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仇山!讓開!」
江流本就因為尋找莘而急躁,在他見到仇山擋住他的去路之後,他更是有些按耐不住沖動了。
「嗯……」
仇山一手端著長矛,一手伸開攔在江流前方。
江流緊緊握拳,他不再說讓仇山閃開的話便直接攻擊了過去。
仇山用長矛彈開了江流的鬼手,又再次攔截在他的面前。
「仇山你別逼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心愛的人有危險,而你沒去救她的感覺!」
江流再度張開紅色的骷髏鬼手朝著仇山的長矛抓去。
仇山听了江流的話腦海里一時浮現出來希憐的樣子,導致他疏忽了江流的攻擊。
江流看到了仇山的這一絲破綻轉而更換了進攻的目標。
鬼手在觸踫到仇山長矛的剎那變大,接著仇山和他的長矛便一起被鬼手抓牢了。
江流斷掉鬼手,即使那很痛也攔不住江流去救莘的決心。
魔君,臣下無能,江流過去了。
仇山無法動彈,他也不能毀了江流的鬼手便只能待在原地一動不動。他連忙同雲其深傳遞消息,雲其深也便離開封印結界出來面對江流。
「額——啊——」
莘痛苦的撕心裂肺,雲其深也緊緊皺著眉頭,他想阻止,可現在沒有方法去阻止。
要是能阻止莘受苦的話,還至于不然江流來添亂嗎?
莘痛苦的吶喊聲很快就傳進了奔來的江流耳中。
江流著急的沖來,骷髏士兵們自然也不敢阻攔他。
骷髏士兵們退來之後,江流的面前便出現了雲其深。
「江流,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是……」
沒等雲其深說完江流便開口吼道,「既然魔君明白,那就讓我過去!
難道魔君你沒听到嗎?莘她在難受啊!她需要我!」
雲其深咬咬牙,他堅持不給江流讓路,「就因為這樣我才不能放你過去!你去了只能是去送死!」
「為了莘我甘願去死!」
「你現在是鬼主!一國的主人!」
「這兒身份不要也罷了!本來就是強加給我——」
雲其深為了讓江流冷靜過去就給了他一拳頭,接著雲其深又揪起江流的領子往上提,「你給我成熟一點兒!這兒一國之主的位置是你說不當就不當的嗎!
就你現在這樣子,這樣的不負責任!就算你能把莘救下來,你真的能給她幸福嗎?
你認為莘會喜歡你這樣不負責任的男人嗎!
你的決定不是兒戲,你需要活著!不要糊涂了!她伶遙卿蠱惑你們就是為了要你的心頭血要莘的金玉。那是要你們兩個的性命!
我絕對不會讓你過去!」
雲其深將江流往後猛的一推,江流也氣沖沖轉而直接攻擊雲其深想著突破。
「我說過的,我要是不能夠保護自己心愛的人,那麼這個國家我自然也保不住!與其讓我這個一無是處的異類當鬼主,還不如交給一個適合當鬼主的人。
我只要和莘她再一起!」
江流單手朝著雲其深的頭攻擊過去,雲其深也黑氣化黑線將江流束縛。
江流更是逐漸化身巨大的紅色骷髏,雲其深費力的壓制著江流的變化。
「魔君你本不是這樣冷酷的……為什麼?為什麼成為君王就要冷酷無情!為什麼要見死不救!」
江流再度听見莘的痛苦吶喊之後,他便開始質問雲其深。
「世上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江流,這兒或許是每一位強者都會經歷的事情……」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但是江流!你必須信!你現在救不了她只會白白送死,只會中了伶遙卿的計謀!」
「啊!!!」
江流化做的紅色骷髏一陣狂嘯,雲其深用來壓制他的黑絲之上也燃起了藍色的鬼火。
黑絲斷掉了,江流也便全身包裹著藍色的鬼火朝著雲其深沖來。
江流的這種架勢,如果雲其深不阻攔它就會一舉攻破魍空寒所設下的結界。
魍空寒的結界一破,那游魂四走就更加不好處理了。
江流再接觸那奇怪的法陣,那麼江流也會和莘一樣落得被吸取力量的下場。
伶遙卿冷酷無情,她為了她所為的未來不擇手段。如果她集齊了她想要的條件,那個傳說中的純血之人出現的話。雲其深現在唯一能夠生活的地方還會安息嗎?
面對這種冷酷無情的敵人,他只能是便的更加冷酷無情。
哪怕和最好最親的人分道揚鑣……
小道士我永遠不會和魔君為敵的~?
那個滿嘴跑火車的騙子!
雲其深他心中罵著歹,最終他還是費力的接下了江流的這兒一猛擊。
法力的踫撞讓那些無辜的小骷髏兵們腦袋都搬了家,看來事後他們一個一個安回腦袋的時候會非常麻煩。
雲其深也被氣浪吹來,他迅速恢復過來之後正要去看江流的情況,他沒想到伶遙卿會出手將他給限制住。
「真是!你這女人真是煩人!丫的,這兒東西怎麼解開!」雲其深費力費時的解著伶遙卿的束縛法術,接著他便看見江流托著艱難的步伐走向封印的房間。
江流的上衣被撐破,紅色的骨頭還沒有被江流完全的吸收回去,他疲憊的喘息著,剛才的法術沖撞讓他體內透支。
但是江流那對莘的愛成為了他前進的支撐。
「江流!你別過去!听我話!別去!」
雲其深的勸阻已經完全進不了江流的耳朵了。
雲其深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流一步一步的離開,而他卻怎麼也解不開伶遙卿這個臭女人的法術。
「莘……莘……」
江流進入房間之後便費力的扶住牆壁。
魍空寒雖然想勸阻江流不要接近,但是因為結界的原因,魍空寒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莘時不時地痛苦吶喊,沒一聲都像尖刀一樣刺入江流的心。
我來救你!我這就來救你!
江流沖到魍空寒的結界之上,結界的反沖力將江流彈開了。
魍空寒也同時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反噬。
但是江流還是執意要突破結界去把莘就下來。
「莘!我在!我在這兒啊!莘!」
江流不停的呼喊著莘的名字,即使他已經快無力的站起來,他仍然執意的沖向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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