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疆邦魔王城,雲其深和徠阿一起回來了。
千夜和夜月詭書也便過來同其踫面。
「你就是現在的魔君?比起斬魂兮來有些遜色了。」
夜月詭書的語氣中明顯帶著嘲諷。
要是以前的雲其深定是不喜歡听的,現在他對這寫也看得淡了。
「我的確不如斬魂兮,這一點我承認,你就是夜月詭書?我還以為會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年人。」
「魔君這兒說的哪里的話,誰人不會變老呢?世上可沒有絕對的長生的。」
「哈哈,是嗎?這麼說夜月詭書你也不是絕對的長生了?」
雲其深和夜月詭書二人雖然都笑著,但是二人之間莫名的產生了很大的火藥味。
千夜在一旁搖頭,徠阿心里暗罵雲其深是個三歲女圭女圭。
火藥味來的快,去的也快。
夜月詭書和雲其深同時伸手向對方表示了友好。
雲其深也便請教夜月詭書那木牌之上的文字。
「你說這上面的文字?這是上界的文字,魔君問這個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需要解答了?」夜月詭書眼楮微微眯起來。
「確實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解答,據我所知夜月詭書你同斬魂兮的關系很好,我听人說,是你交給的他讀書寫字。」
「是我沒錯,這件事也和斬魂兮有關嗎?」夜月詭書的確有些在意,他對雲其深的印象也在一點一點的改變。
雲其深看了一眼千夜,千夜也便將斬魂兮的筆記抄錄給了夜月詭書。
「這是斬魂兮留下來了筆記,希望夜月詭書你能幫我們解釋一二。」
雲其深又看了一眼徠阿,徠阿也便和千夜一起離開了。
夜月詭書拿著筆記看了一遍,隨後笑了笑,「沒什麼有用的事情,不過是一些贊美瀧芸樺那孩子的語句罷了。」接著他又翻但了第二張,隨之他的表情就嚴肅了起來。
「看來是有什麼事情了?到底會發生什麼?還是要準備什麼?」
雲其深急切的想要知道,他更是偷偷的用窺心之術去窺探夜月詭書的內心,結果並沒有看到什麼。
夜月詭書沒有言語很快又看了第三張的內容。
周圍一下就安靜的下來,隨著夜月詭書腰間的鈴鐺響動了兩聲之後,夜月詭書也便開口了。
「抱歉,你抄的不完全,我也想知道後面寫的內容。斬魂兮的筆記不只有這些吧。」
「確實不只有這些,我暫時不能給你看其他的部分,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這兒上面寫了什麼。」
雲其深擔心夜月詭書有其他的目的,所以他不會輕易的拿出斬魂兮的筆記,就算夜月詭書同斬魂兮關系再好,這關乎疆邦生存和瀧芸樺生死的事情他定要絕對的重視。
「斬魂兮他得知了必然,這兒上面記載的也是必然。如此看來的確是如此了。」夜月詭書說的內容不是雲其深想知道的。
「什麼必然?到底是什麼?」雲其深都有點兒想動手了。
夜月詭書嘆了一口氣,「你真想知道?我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什麼?好處?如果你不願意告訴我,那我就親自去上界找尋線索解答。」雲其深徹底放棄詢問夜月詭書了,他生氣的自責自己為何要找這麼個家伙回來了。
「你想去上界?以你現在的資質根本就去不了,再說這兒文字是我交給斬魂兮的,上界的那些仙神沒有比我更懂的。」
夜月詭書很是冷靜。
雲其深攥著拳頭,「你想要什麼?」
「我知道你會同意的,我要的也不多,只需要魔君你將海阿珂給我就好。」
「海阿珂?你要這個做什麼?想著長生不老?我看你並不需要吧。」雲其深感到奇怪又同時有些莫名擔心。
「我要的海阿珂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花,而是金色海阿珂,這就是那個叫做千夜的孩子。」
夜月詭書靠近雲其深的耳邊一說。
雲其深立刻睜大了眼楮,「你說什麼?我沒想到你這個人竟然!有這種癖好!!!」
雲其深驚訝的捂住嘴巴,他難以置信,心里面還想著一些不健康的內容。
夜月詭書微笑著,「魔君你想歪了,我要是直說需要金色海阿珂的精魂的話是不是就表達清楚了?」
「你換一種想要的東西吧,我不會把千夜給你。」
雲其深恢復正經後立刻否決了。
但是夜月詭書執意需要千夜。
「魔君是不是對手下的人都太有感情了?」夜月詭書一理額前的頭發,「一位君主如果太注重感情的話那可就成不了大事。這兒也是你不如斬魂兮的一點。
斬魂兮雖然關心手下人,但是他不會這麼注重感情。」
「那是因為斬魂兮將所有的感情都給了瀧芸樺,他也並非你口中說的不講感情的人。
既然你執意不說筆記上的內容,那我也便不過問了。你從哪里來回到哪里去吧。」
雲其深轉頭離開,走了沒有多遠就被千夜攔住了去路。
「你如果是想著用自己的性命來幫助我的話,我是不會同意的。」
雲其深心中回憶這千夜想要替海阿珂們活下去的話。
千夜低頭一笑,接著他便抬頭看向雲其深,「魔君重情重義,這些臣下都明白。之前臣下也同魔君說了如今疆邦的危機,而斬魂兮魔君留下來的筆記會有很大的幫助。
危機需要魔君你去解決,而我們這些臣子終將作為陪襯。
魔君最好還是以整個疆邦為重。」
雲其深皺著眉,「真不懂你這個小屁孩兒在說什麼,我說的不同意,誰也別想讓我改變主意。」
「臣下實在有愧于魔君的重視,臣下選擇疆邦。」
千夜從懷里掏出斬魂兮的筆記後直接扔給了夜月詭書。
「千夜?你?」
雲其深反應過來要去搶奪的時候,夜月詭書快速閱覽完筆記後就將其燒毀了。
「你,你們……」雲其深再度轉身看向千夜,「為什麼?」
「只為了讓魔君更加像個魔君。為了疆邦,而不是為了我們這些臣子。君臣一心的目的就是疆邦的安穩。在疆邦安穩這一條件之外的感情都是不存在的。」
千夜的話就像尖刺一樣扎了雲其深的心……