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哇!!!哇!!!」
那個嬰兒不停的哭,也不知道疲倦。
仇山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就把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嬰兒的嘴里。
他本以為這樣可以讓嬰兒安靜一會兒,結果突然間他就感受到了嬰兒那沒有長齊的牙齒的威力。
只是仇山眉毛不皺更是不言語,自然沒有人會發覺仇山被狠狠的咬了這麼一口。
可能是因為那個嬰兒吃了沙蟲的原因,他在咬破了仇山的手指喝下了一點點純魔之血,接著他就開始極度的痛苦掙扎。
嬰兒忍不住嘔吐,這兒可把仇山嚇了一跳。
「喂!迷路精!你注意點兒!結界差點破了!」
南條晉一看結界減弱連忙出聲提醒仇山。接著他就看見仇山懷里的嬰兒正不停的吐著紫色的液體。
「這是怎麼了!你小子怎麼總是這樣不吭聲!」
南條晉將仇山懷里的嬰兒抱過來檢查。
「這孩子肚子里淤積了大量的沙蟲尸體,只是這些沙蟲尸體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傷害,怎麼突然就……」
南條晉沒有辦法,他只能用法術抑制,先讓嬰兒處于假死昏迷狀態,他想等著雲其深處理完神獸在過來治療。
雲其深的名字南條晉早有耳聞,只是如今這麼一見,他倒是有些眼前一亮。
魔君這個詞在所有常人們看來就是魔人的首領。魔人是無惡不作的種族,那魔君也便是那惡人之首。
因為仇山,南條晉對魔人不是特別的反感。但他覺得能成為魔人的首領的人一定非常冷酷殺伐果斷。
但是當南條晉在夢境中同雲其深接觸之後,他認為雲其深還沒有那個背叛師門傷害他和乘韻道長的家伙適合當魔君。
不過,雲其深也有雲其深自己的個性,他的決定都很理性,決定上也不是那麼搖擺不定。
目前的情況可能是他們這些受傷法力沒有恢復的人在拖他的後腿了。
雲其深運用圓珠暫時性的束縛住了金麒麟的行動,這樣他才能先處理那個沙蟲。
如果以他的力氣解決不了這個沙蟲的話,那就選擇其他的方法,把這只沙蟲封印起來。
等查清楚神獸暴動的事情,解決完了後再作打算。
這是雲其深在看見那些圓丹之後想到的方法。
所做就做,雲其深開始念動咒術。
可當他正要發動的時候,那沙蟲又朝著雲其深噴出細沙來。
好在雲其深有做防備,不然這次失敗了就難以再抓到好時機了。
「漩渦——開——」
紫色的漩渦生成,漩渦中也便伸出鎖鏈來將沙蟲捆住。
雲其深難免的心中自滿,這種招數雖然是跟著魔之戰域學來的,但是看上去很酷炫對不對?再加上這兒一招他真的很實用。
只是施展上要更費法力和空間。
如今風沙消失了雲其深才能用這麼多法力施展,如果風沙還存在,那他只能是徒手殺沙蟲了。
他腦海里的畫面就像拿破侖騎馬的那一幅畫,不過是他在殺沙蟲……
沙蟲也因為被雲其深整得力竭所以很輕易的被抓進了漩渦之中封存。
接下來就是金麒麟了……
「你這頭死豬還真是笨啊,你愚蠢到能隨便中圈套將自己變成這副模樣了嗎?」
吼——
金麒麟雖然被困住但它還是會沖雲其深吼叫。
「老子就叫你死豬怎麼了!有意見啊!有意見你就說話啊!說什麼‘本神獸就是死豬’這種話啊!」
雲其深雖然這麼說著,但他並沒有很開心,他更希望金麒麟還和以前一樣反駁他。
圓丹的法力支撐不了多久,所以雲其深也是用相同的方法將金麒麟封印在了漩渦之中。
如今金麒麟沒有了福源的能力,這種漩渦結界便能將他完全的約束了。
處理完金麒麟之後,雲其深便抬頭看了看天空。
為何如此晴朗的天,會發生這麼多令人難過的事呢?
雲其深嘆了一口氣後便轉頭回去了仇山這邊。
仇山的結界在雲其深將沙蟲吸收進漩渦之後便解開了。
風沙消失,他持續的使用結界費法力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見雲其深一回來南條晉就將懷中的嬰兒交給了雲其深。
「交給我吧。」
治療嬰兒雲其深也是第一次,這個嬰兒能從那沙蟲巢穴里活過來也算是奇跡了。
難道那沙蟲首領母性大發將這個嬰兒當成了自己的孩子?那不能啊,這個嬰兒可是吃了它的孩子的。
雲其深用治愈術從嬰兒的體內逼出了一滴純魔之血。
看著那一滴黑色的血,雲其深不由得瞪了一眼仇山。
仇山到和個沒事人一樣木訥的看著他。
唉~沒辦法,隨他去吧。
逼出純魔之血之後,嬰兒的臉色也有了好轉,只是嬰兒體內還是存在純魔之血的。如果不能完全逼出來的話,這孩子怕是回不去常人的地方了。或許之後等見到姜琳可以拜托她,畢竟她會血術。
事件解決之後就是分別的時刻了。
雲其深和仇山需要送度法門大師兄回去, 而乘韻道長和南條晉也要回去境凌山了。
度法門大師兄一直有著一個疑問,他總是沒有時間問出口。所以趁著還沒有分開的時候他好奇的過去詢問了乘韻道長。
「乘韻道長你們是怎麼在這里迷失的?」
「這個……遇到了一些難纏的事情,不小心便受了重傷。」乘韻道長抬頭看了看前面行走的雲其深有些遲疑。
雲其深微微側首,他自然發現乘韻道長他有意隱瞞,他在度法門大師兄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便在南條晉哪里得知了事情經過。
將乘韻道長和南條晉傷成這樣的人是歹。
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他難道要走什麼佐助路線了?我可不是什麼鳴人。再讓我看見他,我非把他那一頭綠毛全給他拔了!
雲其深心里生氣但他現在也不會把心中的想法表現了。
背叛不是雲其深討厭的,因為世上就沒有完全服從他人的人。什麼是朋友雲其深沒有把握,但他明白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然後幫助敵人的人不會成為朋友。
于此同時在西海的邊界,一名黑袍人打了一個大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