據怎麼過去幫忙。
魍空寒也一副擔心的模樣看向江流。
江流逐漸回過神之後才發覺自己抓疼了莘,他更是連忙道歉。
「N(娘子)……莘,對不起,我抓疼你了。」
莘仍然溫柔的笑著,「夫君我沒事,你累了,我們回去好好休息吧。」
江流微微的點頭,他二人也便繼續朝著寢宮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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